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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鳏夫盯上了(女尊) 正文 我把雁子惹哭了

    我把雁子惹哭了

    沈黛末丧心病狂地在他的胸前靡丽的红蕊上咬了一下,冷山雁闷哼了一声,喉咙发紧,骨头好似都被泡得酸软,无力地靠在她的身上,却还挺着腰往她的嘴里送,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殷红的嘴唇微张,像濒死的鱼儿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红潮涌动,氛围浓郁,潮热的水声不断的翻动乱搅。

    冷山雁的神色愈发迷离,眼尾的红晕像晕开的红山茶胭脂,嘴唇蹭着她的脸颊胡乱地亲吻着,嘴角晶莹的涎液渗出,时不时地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沈黛末伸手拨开他额前眼尾湿润的发丝,眼眸微深,觉得他此刻漂亮地像一只魅魔,温柔的亲吻落在了他的眼角。

    “黛娘给我”冷山雁苍劲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她的腰,轮廓分明的腰腹肌肉被汗水浸透,一阵阵痛苦又难挨地紧缩,声音里包含着无限的渴望。

    “好。”沈黛末轻轻地拍了拍他软榻下来的后腰,激得他浑身颤栗,仿佛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冲了出来。

    就在即将进入巅峰之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夜空。

    沈黛末动作一停,撩开床幔看向门外:“出什么事了?”

    “别管他们!”冷山雁嗓音低沉地发颤,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漂亮红湿的眼眸乞求的看着她:“不用管,黛娘、看我给我”

    “哦,好。”沈黛末放下床幔,抓着他的腰准备最后的冲刺。

    但外面突然间吵嚷了起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仿佛院子里一瞬间塞满了几十个男人,大有不管不顾就要冲进来的架势,尽是连白茶都拦不住。

    沈黛末的注意力再次被外面所吸引。

    冷山雁瞬间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

    他艳丽的眸子乱颤,不安地抱紧了沈黛末,连遒劲修长的双腿都像蛇一样攀上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锁在床榻之上:“妻主、别去、别丢下我别在这个时候。”

    此刻的他美得精致易碎,细长的丹凤眼底盈满了湿润的泪光,眸光朦胧而模糊的看向她,好像现在的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无助的男人,如果她这个时候就离开的话,他就会立马哭出来。

    可恶,反倒激起了她的恶趣味。

    “外面闹得太厉害,一定是出事了,我得去看看。”沈黛末无情地抽身而出。

    “不要、呃——”冷山雁哀求的声音瞬间破裂。

    他无力的跪伏在床上,长发泼散开几乎铺满了半张床,瘦削单薄的脊背紧绷地弓起,几乎能看清他白皙皮肤下的骨骼,一只手紧攥着床单,手背青筋暴起。

    此刻的他,就是像一只被突然扼住喉咙的孤雁,不断地喘着粗气,短促、激烈、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糊满了他精致美艳的脸,好像陷入了极度痛苦。

    突然他的喘息声停顿了,戛然而止,空气静默。

    若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如同痉挛般无法控制。

    直到他突然猛吸一口气,弓起的脊背剧烈起伏,他才像是从沉重的窒息中活了过来,无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抱着沈黛末就哭。

    “你欺负我。”

    一行行泪水从雁子的眼角落下,美人落泪,将雁子本就美艳的脸洗濯地更加漂亮生动。

    沈黛末笑着抱住他不断亲吻着他的额头,用衣袖擦拭他脸上的泪痕:“嗯嗯,我欺负你,是我不好,我坏。”

    我是个变态。

    看到雁子哭,她更爱了。

    “娘子、娘子,我要见您,求您为我做主啊,娘子!”门外的阮鱼已经开始砸门了,白茶再跟他一边吵一边维护着大门,避免真被阮鱼砸开。

    沈黛末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说道:“我先出去看看,你慢慢穿好衣服再出来。”

    “嗯。”冷山雁带着浓浓的鼻音,不舍地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突然他却又重新抱住了她,擡起哭红了的眼眸望着她:“妻主,那处理好之后,还、还、”

    他咬着唇,迟迟说不出那些露骨的话。

    沈黛末捏了捏他柔软的脸,挑了挑眉,笑着说:“我是个欺负你的坏女人。”

    “您、”冷山雁脸色爆红,良久,他低着头,眼神躲闪:“不是可以。”

    沈黛末笑了:“什么不是?什么可以?”

    “您明明知道的。”冷山雁羞得将脸埋在沈黛末的怀里,脸颊红得像香甜的樱桃果酱。

    “好了不逗你了。”沈黛末揉了揉他的长发:“我真得出去了,不然这门都得让白茶给砸烂了。”

    “是。”

    冷山雁松开手,拿起床下散落的衣裳,目光看向窗外争执的影子,水红湿润的眸子一扫在沈黛末面前的羞意,变得阴沉无比。

    *

    沈黛末穿好衣裳,推门而出。

    “大晚上的吵什么!”

    “娘子!”阮鱼一看到沈黛末出来就激动的扑了过去。

    沈黛末一个退步,最近这些男人怎么回事,怎么都喜欢扑人呢?

    “怎么回事?你直说吧,咦,你的脸?”沈黛末看清了阮鱼的容貌之后,诧异地问道。

    阮鱼的右半边脸上长了很多一小粒一小粒的红色小疙瘩,这些小疙瘩像痱子一样汇聚成大片,让他整个右脸都红肿起来。

    阮鱼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脸,喃喃道:“我的面纱呢?”

