第二十四章没有火也想燃烧
宁海潮家竟然离大门有些距离,车子绕了一圈车才停了下来,薛狄乐:“你家离大门有点距离啊宝。”
宁海潮一边接安全带一边嗯,薛狄下一句话就笑嘻嘻的蹦了出来:“一接到我电话就跑出来了呗?”
宁海潮看了他一眼,安全带刚解开,人立刻挤了过去,笑:“那是,我不跑快点,怎么显示出我对你的重视啊?”
他单手按上薛狄的后脑勺,一个还带着凉意的亲吻就贴了上来。
两个人都在外面吹了会儿风,宁海潮穿得单薄,此刻手指像冰块一样点在薛狄的后脖颈处。
薛狄缩了缩脖子:“喂你他妈手和冰块一样。”
“废话,我为了出来接你,穿了件单衣就跑出来了。”
宁海潮槽完嘿了一声,开始冒坏水,冰凉的手顺着薛狄的毛衣摸进皮肤上,直接往薛狄背上摸去:“给爸爸暖暖。”
薛狄被冰得鸡皮疙瘩冒出来,骂了好几声,很睚眦必报的把自己手也塞到宁海潮的衣服里去,低素质开黄腔:“你不如放我裆上暖。”
宁海潮操了一声,又没忍住跟着乐。
两个人齐齐打了个哆嗦,薛狄噗嗤乐了一声,他凑过去看宁海潮,嘲笑起来:“放假后胡子都不刮了昂?”
宁海潮把自己焐热的手拿出来,擡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操,胡子长出来了?”
“你是几天没照镜子了,不像你啊,自恋治好了?”
宁海潮把薛狄的脑袋抱进怀里,揉球一样一顿乱薅,发出了一种如梦初醒般的感叹:“操啊,你还真的过来了。”
薛狄笑骂:“老子都跟你讲了十几分钟的话了。”
两个人在昏暗的车里坐着不挪动,左边撞右边、右边撞左边地聊了起来。
两人聊着聊着互玩起对方的手指,聊起放假玩的事,聊薛狄亲妈去海南过年,宁海潮爹妈年三十吃完饭就赶车走了。
“等等,你爸妈不在家?”薛狄问。
“昂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本来今天晚上吃完年饭我和他们一起走的,我懒得去。”宁海潮笑出牙齿,“万一去了你不白跑一趟了吗?”
“那我打电话叫你回来呗。”薛狄笑。
宁海潮哈哈乐:“滚啊知道我去哪儿吗,就把我叫回来,太平洋没加盖我游回来。”
薛狄建议:“既然爸妈都不在家,那今天晚上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
宁海潮配合:“比如?”
薛狄摸摸下巴:“比如我试试看能不能上你?”
“怎么不是我试试看能不能上你?”
薛狄哇了一声:“我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诶。”
“那都这么辛苦了,你只要躺着就行了。”
“我躺着,你骑乘?”
两个人的话题再次陷入了谁上谁下的难题,他们打开车门下车,薛狄掰掐指算:“都撸这么多次了,不上一下你感觉不太礼貌。”
“好巧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询问薛狄,“你有套吗?”
薛狄挑眉。
宁海潮神秘一笑:“我家有,江湖规定,谁有套谁是1。”
“……”薛狄不服,“傻叉吧你!”
宁海潮胳膊夹他脖子:“服不服?”
薛狄拖着他到车后备箱,掏出自己书包扔给他,又从里面拎出两盒茶叶:“还说你家有人,特意从我爷爷奶奶家顺了两盒茶叶出来。”
宁海潮又伸手去勾茶叶:“哎呀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过来啊。”
两个人撞来撞去的进了宁海潮家,放下东西后,宁海潮噌噌往房间里蹿,出来后手上拿着盒安全套:“弟弟,我房间在二楼,隔音贼好。”
薛狄笑死:“狗吧你。”他伸手摸下肚子,“肚子饿了。”
宁海潮呵呵:“别装。”
薛狄笑骂:“大哥昨天你还半死不活的,现在就这副模样好吗,我是来趁人之危的,搞清楚状况。”
宁海潮笑:“顾不上半死不活了,到我房间去?”
