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030章
Chapter29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两男一女也能成一台戏。当秦昊见穿着浴袍的尤然突然屹立在沈浅身后的时候,他为之一振。他有着短暂的脑子空白,随后他咬起牙,目空一切,一把拽起沈浅的手,“我不知道你暗恋我五年,要是我知道,当年我就不会出国,一定会留下来陪你的。”
沈浅一阵尴尬,这些陈年旧事,秦昊是怎么知道的?她本想抽出手,奈何秦昊握的死紧,睛死死盯着沈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我?为什么?”
沈浅不知道如何回答。要她如何说怎么高攀富公子?要她如何说那时只是懵懵懂懂,加上没自信,哪有那么的决心?
尤然一直静默地盯着他们交握的手上,好看的眉毛拧成一团,样子带着微微的动容。他没有动,只是在等,也许在等沈浅的处理?
“你明天要结婚了,小耗子,你别闹行吗?”沈浅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让他正面面对他自己该要负的责。
秦昊极致深刻的脸庞一下子僵硬起来,他蓦然抬起头看向尤然,深深看了一眼,死死咬住牙,似乎在隐忍什么,又似乎担心尤然会说出什么?
秦昊一时没有回话,样子看起来很挣扎,他在挣扎取舍问题。最后他才幽幽地说:“我不喜欢于橙。”他蓦然抬起头,紧紧攥紧沈浅的手,“要是我知道你喜欢我,我肯定不会答应这个婚约。”
“表哥,那财产我不要了。”秦昊深吸一口,“等下我就去跟爷爷说去,你想要就要吧。”
尤然半眯着眼,在揣测秦昊这话中的话。忽而扑哧笑起来,使了点力,把沈浅揽入怀里,“表弟以为我要沈浅,是想想威胁你,要财产?”
“表哥,据我所知,你当初车祸是故意的,你是想自杀。”
尤然脸色一下子刷白。沈浅也错愕不已,敢相信地看着尤然那深邃的眼睛,你……你自杀?“
秦昊无不讽刺地笑,“为了女人自杀的男人,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是对浅浅真心的吗?”
沈浅听不进去,只是一把拽起尤然,样子极其不相信的样子,“你有毛病吗?你还是不是男人,因爱自杀?你还是当过兵的男人吗?”
秦昊不禁一愣,因为他看见沈浅眼里的怜惜,那种怜惜是他所不能懂的,也不理解。尤然不说话,只是轻轻抱起浑身发抖的沈浅,不吭一声。
“你个变态。”沈浅娇嗔地拍着他的胸口,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秦昊久久地凝视着在他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人,他面色发白。当他从高长丰嘴里得知沈浅这写年,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心里一直暗恋着他。那时他高兴疯了,同时又在懊恼,当初要是放下高贵的架子,放弃那该死的自尊心,同她表明心意,也许他们也不会错过这写年。他以为他们可以重新牵起手,万万想不到,不知不觉中,早就物是人非。
他退了几步,悄然无声的离开,落下寂寥落魄的背影……
在屋内的两人,尤然正为沈浅拭泪,有写哭笑不得,“都多大了,还哭鼻子?”
“我怎么遇见你这么个变态,不珍惜命的人,要遭天打雷劈。”沈浅盯着他狠狠地说。
尤然动容地淡笑,像摸哈巴狗一样,帮她顺顺发,安慰道:“还好没死成,要不然便宜别人,那就亏了。”
“你还说风凉话,你个变态。”沈浅气得脸都通红,咬牙切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个变态的不孝子。”
尤然只是一味的笑,他笑得是那么好看,让人生不起气来,让人很纠结,到底是气了还是不气了,沈浅烦躁地说:“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我死了再找个就是了,用的着这么决绝吗?”
尤然不答,半晌,他叹息一声,“浅浅。”
“嗯?”
