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禽兽老公
周闻许久没听过清冷勾人的女生绽唇,为他发出这种清甜里掺杂着妩媚的软吟。
他上瘾的想要听到更多,于是欺负她的动作更升级。
“啊……周闻,嗯……”
岑妩一直难忍的叫着,两瓣嫩唇根本被她的雪白贝齿咬不住。
那些娇吟让周闻的心尖为她发热发痒,只想听到更多。
在挪威的木房子里,那些每晚跟纯情小白花度过的旖旎夜晚,近来被他一次次的想起。
在挪威的海边,他们还只是男女朋友。
现在他们是夫妻了,并且会一起生活在一个城市,没有理由反而变得疏远了。
来到港城后的岑妩在一味的躲周闻。
因为岑妩在来到港城之后,才亲身体验到现在的周闻身价有多高。
她有些不敢相信她跟他真的结婚了。
周闻很清楚岑妩的这些小心思,他这段日子不来找岑妩,不是因为他不想她,而是因为他想让她好好消化他们真的结婚了这件事。
岑妩初来乍到,要适应环境,要认识家人,周闻按捺住想把她接到他身边去的念想,决定让她自由的生活一段日子,再做其它打算。
没想到在这样为岑妩好的纵容之下,岑妩就真的把他这个领证老公给忘了。
怕下一次又会被岑妩如此忽略,今晚这个台风夜,周闻要用痞坏到极点的方式给自己的小白花老婆刷刷他的存在感。
倏忽间,车窗外的风吹得更密更劲,白荔道两旁种满了高大的荔枝树,两排树梢在狂风中哗哗作响。
幻影的车窗一开始没关。
白荔道的房子很旧,都是一些当地老居民,夜深之后,道路上几乎没有人跟车来往。
周遭一片宁静,传到岑妩耳边的只有风声,还有她自己为男人发出的类似叫.床的煽情声音。
以及,周闻的薄唇热吻她时发出的吮砸跟喘息声,情.色到了极点。
几种声音糅合在一起,在夜阑人静之下,无节制的做痴缠。
“公主,你这儿好软,比豆腐还软。”
周闻的吐息变得灼热,探出手指,为身上透着一股独特幽香的女生解旗袍扣子。
“都是你……不准乱说……”
被那性感苏声撩得浑身酥麻的岑妩扭腰躲闪,被环抱在男人西裤腿上的她经过他邪气的抚弄,身上没剩多少力气,然而还是一味的想躲。
太过分了。他把她弄得太羞了。
岑妩那么乖的人,嫁给他,是专门任他想欺负就欺负的吗。
“坏蛋,你别欺负我……这是在车上……”
岑妩喉咙发痒发涩的喃喃。
像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求主人放过调.教她的软弱小动物。
可惜周闻没那么容易被她求成功。
此刻的他只记得这些日子,岑妩没记住他这个老公。以此为借口,他要坏得没边的欺负岑妩。
不过,下手还是要仁慈一点,毕竟人家周太太是一路只热爱写卷子长大的乖乖女。她此生做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大概就是爱上并且嫁给一个混混。
要解开女生胸前那颗铃兰花盘扣前,周闻用长指摁关了幻影的四面车窗。
尔后,在密闭的车厢里,白花花的柔软暴露在他的黑眸下。
“周太太,我来欺负你了。”沉哑性感的一记撩拨之后,男人的薄唇一点都不避嫌的探上。
岑妩终于羞赧到脸红到充血的程度。
周闻不管,将她迎着他的面抱起来,在车上就开始对自己的太太彻底撒野。
*
被天文台预报过的强烈风球眼看就要登陆。
在风暴正式降临前来到的大风不断的肆意刮过。
路边荔枝树的浓绿树梢被折磨得不停的颠簸,摇晃,乱颤,几乎乱成了没形。
然而始终却还是透出一股秾丽可爱的媚态。
劲风也开始拍打车窗。
狂暴之中,始终带着一股体贴到能把岑妩的身体跟心灵都融化的温柔。
因为想着车窗关了,是隔音的,岑妩娇吟得没那么压抑了。
周闻听得满意,将他的周太太欺负得更持久。
在不远处等待的司淮擡手,瞧着腕表的时间,好像有点太久了。
在浓郁夜色中停泊的银色加长幻影像一艘船,装着司淮的老板跟老板娘享乐。
他们不知飨足的痴缠,根本不顾台风会不会来。
又等了一刻钟,幻影上还是没有人下来,时间真的太久了,不过司淮原本的想象中这一场约会应该也绝对不会短。
