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啊啊啊啊耳朵怀孕了！】
【开口跪！这声音也太好听了吧~】
【这嗓音不火没天理啊！】
【今天表演的爱豆中还有这么牛逼的？刚刚怎么没听出来！】
弹幕沉浸一瞬后如火山奔涌般爆发，密密麻麻挡住了屏幕中唱歌的女孩，但当观众们关掉弹幕仔细一看——
【这姑娘穿着LMN的演出服！】
【LMN的成员？之前怎么没看到她？】
【是我失忆了吗？刚刚单人solo的时候，LMN的表演我都看了啊，根本不记得有这号人！】
【我数了一下，LMN有9个成员，刚刚表演了8个，这妹子是最后一个！】
在得知真相后，直播间的观众都不由自主戴上耳机，想要更清楚听到韩疏的歌声。
演唱会现场的观众也一样。
明明韩疏只是清唱，没有伴奏，但她的哼歌里仿佛自带伴奏，音乐的律动悠扬婉转。
唱完副歌部分，一段歌声结束。
因为没有伴奏，现场静悄悄的。
韩疏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灯光，眩目亮眼。还有那全部对准她的舞台灯，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演唱会的观众少，没有人说话，韩疏不知道他们听到歌声是什么反应。
会觉得烦人吗？
她是不是打断了主持人念广告？
大小姐要不开心了吧？
经纪人会不会封杀她呢？
韩疏心中忐忑。
她的世界一片明亮，又一片安静，只有不断摇晃尾巴的萨摩耶，在她大腿蹭啊蹭啊。
韩疏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周轻语的点评。
她低下了头。
她下台的时候，已经看到周轻语站起身了，人家都要回房间卸妆睡觉了，怎么会为她止步。
舞台落幕，现场除了工作人员，没有观众。
韩疏握紧手中的话筒，深吸一口气，勉强扯出一丝笑，然后招呼耀祖，把话筒放回它的小篮子里。
忽然，音响里传来音乐。
韩疏瞳孔骤缩，猛地擡起头。
这是钢琴的声音，是她唱的那首《追梦》的伴奏。
对方弹的不是开头，正好是她唱完那段副歌的后续。
舞台灯亮起，照在舞台那架三角钢琴上，周轻语纤细的手指如律动的精灵，在钢琴上肆意舞蹈。
在周轻语之后，又有吉他声响起，一束追光落在草坪上，还没走的US忙内司野抱着他的吉他，吉他声融合进周轻语的钢琴伴奏里。
一束束光落在草坪上，贝斯、架子鼓、键盘弦乐……原本单薄的只有主唱的《追梦》，突然丰富了起来。
韩疏鼻尖酸涩，眼眶红了。
手指轻微颤抖着，差点抓不住话筒。
这首歌曲里只差主唱，那是她没有唱完的歌。
——
《旅行》里全员伴奏，韩疏主唱的音乐视频迅速冲上热搜。
无数营销号剪辑出当时的视频，韩疏唱歌的时候，演唱会已经结束，但直播热度非但没有下降，反而在最后到达顶峰。
【没想到第一个伴奏的会是大小姐】
【大小姐不仅大提琴好，钢琴也很棒！】
【大小姐口嫌体正直啊，前面把LMN数落一无是处，听到歌声立刻来伴奏了~可爱】
【唱歌的妹子叫韩疏，是华人！】
【她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呀！】
【最后大家一起给她伴奏时候，感动到了！】
【毕竟舞台就是爱豆的梦想嘛！大家都在为一个目标努力呢！】
网友们好奇，韩疏这般出挑的艺人，不应该会埋没在人群里才对，她们查找着LMN表演的物料，想看看韩疏以前的情况。
可惜LMN太糊了，没几个粉丝，更没有站姐，只有韩网能找到零星的视频资料，但韩疏都站在最后面，没有单独part，她的歌声融在合唱里，小公司收音效果不好，根本听不出韩疏的歌声如何。
