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chapter.21
姜彦乔在忙手上的CASE，莫宁因受华娱的重视准备复出，现在如今在彩排一场大规模的时装节走秀。独独就剩下我这个闲人无所事事的找事儿干。
当然，我最近的重心都会在莫宁妈妈那，以一种贤惠淑德的好媳妇模样伺候着。虽然陪长辈有些无聊无味，但为了高分，我还是得忍一忍了。毕竟莫宁向我保证，哄的他妈妈开心，就行。
我这人属于后知后觉型，做了几天假冒女友，陪着莫宁妈妈欣赏各大古典音乐以后，莫宁妈妈跟我说：“我只有一个儿子，所以对儿媳妇的要求会高一点。不过恩兮啊，你真是个好姑娘，陪我这样的老太婆也不嫌无聊。”
我干笑两下，嘴角抽了抽。我很想说，其实我真的很无聊，我真的不想陪你听什么古典音乐。我喜欢的音乐是“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滴！”
可从莫宁妈妈的口气来看，她似乎是想让我做她的儿媳妇了。但这不成啊，我有老公了，而且也有个严格律己律他人的婆婆。我忽然在想，我要是一个月以后消失了，莫宁肯定以分手未借口，到时候莫宁妈妈会不会难过呢？
我觉得莫宁这人不把事情想全面点，虽然我这也是在放马后炮。我把这事与莫宁说了一通，莫宁古怪地看了几眼，讪讪而笑，“没想到你这人还会为别人着想？我还以为像你这种生活在优异家庭里的孩子，为人都是自私自利。”
我愣了愣，一时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并且，莫宁似乎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他直接让我上车，按照老规矩，准备送我回家。这几天里，我几乎都是莫宁送回家的，然后姜彦乔站在阳台等我，跟个门神似的瞪着牛眼看我。
我本以很贤惠的态度与姜彦乔谈谈，若他觉得我和莫宁这样不妥的话，关于这次采访我就作罢了。奈何，姜彦乔是个比我还贤惠百倍的老公，笑的跟一朵儿花似的，说没事，让我继续。
说实话，我十分不喜欢他的贤惠。
今天是星期天，我本以为莫宁会按照原来的规矩，送我回家，奈何在某一个红绿灯处，原本走直线的路，他硬是拐了个弯，把我送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我有些惊慌地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莫宁朝我露出他帅气十足的脸，“带你吃样东西。”
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将近晚上八点。作为爱美的女人，我当然知道，要保持身材，过了六点切莫不可进食，这脂肪可比平时吃的长上好几倍还要多。我立即叫停，“还是送我回家吧，我不要吃夜宵。”
莫宁立即扁着嘴，露出比土拨鼠还要湿润的闪烁大眼，“不能陪我吃吃吗？”
原谅我，这男人撒娇的样子，真是鲜嫩欲滴，煞是可口。我愣了好一阵，也不好拒绝他，只是依旧很老婆子的自我强调中，“你吃，我不吃。”
“到时候，可不一定。”原本扁扁的嘴立即上翘起来，一脸笑眯眯地望着我，让我是好一阵错愕。
哎，我已不是黄花大闺女，必须要有抵抗力。
莫宁带我去了一家很小很小，装潢一点儿也不华丽，看起来极其普通的小吃店？我犹豫不前，略有迟疑地问：“你确定要吃这个？”
莫宁朝我挑了挑眉，“怎么？我不可以吃？”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吃这个，让我很吃惊。”
莫宁笑了笑，轻轻浅浅的，收敛以后，不留一丝痕迹。不知为何，我觉得这个男人身上似乎围绕着一股雾气，让人看不透，也猜不着。比如说他的妹妹怎么死的？为何家里没有爸爸？她和他妈妈似乎有着很大的默契，这两个身份都闭口不谈，缄默不说。我曾对莫宁妈妈有旁敲侧击过，但莫宁的妈妈只告诉我，莫敏十四岁就去世了，至于怎么死的，她没有告诉我。