    他低头左右寻找,终于在地上找到了被踩了好几脚的面纱,原来刚才阮鱼和白茶推搡不知不觉就把他的面纱给扯掉了。

    阮鱼不敢让沈黛末看到自己容貌受损的样子,慌忙将面纱带好,然后才哭着说道:“娘子,都是郎君做的。”

    沈黛末和白茶对视一眼,问:“你的脸跟郎君有什么关系?无凭无据,你要是敢污蔑他,我绝不饶你。”

    阮鱼委屈地说:“我怎么敢污蔑郎君,郎君他昨天让白茶给我送了一盆花来,我看那花的模样圆圆滚滚的,此前从来没有见过,长得又很好捏的样子,就忍不住捏爆了一颗,花球里的汁液沾到了侍身的手上,起初侍身并不在意,直接拿手绢擦拭了,然后无意间抹了一把脸,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侍身就觉得手和脸越来越痒,而且还伴随着难忍的疼痛,一照镜子,竟然发现脸成了这个样子。”

    阮鱼说着说着泣不成声,他跪在沈黛末脚下,拽着她的裙裾:“娘子,都是郎君送给侍身的花,让侍身毁了容貌,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娘子,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白茶道:“你少血口喷人,攀扯郎君。”

    阮鱼眼含泪水:“可是这花确实是郎君送给我的,如今我毁了容貌,不是他的缘故难道是我吗?他就是故意的,想毁了我的脸,不想让我侍奉娘子。”

    沈黛末眉心一跳:“郎君不是那样的人,你先别着急下定论,当务之急是先让大夫给你看看再说,白茶,你去外院让查芝请大夫来看看。”

    “是。”白茶恨了阮鱼一眼,赶紧去找查芝。

    在沈府附近就住着洪州城首屈一指的名医,平时不知道多少权贵手捧千金请她出诊,她的架子都大得很,但一听说是沈府出了事,名医丝毫不敢耽误,就跟着查芝来了。

    沈黛末暂时将阮鱼带到了侧院,免得吵吵闹闹,让阖府上下的人都知道。

    名医到来后,先是看了看阮鱼脸上的疹子,又看了看那盆花,说道:“这花名叫木棉球,t木棉球虽然长相可爱喜人,但其汁液带毒,若是汁液沾上皮肤,就会引发大面积红疹。”

    “娘子您听见大夫说什么了吗?这花是有毒的,郎君把这种毒花送给我,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白茶扯着嗓子说。

    就在这时,已经穿戴好的冷山雁从屋里走了出来,丝毫不理会阮鱼的质问,而是用微红的丹凤眼朝着沈黛末轻轻一瞥。

    此时的冷山雁脸上的情潮薄红已经褪去,不但衣裳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茍,放量宽大、层层叠叠的衣裳将他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

    如此保守的装扮,和刚才在床上的他简直判若两人,甚至连表情也变得冷淡无比,丝毫没有方才昳丽的痴态。

    但也正因如此,衣衫完整的他,却比在床上更有中让人不敢直视的感觉,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禁欲的诱惑。

    “妻主。”冷山雁来到沈黛末面前,微微屈膝行礼。

    “不用多礼,坐吧。”沈黛末指着自己身旁的座位说。

    “谢妻主。”

    “娘子,郎君他故意送毒花害我,您竟然还向着他。”阮鱼不满道。

    “事情还没弄清楚,阮小侍慎言。”沈黛末这番充满了维护性的话,让阮鱼不得不闭嘴,但他的眼神十分幽怨地盯着冷山雁,极度不甘心。

    “妻主,方才在门口听到大夫说这花的汁液,会导致大面积红疹,那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可以医治呢?”

    一旁的名医说道:“回郎君,医治倒是可以医治,只是恢复的时间很长,短则三个月,多则半年,而且老身瞧这位小郎君的脸上红疹颇多,还有血痕,想必之前一定是因为瘙痒难耐而动手挠了,疹子一旦挠破,那估计至少需要八九个月的时间才能消退。”

    阮鱼一听竟然要八九个月才可完全消退,哭得更厉害了。

    冷山雁对着名医道:“那就有劳大夫替我这弟弟开药了,无论多少钱都不要紧,请务必保住他的容貌,男子的脸面是最要紧的。”

    名医点点头:“请郎君放心,老身一定尽力而为。”

    说完,查芝就带着名医去外头开方拿药了。

    “都到此刻了,郎君你还要在外人面前演戏,做出一副恩德仁爱的假面,真叫人恶心。”阮鱼恨声道,然后他拉着沈黛末的裙摆,声声凄厉的恳求:“娘子,侍身的脸就是因为郎君才会这样的,您一定要替侍身做主,还我一个公道啊。”

    “妻主,我真的没有害阮小侍。若我真的想害他,为何他刚进门的时候不害他?您在外征战的时候不害他?偏偏等您回来了才害他?”冷山雁则微微颦着眉,满眼无辜。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和阮鱼嘶哑的嗓音,咄咄逼人的态度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阮鱼冷笑道:“郎君,你就别装了,其他的你可以狡辩,但是这盆毒花可是你让白茶亲自送过来的,从主屋走到集英苑,这一路上多少双眼睛看到过,是遮掩不过去的。”

    冷山雁无奈叹气:“这花是我送给你的没错,但也是靳小侍他先送给我。”

    靳丝?

    沈黛末稍感诧异:“去把靳小侍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