【这公司是不是傻？这么好的苗子就这样浪费了？】
【也可能是韩疏是华人，估计公司不愿意给她资源吧！】
【讲真，看LMN的物料，完全看不出韩疏是个好苗子啊……】
【话说当初推荐LMN的是谁，太牛了！】
网友们又回头去看周轻语的直播间，想找到下午推荐LMN的人，果不其然，让他们找到了一条弹幕：【能不能请我们LMN的韩疏小姐姐呀，小姐姐唱歌超级好，我之前直播听过一句，真的好想再听哦！】
【牛人！】
【我愿称姐妹为在世伯乐！】
【就这点物料，也能让你翻出韩疏来！】
被网友称为“姐妹”的系统：嘻嘻~不是牛人，是牛统哦~
——
韩疏唱完了歌。
她心跳极快，脸上明明都是汗，却忘了擦。
周围是雷鸣般的掌声，还没退场的爱豆们，以及现场工作人员，都在为她鼓掌。
周轻语坐回观众席。
“唱得不错。”周轻语说。
这是她今天点评第一次夸人，之前都是数落。
韩疏脸红了，现场每个人都看着她，她第一次受到这么多关注。
闻柔打量着韩疏，她收到乔言消息的时候，已经五点，她第一次签转会约，乔言告诉他K公司旗下艺人解约，违约金是一百万人民币，转会约大概率也是这个价格，看闻柔能谈成什么样。
闻柔认为这是乔言对她的考验，于是用演出机会和K公司谈判，朴宝元邀请LMN表演花了五百万韩元。闻柔追加到两千万，要求签约韩疏，如果不行，表演也不用了。
LMN的经纪人担心到手的两千万飞了，立刻同意签约。
两千万韩元，差不多十万人民币，闻柔之前还觉得亏，她没看出韩疏有什么潜力，不过boss既然要这人，她当然要签下来。
现在她才发现，boss不愧是boss！
就韩疏这声音，不红没天理啊！
唯一的缺陷，大概是韩疏长得一般，浓妆艳抹让人感觉油腻。
不过歌手嘛，唱歌好听就行了，脸不是很重要。
周轻语也打量着韩疏，目光落在她脱妆的底妆上。
她吩咐闻柔，“拿个卸妆棉，把她的妆卸了。”
闻柔照做。她是实习经纪人，偶尔也兼职助理的活儿，身上的挎包里装满补妆用的化妆品。
闻柔用卸妆棉一点点卸掉韩疏脸上的妆。
韩疏以前都是自己化妆，她们这种糊团请不起化妆师，化妆全靠自己。第一次让别人帮自己卸妆，韩疏觉得有点痒，但闻柔动作轻柔，又让她觉得很舒服。
随着卸妆完成，一张干净的脸出现在闻柔面前。
不是令人惊艳的美貌，却是很让人舒服的长相。眉如远黛，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一抹利落的弧度。眼眸清澈而深邃，似藏着一湾秋水，平静中透着丝丝清冷。
直播间的观众倒吸一口冷气，
【乖乖，韩疏居然这么好看？】
【姐姐好A，是清冷美人！】
【呜呜呜！姐姐太宝藏了，唱歌好听就算了，脸也很好看！】
【韩团里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苗子，我追韩团这么久都不知道！】
周轻语看到韩疏卸妆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样才好看！”
与此同时，乔言在给颜兮疯狂发微信：【卧槽卧槽卧槽！】
【这妹子可以啊！唱歌好听，人还好看！闻柔用十万就把她签下来了，我们赚爆了啊！】
颜兮嘻嘻一笑。
何止赚翻了，她都收到系统的提醒，签约韩疏赚了1点气运值，韩疏人气暴涨又赚了2点的气运值，现在周轻语的气运值已经有55.2点了！
“统子，韩疏出名赚的气运值，比沈星河出名赚的气运值多耶！”
【那
是当然啦！】系统冒出来，【沈星河虽然拥有成为视帝的潜力，但小说里，他没有真正获得视帝的奖杯。】
【可韩疏，是真正的情歌天后呢！】
韩疏的一生，本就该璀璨而辉煌。
是她的公司摧毁了她。