“对不起。”尤然忽然打横把她抱起,朝着卧室走去,沈浅惊呼一下,着急地说:“你干什么吗?说话好好说,要动粗啊。”
“我对不起你,所以我要补偿你。”
“额,你哪里对不起我了?又要怎么补偿我啊?”沈浅被尤然这种跳跃式的思维,弄得迷迷糊糊的。
“让你一直爽,可好?”尤然朝她淘气地眨巴下下眼,沈浅看了一愣的,脸上顿时火烧起来……
沈浅觉得云雨之事,真是个很奇妙的事情。她一面怕一面又期待着。不过尤然的“耐力”让她很有压力。她眼里闪着泪花,向尤然求饶,“别……停下,疼。”
他反而越老越激烈起来。
连沈浅都不记得战了几回合,尤然才她身上下来,喟然长叹,自她身后,轻轻搂着她睡去。沈浅却没有睡意,平时她有些大神经,可今儿尤然的表现很反常。那么玩命的要她,在接吻的时候,她清楚地听到他嘴里不停地呢喃,“我的浅浅,对不起,对不起。”
他到底哪里对不起她了?沈浅微微挪动身子,反而让尤然神经绷了起来,紧紧抱进她,好似怕她又要逃走。沈浅心里的突然多了个疑惑,以尤然的个性,不会是那么决绝的人,为她去自杀,是不是有点过了?她努力地转个身,与他脸对脸,接着壁灯发出的微弱灯光,沈浅第一次如此专注地望着他。
沈浅一直知道,尤然长得很漂亮,干干净净,很立体的五官。此时他的呼吸匀称。不徐不疾,他的面容很平静,豪无城府如小孩一样纯洁。沈浅不禁抬起手,轻轻摩挲他的脸,温温热热,光洁如瓷。
她还在揩油之际,揽住她腰间的手忽然收紧,她身子紧贴过去,赤|裸相对,体温互递,沈浅的脸顿时羞红起来。她感到腿间有一硬物。
“看来你不累。”尤然缓缓抬起眼皮,一双似繁星闪亮的*眸烁光点点,眸子里透彻着笑意。
沈浅讶然,连忙辩解,“我觉得你身子热,怕你发烧了,所以摸摸量量是不是发烧了。”
“哦?那你可得到什么结果了?”
沈浅眨巴眼,脸上羞红起来,“没发烧。”她底子不足,心虚不已。
尤然抬起下颔,翻身欺上,在她唇上落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可发现我发骚了?”
沈浅睁大眼,一脸惶恐,不行不行,我刚才爽够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巴,蚊子般的声音,“下次吧。”尤然一听,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刮了下她的鼻子,“不是说不做的吗?怎么还主动邀请我下次?你说话不算数哦。”
沈浅一怔,刚才激情一把把这事全丢在脑后了,她后知后觉地指责他,“你破坏规矩,是你先的。”
“嗯?”尤然装得很天真地笑,“对哦,你这个主意不错,这次邀请一次,下次你邀请一次,这样就扳平了。浅浅,你怎么这么聪明?”尤然立即在她脸上狠狠“啵”了一口。“奖励你的。”
“你耍无赖。”沈浅酝酿好的煽情情绪,一下子崩溃,只怕要捶胸顿足了。
尤然翻身下来,把她抱起,甜蜜蜜地说:“下次你邀请我的话。只要说‘你干嘛’就行了。好了,困了,睡觉。”他说睡就睡,直接闭上眼不说话。
沈浅窝在他怀里,吹胡子瞪眼……
夜深人静的时候,沈浅感到有一温热的柔软浅啄她的额头,柔柔地呢喃:“浅浅,对不起。”
***
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也是这游轮的终极任务,秦昊与于橙的订婚典礼。订婚典礼安排在晚上七点,届时以烟火为引,烟花在夜海上响起,也便是正式开始。
这天自然是折腾人的。然而在388室里,有两人并不以为然。沈浅起来的时候,尤然已经睁着,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阵子了,你性子变了这么多,这睡觉不老实的习惯却没改。”尤然莞尔一笑,从衣柜里为她挑了件简便的T恤。
沈浅没接,她则东张西望,找什么东西。
“别找了,我昨天不知道塞哪儿去了,我都记不清,你更记不清。”尤然扑哧笑了起来,沈浅脑子又一次冲了血,她本想爬起来,从衣柜重新拿一件,尤然却按住她,“现在都快中午了,晚上得去参加宴会,那件礼服是开领,你那写胸罩都不能穿,得穿隐形胸贴。”
沈浅见他一派风轻云淡的样子,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她娇嗔一句:“你真好意思。”
尤然直接坐在床旁,拿起衣服就往沈浅头上套,一副爸爸照顾女儿穿衣的慈祥,“先将就穿着,待胸贴送来,再换上。”
沈浅不好意思,脸红地点头。
他们出了卧室,厅里餐桌上已经有早餐。沈浅愣了一愣,“你叫的?”
“嗯。”尤然随手拿起餐桌上的白开水,递给她,“先清清胃,等下再吃。”沈浅不免想笑,尤然还真是体贴,她双手捧着温热的白开水喝了几口,温水直线下到胃里,润得胃很舒服。
尤然的脸却是面无表情的。他一手插着几块小糕点送在嘴里,心不在焉。沈浅见他这样,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感觉你有心事啊。”
尤然抬起眼睑,幽深地眸子里窥探不出任何动西,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浅浅,今晚,我要把你带入我的圈子里,不准说不要。”
沈浅愣了一愣,“你担心我不肯去?”
