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谦这个时刻都能发情的生物,吻着吻着就一定要往我身下摸,几乎他妈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样。
还得我一把推开他,黑着脸瞪他:“赶紧收拾了,出门。”
他伸手摸在自己下面,笑了两声,还很无辜:“勃起了。”
我说:“按下去。”
然后转身去了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看见这人正瘫在床上,明显刚刚进行了什么解放肉体的运动。
我说:“十分钟,赶紧收拾。”
妈的,这个精力旺盛的傻逼。
他笑了两声,懒懒散散地从床上爬起来,擡手看我:“你抱我去浴室好不好,我动不了了。”
我正在衣柜前换衣服,瞥了他一眼:“你一定要这样蹬鼻子上脸?”
他在床上滚了两圈,然后装模作样地埋怨道:“刚刚需要人家的时候还跟人家浓情蜜意、蜜里调油,叫人家小亲亲、小甜甜;现在不需要人家了,就把人家当抹布一样丢掉。真是由来只见新人笑,哪里闻得旧人哭。”
说完自己还假模假样地嘤嘤了两声。
这人……
真的刷新了我对于人类不要脸下限的认识。
把长裤套上之后,我走到床边,看他埋头在被子里假声嘤嘤,我用眼睛比了比他的身子,思考着从哪里下手才不会让自己把他直接给丢到地上去。
然后弯下腰,一手勾住他的双腿,一手揽着他的背部,费了好大些力才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走了几步,感觉自己腿肚子都要冒青筋了。
卧槽这傻逼,五大三粗的装什么柔弱呢这。
他伸手揽着我的脖子,眼睛里的吃惊好不容易退下去了,双眼一弯,这么看来连眼睛都给笑没了。
等我把他丢在洗漱台上,他双腿一勾又把我勾住了。
他说:“我想要你操我,现在立刻马上,操哭我。”
我嗤笑了声:“操不哭你,倒是操你能把我自己给操哭了。”
他哈哈笑了两声,伸手摸我下面:“那换我来。”
我迟疑了一下,为什么跟这人在一起了,我他妈都觉得自己走起禁欲路线了。
这个傻逼是不是五行缺日?
最后还是跟这傻逼在浴室大干了一场,我刚换的衣服又得丢进洗衣机了。
出浴室的时候他还在洗澡,看了下时间,跟林医生约的时间都快过了。
我琢磨这傻逼是不是故意来这么一出,不想让我看见林医生?还是自己不好意思看见林医生?
他会不好意思?
我立即否认了这个假设。
走到浴室前敲了敲门:“赶紧,五分钟你不出来我直接走了。”
他噢了一声,然后五分钟不多不少从里面出来了。
我都要被他气笑了。
坐在床上看他慢腾腾地换衣服:“怎么,不想看见林医生?”
他说:“没有啊。”
我实在有些烦,站起身直接朝门外去了,把房间门关上后,直接去门口鞋柜处换鞋了。
没几秒看见这人衣服还没穿好就追了出来,走到鞋柜处,也开始穿鞋,一边嘴上叨叨:“哎呀,你等下我啊。”
我换好鞋刚打开门,他穿了一只鞋的脚就跳了出来。
我觉得自己简直没辙了。
我还能有什么话好说。
伸手给他拉了拉没穿好的衣服,把门关上了,钥匙把门反锁后,他鞋已经穿好,一只捏在我胳膊上,低头还埋怨着:“太不体贴了。”嗤嗤笑了两声,“刚刚操我的时候还叫我宝贝呢。”
我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虽然林医生错了很多,但有一点他真的没错。
在感情上,我真的觉得是他在主导着我们俩的关系。
想到这里又有些气闷,瞥了他一眼,没搭腔。
等电梯的时候他还在我身边一边啧啧一边乱窜着。
等进了电梯,他发现电梯里面就我跟他两个人更是来劲了,贴着我胳膊,在我耳边低声说:“我想要一个吻。”
他伸手捏起他下巴,皱着眉头冷声说:“别闹了。”
他看了我一眼,呵呵笑了两声,乖了下来。
出了电梯,站在大街上等车的时候,林医生的电话已经打来了。
他说他已经到了,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我约的他,还瞎他妈胡闹搞的迟到了。
道了个歉,说自己待会儿就到,麻烦他等一下。
挂了电话莫谦站在我身后,默不作声的。
这个样子倒有些奇怪了,我瞥了他好几眼。
他好一会儿才像接受到我的目光,笑了下:“我们回家吧,我又不想去了。”
我实在奇怪,皱着眉头看他:“你他妈不会是对林医生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吧。”
他哈哈笑了两声:“什么嘛,我什么时候做过丧尽天良的事情了。”
对,这个人几乎没有道德感的。
什么事情对他来说都不会丧尽天良,为什么不去见林医生?
他怕。
他怕什么?
……
林医生的话首先是个医生。
那么就是对心理医生排斥?
对心理医生排斥的话……
怕暴露在别人眼中他的内心?
可是他的内心?
我瞥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又看见有车停了过来。
所以我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声:“你听话点宝贝儿。”
他呆了一下,傻呆呆地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垂下眼睛嗤嗤笑了出来:“好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