颜兮把她签到星耀，让乔言安排她未来的发展路线，那小说里的悲剧不会上演，曾经在顶层一跃而下，用生命揭露K公司的黑暗也不会再有。
——
韩疏表演结束后，今天的演唱会正式结束。
大家三三两两退场，有些爱豆看到韩疏，热情地和她打招呼，赞美她的歌声好听。
闻柔让司机送US的成员回宿舍，然后回头来找韩疏。
“你好，我是星耀的实习经纪人闻柔，这是你的转会约，我已经从K公司手里把你签下来了。”
韩疏怔了怔。她下午都在练舞室练习，压根不知道这件事。
韩疏握着那份合同，手指颤抖，“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回公司了？”
闻柔拍拍她的肩膀，“当然，你以后是我们星耀的人了！”
韩疏激动得无以复加，她原本还以为，演出结束后，她会被经纪人带走的。
闻柔问，“你还有东西在原公司吧？回去收拾一下，我给你订个酒店，你先住酒店，明天回国吧！”
韩疏激动地点头。
她刚要回去收拾，突然，看到观众席那边一颗白色的绒团。
萨摩耶步履欢快地冲向颜兮，颜兮撸着它的脑袋，把零食篮子和话筒从它的脖子上摘下来。
“好狗狗，做得好哦~”
耀祖受到鼓舞，分外开心，尾巴转得跟螺旋桨似的。
“嗷呜~”
韩疏一直看着颜兮，闻柔注意到她的目光，和韩疏解释，“她叫颜兮，是我们公司项目部的实习生。她和我们boss的关系很好，签你这件事，就她和boss建议的。”
韩疏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看到颜兮手中的话筒，又露出几分恍然。
颜兮擡起头，正好看到不远处的韩疏，目光撞进她的眼睛里。
她冲韩疏笑了一下。
韩疏也笑了。
在心里小声说了句，“谢谢”。
——
周轻语的演唱会十分顺利，虽然最后LMN团体的表现不尽如人意，之后的solo也非常糟糕，但好在有韩疏的歌声，给这次演唱会来了一个完美的谢幕。
芝麻音乐上架了韩疏的《追梦》，这首歌的下载量一路狂飙。
唯一不开心的，大概是LMN的经纪人。
休息室里，经纪人气得一脚踹飞化妆椅，LMN的成员们缩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阿西吧！两千万！我怎么能用两千万就把韩疏卖掉了！”
韩疏家境一般，人气也垫底，既不可能爆红，也付不起违约金，他以为两千万卖掉韩疏，还让LMN有一次出现在热播综艺的机会，是他赚了。
可如今，韩疏不仅在华国网络上爆红，韩网也都是讨论她的帖子，网友们不知道韩疏的经纪约已经转到星耀旗下，还在讨论H国要出一个情歌天后了呢！
就连公司老板，也打电话来数落经纪人，“这么好的苗子，以前在团里的时候你怎么不培养？”
经纪人支支吾吾，他哪里能想到啊！
他们小破公司一个，又没什么资源，有资源也优先考虑那些陪过老板的艺人，韩疏一直推迟着，今晚才轮到她。
结果呢，还没等韩疏服侍老板，人家先被别的公司买走了。
通话的时候，韩疏正好回到休息室。
“郑哥。”
韩疏礼貌地和经纪人问好，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休息室是朴宝元给参加演唱会的艺人们准备的，艺人都在这里化妆休息，LMN的表演在最后，所以其他艺人都走了，他们还留在这里。
郑哥眯着眼。
手机里，老板咒骂不断，“我不管你怎么着，必须把韩疏给我留下，好不容易出了一个能红的，怎么能放走？那个什么转会约，大不了你把钱退给人家！”
韩疏收拾好在休息室的东西，想跟着LMN的成员回宿舍取剩下的东西。
她的护照和身份证还在宿舍，她必须回去一趟。
郑哥突然抓住韩疏的手。
