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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洪爆发时 正文 第三十三章 等你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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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等你回来再说

    剪刀石头布从一局定胜负,变成三局两胜又五局三胜,最后演变成了乒乓球遖峰单打的十一分制。

    两个人玩着玩着在床上打闹了起来,一张床被滚的乱七八糟,身上松垮围着的浴巾也散落在了四周。

    宁海潮大笑喊停:“拜托我剪刀石头布没输好吧,而且我不是给你发过片子,你看过吗,不是直接就能上的,得有准备工作。”

    薛狄呵:“嗯嗯玩到一百把五十一胜,或者一千把五百零一胜,赢不赢你说得算呗。”

    两个人伸手在床上抱住,宁海潮眯了下眼睛:“那我俩怎么说?”

    薛狄噗嗤乐:“你像那种初夜前,一定要床伴先给名分的人。”

    宁海潮呵:“我是过不了多久就得走了,怕不给你给名分,你拿不住我,独自在这里思念我成狂还没名没分。”

    “哇哪里看得电视剧选段,真的不是你妈演的?”薛狄哈哈乐。

    宁海潮骂他,两人又脸对着脸笑起来,宁海潮脑袋抵过去,贴着他额头,手掌伸下去,有些咬牙:“妈的服了你了。”

    薛狄的鼻息变重:“本来剪刀石头布也是我赢了。”

    “五局三胜的时候是我赢了。”

    “一局定胜负和三局两胜都我赢了好吧,真受不了。”薛狄侧过头轻咬宁海潮的嘴唇,“把腿并上,我真吃药了。”

    宁海潮还笑话起来:“年纪轻轻就吃伟哥。”

    “你他妈在抽屉里放了那么多盒的人,你说我?”薛狄的眼睛漆黑,带着水波一样发亮。

    宁海潮喉结滚动一圈:“服了,别他妈乱动了,帮我摸下。”宁海潮眼睛发红,脑袋贴上薛狄肩膀,灼热的呼吸喷进薛狄的耳朵内。

    因为离得近,呼吸的声音落在薛狄耳朵里,像是有一台鼓风机在耳边吹。

    咚咚咚咚。

    吹出了自己强烈的心跳声。

    薛狄脑袋嗡嗡,也不知道耳边响起的是谁的心跳,他牙齿咬了下唇角,声音都不像平时那么吊儿郎当,沉着嗓子说:“宁宝,你看过AV吗?”

    “……”宁海潮的声音也有些哑,“说什么蠢话。”

    薛狄:“给我舔吗?”

    宁海潮侧过头,嘴唇触到薛狄的脸颊,“说什么蠢话”这句话还吞在喉咙里,薛狄又挪动脑袋,轻轻咬住他的嘴唇。

    宁海潮脑袋发烫,手擡起来摸上薛狄的脸颊,嘴唇张开,舌头横冲直撞地卷进薛狄的口腔内。

    薛狄的笑声都带着他的唇齿在震动:“你他妈手摸过哪儿的呢?”

    宁海潮也笑,声音含糊,舌尖还在卷动:“你屁话好多。”

    薛狄按住他后脑勺,哑着嗓子:“一人一次。”

    宁海潮捧住他的脸,闭着眼睛扫他口腔,舔他牙床。

    薛狄带着他的舌头又卷回他口腔,舌尖轻扫他的上颚,口水在两人间拉成丝。

    舌头是人体很奇怪的一个器官,能尝酸甜苦辣咸、能帮助发声,舌头上长了一个微小的包,感知却好像比其他的器官大了好几倍。

    所以每一个被对方舌尖轻扫过的部位,都像带来了五味,带来了喉腔震动,带来了一场小范围内的狂风骤雨。

    宁海潮搂住薛狄,翻身压上去,低声:“那待会儿你帮我。”

    薛狄伸手擡他下巴,凑过去给了个吻:“没问题。”

    两人算不上多娴熟地进行了一场口腔运动,完事后并肩在盥洗室漱口。

    两个人对这项活动发表了用后反馈。

    “噫怪恶心的。”

    “噫我也觉得。”

    “还是应该当直男的。”

    “你是纯脑瘫。”

    “别bb,你牙齿磕到我都差点萎,你看没看过AV?”

    “你疯了,你看AV带入的哪个角色,谁学这玩意啊?”

    两人对着镜子灌进一口水,再咕噜咕噜吐出来,两人都没穿衣服,大喇喇站在镜子前也没在意。

    漱了十几分钟口后,宁海潮还在咕噜咕噜吐水:“你他妈弄我嘴里了。”

    “弄嘴里怀不了,放心哈宝。”薛狄从镜子里看他。

    宁海潮掌心装了一窝水,转头用来泼他,薛狄诶诶的往旁边躲:“哦,刚弄嘴里的时候不觉得,自己爽完了才想起之前弄嘴里了。”

    “爽了个JB,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宁海潮爆粗。

    薛狄嘶嘶两声,夹起来:“你说话好粗鲁没素质哦。”

    宁海潮冲着镜子翻白眼。

    他翻完白眼,又喝水仰头咕噜咕噜,薛狄在旁边看了会儿这玩意,踏着拖鞋从他旁边走开了,宁海潮从镜子里观察他动向,一嘴水,咕噜着声音问:“睡觉去?”