莫宁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他刚一坐下，那边坐在收银台的老板娘就唤了一句，“葱油饼几张？”
莫宁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询问我，要不要吃。晚上吃葱油饼，我不要命了？我想都没想，立即摇头。莫宁也不说什么，举起两只手指，示意“二”。
我吃过葱油饼，碗大样的饼，一个大男人吃夜宵，才吃两张？顿时，我想起了我家那口子，一个比我还能吃的吃货，这两张葱油饼，想必对他而言，还不够塞牙缝的。
事实证明，这家店自有自己的与众不同。当我见到那大盘下铺开着一张有一定厚度的大饼，我当即傻了。
莫宁用小刀割开几小块，往自己嘴里送。他说：“我曾在这家店里打工过，这里中午包吃。在打工地这半年里，我吃的最多的就是葱油饼。因为吃这个吃的快，我可以把一天中老师布置的作业先完成，免得晚上熬夜。”
我惊了一下，“半工半读？大学？”这种学习方式，像我这样的生活圈里，是不可能有的。我的大学生涯，压根从来没想过关于钱的来处这个问题。
“那时候我读高中。”
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不是吧？外形如此阳光帅气，笑容可掬的男人，居然有这么苦逼的求学生涯？我还来不及消化，莫宁又朝我笑了起来，“这个够爆料吧？我家唯一的收入是我妈的微薄收入，自我妹妹死后，我妈妈哭瞎了眼，从此她失去了光明，我这整个家也陷入了黑暗。不瞒你说，我读书成绩很好，高考考进A大法学院，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但是后来，我选择了放弃，去做了模特。”
莫宁突然朝我爆料这些，在一种我完全没有准备下，跟我说这些让人大吃一惊的话，我是有些消化不良的。我努力去整理思路，不要让自己慌。我问：“为什么要放弃呢？梦想眼看就在眼前了。”
莫宁却笑了，“衣食无忧的大小姐睁眼说瞎话谁不会？你以为学司法的能向普通专业读完四年就可以了吗？若真是这样，运气好的，能到律师事务所当个小助理，若是运气不好，这大学四年可是白念了。我没有那么多的资本去赌博？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磨练，懂吗？我不可能像姜公子那样，全身心的去投入，不必计较关于钱关于生存的问题。”
我一下子结舌，我知道这话说的没错。姜彦乔没有什么顾虑，他可以全身心地去投入自己的理想，而莫宁不行，他没有那么多经历和时间去追着梦想，他有自己的生活压力。
就像我和廖琳一样。我选新闻行业，为的是做外景记者，去看祖国大好河山下的人文文化和独特风景。我幻想着去撒哈拉沙漠，也幻想着去高原看风吹草低见牛羊。这是我的理想，所以我在努力。
而廖琳说，她选择新闻纯属为了工作好找。学新闻可以涉及很多方面，记者、编剧、甚至文职排版，大学一毕业就可以出来工作，无需考研究生，四年读出来后，就能赚钱自己生活。廖琳家是个典型重男轻女的家庭，她爸爸一直想要个儿子，可她妈妈不争气，连续生了三个女儿，原本家境一般，如此倒让家里拮据起来。她爸爸咬咬牙，再怀一个，若还是女儿，就不生了。结果廖琳出生了……也许就是这个缘故，廖琳在家一直是多余的，爹不疼娘不爱，性格有些叛逆又有些独立，想尽早脱离家庭。她曾经的梦想，是做一名医生。但那种职业学涯太磨叽了，她伤不起。
正所谓，不同的背景造就不同的人？我觉得挺对的。忽而我又觉得，我和姜彦乔确实挺般配的。都是无需负担，追着自己的梦跑啊跑？也许，真是如此吧。
莫宁似乎就想给我透露这些，其他深入点的，他又开始闭口不提了。其实我一直想问他那个问题，他妹妹是怎么死的？但我觉得这实在太没礼貌了，始终没说出口过。
他只是一味的吃，脸上并无任何表情，也不愿与我多说几句话，低垂着眼睑，用筷子夹上一口又一口，吃的很安静又似乎有些呆板，只知道往嘴里送。
也许是太无聊了，也许是我心口处忽然压上一块千斤石，喘不过气。我竟冒死也吃了一块葱油饼，还真别说。真的很好吃，比我平时吃的那些味道更香一些。