薛狄一屁股坐在他家沙发上,找遥控:“我看春晚。”
“看个JB,现在谁还看春晚?”宁海潮素质极低。
“我爷,还要看重播。”薛狄扒拉了下茶几上的水果拼盘,真的有些饿了,“有没有东西吃饿了,年三十不让人吃饱,有没有任人性?”
宁海潮把安全套揣进口袋里,往自己家厨房走去,他从小到大没进过厨房,锅碗瓢盆都认不全:“煮泡面?”
薛狄无语:“你家连剩饭剩菜都没有吗?”
“我不吃剩菜啊。”宁海潮解释。
“你吃屎。”薛狄捋袖子,跟进了他家厨房。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宁海潮找出包泡面,准备给薛狄煮面,薛狄站在他家冰箱:“冰箱里有东西吗?”
宁海潮拿锅架上:“不知道,应该有吧,是要把水先烧开再下面吗?”
薛狄无语,让他滚边玩去,打开冰箱拿出些可以加在泡面里的东西,自给自足地给自己煮了碗面。
吃面的过程中薛狄摸着手机写拜年信息,给几个群里发了个红包,他诶诶宁海潮:“富二代速度发红包。”
宁海潮也坐着看手机,往常他们小团体热闹的不行的群里,这会儿有些冷清,一个晚上竟然罕见地没人说话,能能在群里发了个大红包,还配字留言——【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哪天哥死了你们也要嗨起来。】
——这人纯脑瘫。
宁海潮从鼻腔里嗤笑出了一声,这脑瘫还在群里@他:【海潮不会吓到了吧哈哈哈,我看你当时脸都白了,你胆子真的小,从小到大就你整天装模作样当老好人,别装了,明天晚上继续出来浪。】
宁海潮无声骂了句“傻X”没搭理他,薛狄胳膊肘撞撞他,他侧目看去,见着这人就忍不住想要笑,遂大爷似地笑着开口:“要多少,叫爹。”
薛狄:“先V个十万看看实力。”
“你V我一半我叫你爹行么?”宁海潮笑着挨到薛狄身上。
“当你爹没那么值钱。”
“你出门一天能认八百个爹,当你爹值钱?”
两人聊着聊着又嬉笑打闹起来,宁海潮家房子很大,两个人缩在沙发上嬉嬉笑笑的,屋子都能听到他们笑声回荡。
薛狄打到第三个哈欠的时候,宁海潮也跟着打了个哈欠:“睡觉去?”
“不行,怕你对我图谋不轨。”薛狄一本正经。
宁海潮哈哈笑,他按住薛狄的肩膀,薛狄被他按下去,他就势整个人压在薛狄身上,一只手从掏出口袋里的安全套,晃了晃:“爷要对你图谋不轨,还用等着你睡觉?”
薛狄啊啊,演起来了:“救命啊,这里有禽兽。”
宁海潮很配合,憋笑:“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两个无聊的人对完老土台词后噗嗤一乐,薛狄突然擡手捏了下宁海潮的脸:“说真的让我试下,我感觉我可能硬不起来。”
宁海潮舌头扫了下自己的后槽牙:“撸的时候就能硬是吧。”
薛狄翘嘴一笑:“闭着眼睛谁知道是什么,你双腿间夹个飞机/杯我也行。”
宁海潮受不了操了一声:“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薛狄擡手按下宁海潮的后脑勺,一个吻贴过去,伸手掀了下宁海潮衣摆。
宁海潮也去脱他衣服,低声说:“我也怀疑我硬不起来。”
薛狄噗嗤乐:“无所谓,用不上。”
“你是个人?”宁海潮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