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面是在会所的后台。 林杳充当卧底查案,赤着脚,踩在地板的水渍上,拎着大开叉的长裙,洗手间的暖光灯照在她的皮肤上,露出后背交错的伤疤。 沉郁白洗完手,漂亮的狐狸眼微敛,修长如竹的手指捏住她的裙摆扯了扯,克制又冷淡地懒着调子调侃: “哇哦,surprise.” “林杳,我以为你放弃我是为了得到更好的生活。” 昏暗的灯光间,她杏目微抬,那双如回南天一般潮湿的眼睛眨回了七年前的梅雨季。 屋檐落雨,滴滴答答地往下坠,雨季闷得让人窒息。 他们把屋门反锁,侧目偏头,唇齿交缠,呼吸迷离,全然被低喘和雨气裹挟。 少年稍稍低头,漆色的眼轻轻耷下,呢喃: “说你爱我吧。” “骗骗我也行。” “他们说,这个世界上,女性总是更懦弱。” “当女性被害成为常态,世界就已经开始溃烂。” 那她就偏要坚强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