我走到收银台，又跟老板娘要了一份打包，顺便把钱全付了。老板娘一边收钱一边细细打量我，捂着嘴偷笑。我被弄的哭笑不得，“老板娘，你笑什么？”
“你是莫宁的女朋友吧？”
我愣了下，胡乱的点头了。
老板娘说：“莫宁这孩子也够辛苦的，多多关爱他些。”
“好。”
我觉得老板娘应该认识莫宁很久了，应该知道他很多事吧？比如他的妹妹？我承认我实在太想知道这件八卦了，虽然明明知道这是面目全非的伤疤，伤不起，但我这该死的好奇心就是无法控制的抖啊抖，就像抖出个所以然来。
我刚想开口，莫宁从我背后递钱给老板娘，老板娘笑呵呵地说：“你小女朋友付钱了。”
我微微侧身，朝他娇滴滴的微笑，莫宁却似笑非笑地挑了下眉，“我是男人，怎么能花女朋友的钱呢？以后不要自作主张哦。”他朝我亲切的掐了掐。
从他威胁的眼神可以看出。他这话内在藏着的玄机。他肯定猜出我想从老板娘这里探出些小道消息来，所以威胁我，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可是，我这人还真不怕死，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突破口。但现在还不急于突破，反正还有十天左右的时间，不怕。
莫宁送我回公寓，在我下车之际，见我手里提着葱油饼，“不是说怕肥吗？怎么还是提了一张回去？”
“好吃嘛。”我哪敢说我家有位门神吃货不怕肥，很能吃？
莫宁朝我笑了笑，抬头看向眼前这栋公寓，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眯了眯眼，便驾车离开。我顺着刚才莫宁抬头的方向望去，即使有灯光照着，但我看到的还是一片漆黑。额，想来应该是我这双有些近视的眼睛看不清。
我上楼，一进长廊却不见风雨无阻的门神姜彦乔了。我心里有些古怪，带着满腹的疑惑敲姜彦乔的公寓大门，没想到，这门一敲就开了。应该是虚掩带上着。咦？难道姜彦乔知道我回来了？
我开门进屋，姜彦乔正穿着宽松的棉质长袖全身慵懒地依靠在沙发上。
我把塑料袋放在桌上，坐在姜彦乔的旁边，热情大方地前攲着身子扒开塑料袋，“这个葱油饼味道比别的地方味道好，你尝一尝？”
我用筷子把饼夹在他面前了，姜彦乔却不肯赏脸尝一口，只是闷闷不乐地说：“你一天比一天晚回家了。”
“啊？”我立即扫向挂在墙上的摆钟。现在时间是21:15分。貌似今儿是有点晚了，不过一天比一天晚有的吗？我努力回想，莫宁妈妈一般是七点就要安寝。莫宁也会在七点前把我赶走。按照正常时间，我会在八点之前到家。因为这十多天里，莫宁总会点到，莫宁妈妈又想等儿子回家吃晚饭，所以总会晚了些。
这些时间我没怎么在意的，一点也不知道是“一天比一天晚”。
我忽而内心产生强大的罪恶感，我轻轻地靠在姜彦乔的肩膀上，柔声细语地说：“我保证下次不会再晚了。”
姜彦乔便不再说话。
本来我想洗完澡与姜彦乔一同看会儿电视，可这看着看着，我就打瞌睡，后来连自己睡着了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床上。而床的另一头，已经没有人了。
我瞪了瞪大眼，在这灿烂的早晨，骄阳似火。我的眼珠儿忽然扫了下屋内，发现玻璃壁后面的餐桌上有早餐？我这一觉似乎睡过了日晒三竿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好家伙，都九点四十了。我怎么累成这样？贪睡成这样？这样的情景我一般都是在自己娘家才有的行为，在夫家面前本性外露，而且我和姜彦乔有规定，早上七点半必须滚回隔壁去，我这……
我立即如只老鼠四窜，把桌上的早餐一同抱回到隔壁。
我这门一刚开，便见隔壁的原来主人金涛正在门口来回跺脚，见我从姜彦乔的房间出来，而且睡眼惺忪，头发蓬乱，立即瞪着大眼，结结巴巴地指着我，又指着我身后的门，“你……你怎么……怎么在姜彦乔公寓里？你……你昨晚在他那儿过夜？”
我知道这下惨了。我这“干妹妹”终于变成了动词加名词了。
我朝他干笑两下，“我和干哥哥昨晚换房睡。因为我总觉得你这间公寓，有鬼压床。”
金涛的眼睛又瞪大了些。这男人瞪起眼来，眼睛还真不比女人小啊！
我也不知有没有糊弄过去，只想岔开话题，“你这有什么事吗？”