“不是……”尤然叹息,我怕你的出现,会吓到人。”
“……”沈浅扁扁嘴,“我长得那么恐怖吗?”她又细细想到自己一个特色,脸色一下子绯红起来,难不成,我的胸会把人吓到?”
尤然是哭笑不得,揶揄地说了一句:“首例胸大无脑患者居然蒙混进船,还把我这位少爷拐上床,这不吓人吗?”
沈浅大怒,拿一块小糕点当武器朝他扔去。
chapter.30
沈浅从卧室走出来,一身高贵的咖啡色晚礼服合身地贴在她身上,把她玲珑别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极致。尤然本是浅酌一杯茶,由于沈浅闪亮出场,把他目光吸引住,眼睛成半眯状态。
沈浅自觉很满意,有些得瑟地说:“好看不?”
尤然悠悠地站起来,走到沈浅身边,手很不规矩地摸向她胸部,把胸口上稍微低的抹胸往上提了点,嘴里还不满地说:“怎么这么低。”
沈浅的脸通红起来,讪讪笑着拿开尤然的手,“我自己来。”
尤然反而捏了捏她的咪咪,正气凛然的样子,“你是我的,我自己会弄得更妥帖。”说着又用手,提了提抹胸那块。沈浅被尤然这态度弄得哭笑不得。
这件衣服是由南南草草改的,并没有按照沈浅的身材而做,胸围那块有点紧,裹得沈浅很不舒服。沈浅不是很适应地坐在沙发上等换衣服的尤然。
这换衣服也要在她房间换,真是的。沈浅不满地嘀咕了两句,那卧室里突然有人召唤她了,“浅浅,你进来一下。”
沈浅立即站了起来,用手提起裙摆,步履蹒跚地走了进去。灯光打得很暗,昏昏暗暗之间,床边站着身材笔直,着一身黑色晚礼服的男子,他本面目清秀,原来他散发的气质是清澈,如今着上晚礼服,给人的感觉是高贵。他侧目而望,对沈浅轻笑。
“帮我系扣子。”他朝沈浅走了过来,到她面前驻足,眼里还带着撒娇。
沈浅有些无奈,感觉尤然在不知不觉中变了些。她抬起手,帮他扣衬衫的扣子。从第二个扣子开始扣起,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她甚至能感觉到自上传来的吐息,温温热热,很臊耳。
“浅浅。”尤然忽然把手横在她的腰际,气息厚重地低低呢喃一句。
沈浅扭捏一下,“别动,在给你扣扣子呢。”
“抬下头我就不动。”
沈浅没辙,只好抬起头,这一抬头,早就准备袭击的尤然突然把脸靠过来,在她嘴上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得逞地笑了起来。
“你……”沈浅是又好气又好笑。
“浅浅,你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吗?”尤然忽而闪出这么一句不着边的话,沈浅一愣,有着片刻的停顿去思考他们曾经打的赌。
“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什么时候向我求婚?”尤然妖异地朝她微微一笑。沈浅不禁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抬起眼睑他看,“结婚?太早了吧。”
沈浅的迟疑、沈浅的恍惚还有沈浅的间接拒绝,把原本嘴角挂着笑意的尤然弄得情绪不佳起来,他忽而冷起一张脸,很随意地放下揽住沈浅腰际的手,淡淡地说:“是有些早。”
沈浅又顿了顿,终于把目光飘向别处,不去看他。沈浅知道,她这话有些刺伤他,但跟他结婚这事,她真的没有想过。
此时偏巧座机响起,这座机是与中央联机,分布在各个房间,由中央控制,形成一个网络。沈浅本想接电话,不想尤然抢先一步,他“嗯”了几下,便把电话挂了,他对沈浅说:“订婚仪式开始了,我们走吧。”
“好。”
有人常说,有钱人最喜欢用钱来显摆。确实不假。沈浅虽然在船上住了很多天,但是常常拘于自己的房间,并没有注意关于这豪华游艇的奢华。沈浅挽着尤然的手臂,朝主办大厅走去,路途不算近,但柳暗花明又一村,到达目的地,看到一望无际的超大型大厅,墙壁上贴着闪闪发亮的镶金壁纸,高高的天花板上悬着复杂形状玻璃吊灯,还有许许多多各色名流,沈浅知道……什么才叫气势。
沈浅不自禁地身子僵硬起来,因为她见到那个男人,身形笔直,刻板的笑容,眼里没有任何情愫,正规证据地站在一旁招呼人。她来这座城市,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可万万想不到,终究见了面,还是这样的场景。沈浅觉得,这个男人比照片上看起来的还要刻板严肃。
尤然似乎察觉到沈浅的不一般,他顺着沈浅专注的目光看去,略有些惊讶,不知道沈浅为何这么专注于天阳?
