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有些发抖。这不是因为那贴近耳垂的唇部的温暖、柔软,而是因为在唇部的压力下细发触在面颊上那轻轻的移动。“从旁边来了。”宫子觉得男人的低语十分可笑,不禁哧哧地笑了起来。当她被男人搂抱住后,宫子才想到房间里还睡着长女惠子,还有二女儿直子。“她们都朝那边呢。”男人说。“真的。”宫子答道。兴奋、喜悦使宫子忘却了一切,使她感觉不到任何羞耻——闹钟的铃声冷冰冰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