“哦，我那案子提前办完了，所以想搬回来，不知道方不方便？”他又朝我露出狐疑的模样，似乎还在为我从姜彦乔的公寓出来而揣测。
我想，我要是说不方便，金涛肯定会更多疑。因为当初姜彦乔是以“友好”的好意来成全我和他的“私情”。如今，他正式办完了，我自理所当然的迁回老窝。
没辙，我笑着说：“当然方便，你也知道，我无所谓的。”
脸上我在笑，心里我在哭，啊呜……
我很不方便，我还没跟姜彦乔睡够呢？我还接着睡他。当然，这句话，我只能在心里不断的咆哮，外在，我依旧保持着我那淑女地让我呕吐的微微一笑。
今天没空去莫宁妈妈那里，我只能先打个电话跟她说了下，再接着收拾行李，准备打道回府。我也不知道收拾了多久，直到姜彦乔开门进屋，唤了我一下，我直起腰板回头。
他蹙着眉头，看我已经打包差不多的行李，“你还真听话。”
“额。”
想来他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知道了个大概，才回来看看。不过从他的眉目褶皱看来，他似乎并不怎么高兴我离开？这让我莫大的欣慰。原来不是我一个人想接着睡他，他也是同样的想接着睡我。
我的心，忽而莫名的舒畅起来，有些小开心。我咧开嘴对他笑着说：“没事，回去住就回去住，家里的房子大呢，住的更舒服。”
不想，我这句话，惹的姜彦乔更是不开心了。他说：“原来你一直不喜欢这里。”
“额，没有啊，我的意思是……”
“好了，你收拾吧，我去上班了。”他有些烦躁地摆摆手，转身就离开，丝毫不给我解释的机会。那会儿，我也是懵了，竟然完全任他离开，不坚持解释下。
那天我是很沮丧的，以至于莫宁傍晚给我打电话，我的口气还是有气无力。
“怎么？心情不好？”莫宁在电话的另一端，带着一丝关怀的意思问我。
我因没心思，竟对直接对着空气点头。
“说话。”他朝我吼了一下，声音不大，倒有些威慑。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愚蠢行为，我说：“是啊，我惹我老公不高兴了。”
“你老公？”他明显一愣。
也许他这样的80后无法接受叫男朋友叫老公吧。现在我们这一拨的孩子，谈个恋爱，不管以后会怎样，只管教现任男女朋友，老公老婆的叫，很直接。
做为一份子，我不是赶时髦，姜彦乔本来就是我老公。但我不能这么解释，我说：“就是我男朋友，平时我们就这么叫的。”
“呵呵。”莫宁笑的很涩，他说：“我有些吃醋了。”
我没心情被人调侃，我直截了当地跟他说：“莫宁，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我和你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想当小三，我也不会给你机会，我对我男朋友是认真的，我非他不嫁。”
我觉得我这话说的特伤人。我有严重的怜香惜玉症，舍不得美人难过。但我这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不得不逼着自己这么做。
我是真的很在乎姜彦乔的。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发现了这一点。他生气，我很心烦。
莫宁在电话那头不再说话，他沉默了许久，我听见电话那头浓重的呼吸吐纳声，他似乎深吸一口气，下了什么决心？莫宁说：“我知道了，那我做你的蓝颜知己吧。总之，让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这话……
原谅我，让我想到了那些言情小说里，苦逼的奉献男二号，默默付出，然后看着心爱的女人和把自己心爱女人虐的死去活来的男一号成双成对。
难不成，我真的能荣幸做一把女主角的好运命？
虽然心里有些变态的开心，但作为出色的女主角，我当然不忘善良一把，“你还是找个好女孩吧，我……不值得的。”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我蓦然发现，我刚才那句话，真的是天泪滚滚。我在想，我会不会把他劈的外焦里嫩？我的小心脏忽而颤了颤。
