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伟大的小说就是一种消遣,所有真正的小说家都很怀念这一点!然而消遣并不排除它的重力。在《告别圆舞曲》中,我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人配在地球上生存吗?难道不应当“把地球从人类的魔爪下解放出来”吗?将格外重的问题和格外轻的形式结合在一起,这是我一直以来的野心。这不是和种单纯的艺术野心。形式之轻和主题之重的结合揭示了我们人间这种种戏剧(在我们床上所发生的一切和在历史舞台上我们所演出的都是一样)毫无意义,到了可怕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