    薛狄摇头:“抽根烟。”

    宁海潮冲他伸出双支曲了曲,示意给自己也带一根。

    薛狄比OK。

    薛狄叼着烟又晃回来,还带了包之前买的口香糖,扔在洗漱台面上,找不到地方坐,干脆拉下马桶盖坐在了马桶盖上。

    宁海潮又咕噜了两口水,总算消停下来,湿漉漉的手去拿烟,又湿漉漉的点烟。

    薛狄骂他:“老子烟都被你弄湿了。”

    宁海潮回:“你他妈人都被老子弄湿过。”

    “……”薛狄思索一秒,“靠流氓开黄腔,注意素质。”

    “淫者见淫。”宁海潮低头点烟。

    薛狄烟抽到一半,两人之间烟雾缭绕的,宁海潮打开盥洗室的抽气设备,沉默地看了会儿薛狄。

    薛狄接收到信号:“睡觉还是聊聊。”

    “聊和什么相关的?”

    薛狄很随意吐出两字:“星座。”

    “……”宁海潮无语,又没忍住笑起来,“那你什么星座的?有什么说法。”

    “巨蟹,恋家。”

    “靠你还真研究这个?”宁海潮笑,“那我呢?”

    薛狄在大脑中算了下十二星座的排列顺序:“双鱼吧。”

    “什么说法?”

    薛狄掏手机开始帮他搜索,宁海潮掐熄了烟朝他走过来。

    两个人共挤在一个马桶盖上,看百科上的星座解释。

    “你往旁边让让。”

    薛狄拍拍腿:“坐我腿上,我往旁边让我就掉下去了,你是不知道你家马桶盖大小吗?”

    宁海潮还没从半边马桶盖上站起来,薛狄自己站起来:“不行,我坐你腿上吧,我现在有点虚。”

    “……你虚什么了虚。”宁海潮又乐起来。

    薛狄把他扯过来,坐他腿上,两个人埋头看“双鱼座”的百科解释。

    看完宁海潮表示:“跟我不像吧?”

    薛狄笑:“没事,还有上升星座,总能找到个跟你像的。”

    两个人又搜起了上升星座,宁海潮因为不知道自己几点生的,大半夜准备拿手机给他妈发微信问问,被薛狄骂着拦了下来:“傻X吧。”

    两人翻了半天的星座和上升星座,就星座问题进行了一系列科学与玄学的探讨。

    宁海潮手搂住薛狄的腰,脑袋贴在薛狄肩旁看他手机:“嘶,腿麻了。”

    “你有用?”薛狄乐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闭嘴,赶紧起开。”宁海潮推他。

    薛狄哈哈乐着站起身,看宁海潮龇牙咧嘴的捶腿,笑了好一会儿。

    宁海潮躬着身子按了会儿腿,长出了一口气,突然感慨起来:“又没做成。”

    “你反射弧可真够长的。”薛狄笑话,又擡手指了下,“你现在收拾下,回头躺床上撅屁股也行。”

    “那你是再磕一粒药的可以呗?”宁海潮也笑着回嘴起来。

    薛狄笑容可掬:“我不是担心我没起来,你伤心欲绝的离开吗?那你准备那么多盒是干什么?吃着玩?”

    宁海潮把手递给他:“扶我下,起不来了。”

    薛狄擡手,宁海潮艰难起来,又伸手去勾薛狄肩膀,架在薛狄肩膀上:“因为我铁直男,怕我临阵起不来影响心情,所以得备一点。”

    宁海潮半挂在薛狄肩上跺了跺脚,凑他耳边低声道:“你套买没,不然我再洗个澡,收拾下?”

    薛狄带着他出了盥洗室,笑:“真的假的,你不是铁直纯1吗?”

    “昂。”宁海潮找到床坐下,“为爱做一回零,你懂不懂这含金量,要感动哭了吧。”

    薛狄说去吧,宁海潮在床上伸了伸腿,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药盒,薛狄诶了一声,宁海潮瞥他:“弄杯水来下个药。”

    “伟哥而已,你以为催情药啊,脑瘫。”薛狄无语。

    “我待会儿肯定痛的起不来。”

    薛狄晃手机:“凌晨四点多了大哥,睡了。”

    宁海潮纳闷:“缩卵了?”

    薛狄笑:“哪儿话?”

    “……上海话吧。”

    薛狄到衣柜前拎了两套睡衣出来,一套扔床上给宁海潮穿,一套自己穿上,最后倒到床上。

    宁海潮把东西扔回抽屉,一边穿衣服一边看薛狄:“怎么?一天只能来一发?”

    薛狄招招手,示意他躺下:“昂。”

    宁海潮推推他:“那你让我来,你去洗个澡。”

    “傻X是吧。”

    “不做了?”宁海潮伸手摸摸薛狄脑袋,伸手把人扒拉过来。

    “以后再说。”薛狄闭着眼睛哼哼。

    “……真行,就要睡了?”

    薛狄转身把他搂到怀里,伸手拍拍他后背,闭着眼睛在他脑袋上亲了下:“马上五点了大哥。”

    “那咱俩怎么说?”宁海潮也伸手抱住他。

    “等你回来再说。”薛狄低声。

    宁海潮低声笑:“靠感觉你在玩我。”

    “别傻B了,玩你跟你玩到这地步,咱俩差点一起死在一个塌掉的房子里了还记得吧?”

    “那我不回来了呢?”

    “那不是你在玩我吗傻X。”

    宁海潮低笑了两声:“那咱俩先这样?”

    “昂,不然你还要怎么样?”

    宁海潮轻轻拍了拍薛狄的后背,脑袋贴过去,抵着他额头:“好嘛好嘛。”

    彼此安静了几分钟后,宁海潮又问:“如果不回来了呢?”

    薛狄摸摸他后背:“哦,那就祝你长命百岁身体健康事业有成呗。”

    “逢年过节还能打个拜年电话、发个微信红包,偶尔回来还能来个寝室聚餐是吧?”

    “是哦,结婚还包大红包。”

    宁海潮侧过头在薛狄脸上亲了下:“好嘛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