于天阳正在招呼来客,于橙走过来,她今天着一身雪白色的小洋装,把头发挽起来,头发上簪了一跟别致的簪子,她挽着于天阳,甜甜地说:“爸爸,妈妈怎么还没来?”
“你也知道,你妈最爱打扮。”于天阳四周看了下,“秦昊呢?”
“昨天找他就找不到,不知道死哪去了。”于橙看起来很不想提到秦昊。于天阳突然板起脸来,“以后结了婚,不准这个态度。”
于橙讪讪一笑,目光望向别处,正好看到站在门口在看他们的尤然,她眼睛亮了些,可注意到尤然旁边的沈浅,她的脸色立即不好,怨恨地看过去。
于天阳顺着她目光看去,见是气宇轩昂的尤然,不禁对于橙苦笑,“这么多年了,还放不下?”
“放下了,只是不甘心,爸,你看尤然身边的那个女人。”于橙幽怨地说:“她叫沈浅。”
于天阳顺便看了一眼,只见她也正看着他,目光看起来很复杂。于天阳随口说:“沈浅这个名字很熟,哪听过?”于天阳想了想,不禁一愣,“然然的初恋?”
于橙咬牙,不说话。这会儿,于橙的姐妹都走过来,她也就跟着去玩了。于天阳多看了沈浅几眼,沈浅立即把目光收回看别处,她以为于天阳发现了什么。
尤司令和秦政刚进来,秦政拄着拐杖,走路不是很灵光,他先看了下大厅布局,对这里的设施很满意,对尤司令说:“老尤,下次然然结婚也在游艇上办吧。”
尤司令讪讪然,“爸不是不知道尤然那孩子……”
秦政点头,“然然不是把眼睛治好了吗?还没想开?要不这样,学老陆家那样,把孩子送出国,回来说不定也带着媳妇儿回来呢。”
“尤然跟陆子昂不一样,尤然性格比较内向,不爱与人打交道。”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他从小到大,你也没个当父亲的样,自从我女儿去世以后,他十二岁就单独出去住那旧宅里,你也不闻不问。好不容易找个有人疼的女朋友,你硬给拆散了,你说……”
“爸,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势力的人,那次真是一场误会。”
“你确实比老陆好得多,说起来老陆和子昂还没和好吧?”
“是啊。”尤司令点头,目光朝四周看了看,却见他自家儿子已经来了,不过他旁边怎么站着了个高挑女人?尤司令多打量了几下,瞳孔蓦然收紧,倒吸一口气。
“耶?然然旁边有个女人?还挽着然然呢.”秦政老爷子忽然惊喜过外,杵了杵一旁发愣的尤司令,见他半天没反应,转头看他,“你怎么了?”
“沈浅?”尤司令一直盯着沈浅看,见她眉目含笑,一如当初他第一见她一样。
尤司令第一眼见沈浅,其实是喜欢的。还记得尤然把她带回家的那天情景。那天是个炎热的夏天,知了在树梢叫个不停,聒噪了整个夏季。沈浅来他家,上身穿着一条很普通又简单的紧身T恤,下面穿着超短短裤,踩着半新不旧的拖鞋,来到他家。
沈浅来之前,尤然已经跟尤司令打了招呼,那时他很气,人还不点大,就早恋?他气得要死,拿出皮带就是抽他,他也不躲,淡定地挨完鞭子,说:“明天中午一点带她过来,希望爸爸客气点。”
他气得浑身哆嗦。只是见到沈浅的第一眼,他其实并不讨厌这么个勾引他儿子的女孩。然而万万没想,她一进来,见到他,就拉着尤然到他面前,语气恶劣地说:“尤司令,是我要跟你儿子谈恋爱,你要是不爽,打我就是了,你不知道尤然皮肤受伤以后很难好吗?”
“浅浅。”尤然在一旁拉扯着她,沈浅却瞪了他一眼,“上次你摔伤,本来很容易好的伤,结果成什么样了?化脓腐肉,到现在还有伤疤。”
尤司令眯起眼,看了下尤然,他手臂上有很多伤口,不过大多数已经处理好了。
“你就是沈浅?”他问了句。
沈浅性子虽然莽撞,但在家长面前,她还是有些分寸,她点头,很有礼貌地说:“叔叔你好。”这点礼貌与刚才的莽撞,他只能说是出于对他儿子的保护。
对于尤然,他一直心存内疚,却有种着急。他是烈性子,而他现在唯一的儿子性格太温润,就好比火与水一样不溶。
可在沈浅这里,他发现水和火是可以共存的。尤然对沈浅的依然纵容,沈浅对尤然的撒娇照顾。其实他一直不讨厌沈浅,至少让他知道这个儿子现在很好。
只是一场误会,害了他儿子,也害了这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