韩疏紧张：“郑哥？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郑哥冷笑，“你的转会约明天才生效，你今晚还是我的艺人！晚上有个酒会，你必须跟我去！”
韩疏脸色发白，她知道郑哥说的酒会是什么。
那地方，只要去一次，这辈子都别想脱身！
韩疏奋力挣扎着，“我不去！”
“你不去也得去！”郑哥厉声呵斥，回头吩咐LMN的成员，“愣着干什么，上来帮忙，把她的衣服给我脱了！”
他恶狠狠地看向韩疏，“等老子拍好照片，由不得你拒绝！”
韩疏想要离开K公司？想得美！
等他拍了她的裸照，她最后还不得乖乖回来？
LMN成员心中不愿，可她们的照片也在郑哥手上，她们不得不从。
女孩们上前，压住韩疏。
韩疏看到她们也哭了，嘴里说对不起，可依然按住了她的手。
郑哥拿着相机，一步步靠近韩疏。
韩疏惊魂未定，她明明已经离开K公司，现在应该是星耀的艺人了，怎么会这样？
绝望淹没了韩疏。
她感觉自己仿佛掉入冰冷的湖底，抓不到任何依靠，越陷越深……
突然！休息室的门被人撞开！
别墅的保安们一拥而入，死死把郑哥按住！
“阿西吧！你们干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告我们？”
朴宝元大步流星走进休息室，捡起郑哥的相机，翻出里面一系列女孩的裸照。
她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嫌恶，“恐怕要上法庭的人，是你吧？”
——为了更好控场，朴宝元在别墅所有可视地方都装了监控。没想到，竟然拍到K公司如此禽兽的一幕！
朴宝元把外套脱下，披在韩疏身上。
“你还好吧？”
韩疏摇了摇头，“我没事了。”
她能感觉到，LMN成员压着她的时候，心里也是不忍的，所以她们下手不快，也没脱掉她的衣服。
韩疏看向朴宝元手中的相机，“宝元姐，曝光吧。”
朴宝元一愣，“可能会牵扯到你。”
韩疏目光却无比坚定，“他们，必须得到惩罚！”
——
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演唱会的余温还在。
西瓜视频给演唱会专开的直播间里，可以调换十个机位的任意视角，让粉丝全方面欣赏她们的哥哥姐姐们。
星耀也开放了授权，直播截图可以二创随便用。
于是，演唱会结束后，网上都是今天出场各家爱豆的站姐出图，一时间，韩系爱豆们美颜和音源轮流登上热搜。
【啊啊啊！鲨鱼姐姐美貌杀我！舞台上也太A了吧！】
【抱走司野！怎么会有人台上超野，台下有那么奶！反差萌可爱死我了~】
【韩疏姐姐的《追梦》我已经听了不下二十遍了！太好听了！】
在一堆嗷嗷叫的彩虹屁中，突然，出现几条热搜——
#K公司被曝利用艺人拉皮条#
#周轻语演唱会爆K公司压榨艺人#
#H国无良经纪公司利用艺人招嫖！#
热搜里，是郑哥在休息室威胁韩疏的视频。
韩疏和LMN的成员都被打码，但眼尖的网友一眼就看出是谁。
【卧槽，我刚刚还在听姐姐的音乐，K公司居然塌房了？】
【草！看了视频，这公司也太恶心了！】
【什么垃圾玩意
儿啊！】
【拿女爱豆贿赂上层，什么人渣啊！】
【居然是在大小姐的演唱会上爆出来的？】
【呜呜呜，如果没有大小姐，疏疏今晚就要被这无良公司祸害了！】
【还好姐姐转会回国内了！】
【姐姐没有受到伤害，太好了！】
这件事不仅在华国网络引起巨大舆论，在H国也一样。
H国网民对K公司的行为深恶痛绝，纷纷签名请命，让警方彻查K公司！
K公司的高管都在酒会上，他们怀里抱着各式各样的女孩，女孩们都来自不知名的糊团，衣衫不整。
他们本来在等郑经纪人把韩疏送来，让韩疏在床上给他们唱歌。
突然，警方一拥而入。
酒会被端了，那些衣衫不整的高管们都被押着离开酒会。
等待他们的，是牢狱的惩罚。
——