莫宁笑了起来，“没事，我认为值得就好。”
我们这是在拍言情经典桥段吗？我当即打住此话题，虽然心里乐呵呵地，但我还要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吧，谢谢你。那你说……我该怎么哄我男朋友开心呢？我似乎把他惹生气了。”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怎么哄他。你言情小说看的多，招法一定也很多，你随意想个试试？若有什么用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全力以赴地配合你。”
“……”
我看言情小说看的多，没错啦，但我看的都是没什么剧情，只有肉欲描写的高H小说。
NO.1，女主和男主闹别扭了，女主伤心离开，失去女主的男主顿时幡然醒悟，去追女主，然后OOXX，和好了……
NO.2，女主和男主闹别扭了，女主发生意外，随时有生命危险，怕失去女主的男主大彻大悟，大胆表白，女主醒来，然后OOXX，和好了……
NO.3,女主和男主闹别扭了，女主伤心不已，又悲催的遇见了喜欢男主的蛇蝎女人，造人陷害，要失身了，幸亏神通广大的男主及时赶到，英雄救美，两人抱成一团，然后OOXX，和好了……
NO.4，女主和楠竹闹别扭了，任性的女主当着男主的面，要找别的男人，男主一气之下，把女主甩到床上，然后OOXX，和好了……
NO.5，女主和男主闹别扭了，女主独自伤心舔伤口，遇见某个异性，异性的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被男主看到了，大吃特吃飞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女主甩到床上，然后OOXX，和好了……
综上诸多案例，证明了一点。——然后00XX，和好了。
于是我在揣测，我该用哪个制造然后OOXX，和好了？
NO.1，要我离开姜彦乔，我办不到啊，就算办到了，要是他真不要了，任我离开，我还跟谁然后OOXX，和好了？
NO.2，我必须出点生命意外，制造一起交通事故？我这要是命背一点，一撞撞到阴间去了，就算姜彦乔大胆表白，我们还来个人鬼情未了了？鬼和人能然后OOXX，和好了？
NO.3，喜欢姜彦乔的女人在哪里？哪个最蛇蝎？我好埋伏在她的身边。就算真有这么个脑残女人，找人把我强|奸了，我就不信，姜彦乔能神通广大不差一毫一厘，在那个强|奸|犯开始扒我衣服破门而入！然后OOXX，和好了？
NO.4，这个最不靠谱，姜彦乔个性就不是这样。我和姜彦乔吵架了，我跟他说，我要找别的男人，我怕他会笑着告诉我，“我等你说这句话，等很久了，赶紧去吧，加油，加油哦！”哪里还有然后OOXX，和好了？
NO.5，这位朝我嘘寒问暖的异性朋友，可以暂且由莫宁代替。姜彦乔吃不吃醋还是个问题。好吧，暂且以为他如言情小说的男主一样，大吃特吃飞醋，可以他“闷”神的性格，他会把我甩到床上，然后OOXX，和好了？
我把我对言情小说的诸多套路与我的分析讲给莫宁听，莫宁直接阴阳怪气地说我，“你这都是看了些什么言情小说？乱七八糟。”
“小说都这么写的。”虽然这事H|小说的套路，但小说作家都是屡试不爽啊！很显然，这有一定必然性，只是不适合我和姜彦乔。
“这种唱反调子的行为，男人会更反感，我实话告诉你，男人经不起女人哄，你哄一哄，他就会然后OOXX，和好了。”
“……”
哄“闷”神？怎么哄？这事一个值得探讨研究的深入问题。
“要我哄一个大男人？有些难度啊？哄小孩还好说，好言说几句，骗一骗，抱一抱就好了。”
“男人和小孩一样。我指点江山就这么多了，你自己掂量吧。哎，你太残忍了，给你出主意，我心在滴血。”
“……”
这厮，是真滴血还是假滴血？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更新，今天一次更这么多，算是补的吧==额，睡觉，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