彼时，叶落依和苏玲玲还在录综艺，不知道网上发生了什么事。
苏玲玲因为昨天抽签惩罚的事情跟叶落依闹不愉快，叶落依为了哄她，答应带苏玲玲来看她喜欢的爱豆。
苏玲玲气色好了点，不和叶落依冷战了。
在MS公司，苏玲玲见到男团ky，还和对方拍了合照。
叶落依松了口气。
见ky本来就在叶落依的行程内，这是她的人脉可以做得到的事情，去年她参加了一档综艺节目，正好认识了ky的成员。
都到H国了，当然要约见一下朋友，两方联动，对直播间的人气肯定也有帮助。
拍了照，苏玲玲拿到签名合照，叶落依得到直播间热度，两人美滋滋上了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叶落依终于有时间打开手机看一眼了。
ky的人气不低，在H国也是一线男团，有这样的嘉宾助力，她的直播间热度一定是第一吧？
然后，叶落依打开了西瓜视频。
然后，她看到周轻语的直播间高居榜首，就连陆北屿的直播间，热度也比她的直播间高。
而且，两人的直播间热度竟然断层了她三倍之多！
叶落依傻了。
周轻语的热度高就算了，陆北屿的热度怎么也这么高？
那小屁孩不就是遛遛狗，到处转悠吗？凭什么有这么多流量？
难不成两人在直播间比赛撒钱啊？
叶落依立刻点进直播间看回放。
她看到，周轻语搞了个演唱会……
周轻语挖掘出一个天才歌手……
周轻语还端掉了H国的一个经纪公司……
叶落依：？？？
周轻语这还是在录综艺吗？！她怎么能这么卷！
——
韩疏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的时候，周围一片寂静。
寒城街巷的灯光都暗了下去，只有警察局门口那一盏，孤独地亮着，让人感觉分外寂寥。
韩疏掏出手机，正打算打车回去。
她当爱豆这两年赚得也不多，出门一般也不打车，但这个时间点，已经没有地铁了。
一辆保姆车缓缓停在韩疏面前，闻柔按下车窗，从驾驶座探出脑袋，“结束了？辛苦啦！快上车吧！我送你去酒店！”
韩疏讶异。
LMN也有经纪人，但大多时候是不管她们。
她们团队的面包车也破破烂烂的，时不时还要担心走半路熄火，她还是第一次坐这么好的保姆车。
在车上，韩疏小声说，“闻柔姐，其实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过去也行的。”
“那怎么行呢？”闻柔说，“你是我签的艺人，虽然之后你要回国，乔言姐会给你指派新的经纪人，但现在在H国，我就是你的经纪人哦！”
“别太有压力，US那些兔崽子也是这待遇，这是他们的保姆车，我借来接你，等你回去，乔言姐肯定会给你安排新的团队！”
韩疏坐在后座，回顾今晚发生的一切，总感觉不真实。
保姆车一路前行，最终在寒城的皇家酒店停下来。
韩疏没住过这酒店，但她知道这是五星级酒店。
她小声，“这酒店会不会太贵了？”
闻柔笑，“这是我们大小姐家开的酒店呢，我们艺人出行都住这里呀，没什么的。”
闻柔把房卡给韩疏，“很晚了，你明天再回公司收拾，正好大小姐后天回国，你可以坐她的私人飞机一起。”
韩疏眨了眨眼睛，她突然捏了自己脸蛋一下。
闻柔：？
“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的脸很贵的！”
韩疏感觉脸颊一阵痛，眼眶红了。
她突然娇憨地笑了，“原来不是做梦呀！”
闻柔愣了好半晌，她不知道韩疏以前经历了什么，但这一刻，看韩疏傻傻地对着自己笑，她突然心疼这姑娘了。
她伸手，揉了揉韩疏的脑袋。
“不是梦，这都是真的。”
“以后，你一定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