他们都二十多天没见面了。
这阵子周闻回到港岛来,为着周家的事承受了不少压力,每天的行程堪称是日理万机也不夸张。
他的三堂哥周云钦处处打压跟设计他,他走错半步都不行,每天都情绪紧绷着过日子,没有什么能让他快乐。
除了这一刻,把岑妩抱在怀里肆意欺负,让她为他哭,为他叫,为他撒娇。
距离台风登陆的时间只剩下半小时。
岑妩才被男人抱下车来,身上那件温柔风白月光真丝旗袍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她最喜欢的铃兰花手工盘扣都掉了一颗,被她怜惜的握在手里,想着等会儿上楼去要把它放好,等把这条裙子洗干净,晒干后再拿针线补。
浑身骨架都酥麻着的岑妩现在就靠这粒旗袍盘扣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好让自己忘记适才是如何被禽兽老公狠狠欺负的。
身穿白衬衫跟灰西裤的周闻外形依然禁欲工整,用亚麻西装外套裹住她纤细的身子,告诉她:“今晚我在你的房间里睡。”
“不行,我有室友。你不能跟我一起睡。”岑妩果断的拒绝。
“马上刮台风了,要是把你老公刮走了怎么办?”周闻滚动还沁着薄汗的粗喉结,用发哑的磁音问她。
适才在密闭的车厢里,岑妩没想过让他做完,可是他凭这个性感撩人声音哄得她对他半推半就的做完了。
岑妩感到清心寡欲的自己真的堕落了。
早该想到嫁给这个人是这种后果,他一旦饥渴的想要了,就能跟她在停在路边的车上就乱来。
刺激又过瘾,还夹杂了很多羞耻的体验堪称是动魄惊心,让岑妩现在脸色酡红不退,哭过的眼睛盛满盈盈水光。
“今晚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的?明明要刮台风。”岑妩抱怨。
如果只是为了让她尽夫妻义务,现在她已经尽完了。周闻该回去了。
朱颜今晚出去拍一个广告,跟岑妩说过要晚点回来。现在刮台风了,不知道要不要回来。
“来陪你的,怕你害怕台风过境,毕竟你没在港岛经历过。”周闻这才告诉岑妩,今晚是来干什么的。
本来想接她去他在中西区为她买的公寓里过夜,不过现在时间晚了,风球就要登陆,今晚周闻只能睡在岑妩租住的老房子里。
岑妩听到男人如此温柔的用磁性低音诉说今晚为何他一定要赶来她身边,栖息在他怀里的柔软身子难忍的朝他精壮的怀里又贴了贴。
“真的?”她问。
“当然是真的。”周闻从认识岑妩的那个春天就知道,岑妩是一个即使害怕也不愿意开口要求别人陪她的人。
看来适才没被他白欺负,周混混太子爷还是有点良心的。是在把岑妩当老婆,没把岑妩当金丝雀。
“那我准许你上楼去。”岑妩批准自己的老公去参观她在港城刚完成的闺房设计。
司淮很快把幻影驶走。
周闻把岑妩抱到她租住的三楼旧公寓,留下来陪她过夜。
*
岑妩洗完澡后,想去把那条铃兰花旗袍连身裙洗了,还有她的贴身衣物也一起洗了,她是个爱干净的人,受不了当天换下的衣物不洗。
但是今晚的她脚特别软,周闻那儿太大了。
每次弄她一场,骨架纤细的岑妩都要恢复好几晚才能找回力气。
今晚大约是许久不见,相思泛滥,又是在台风夜的幻影车厢里,岑妩叫起来的甜软声音是股最好的催.情剂,周闻躁动得跟头兽一样,岑妩吃了不少苦,现在累着了,可是还是很想去把自己心爱的旗袍裙洗了。
那是她外婆做给她的。平时她都不舍得穿。
仲夏的港岛十分炎热。
到卧室里换上吊带薄绸睡裙后,岑妩去了卫生间,准备手洗她刚换下来的衣物。
去了之后,她惊然见到身形笔直高大的周闻卷着衬衫袖子,正站在洗手台边,倒了适当的柔顺剂和洗衣液,洗那条白月光旗袍裙,还有她的一套蕾丝内衣。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正捏着那些纯欲风的衣物轻轻揉搓,如同再一次从岑妩身上温柔爱抚过。
这场景太暧昧,看得岑妩刚恢复常温的脸再度腾的发烧。
“你……没必要帮我洗。”
她小声责怪周闻。她见过他打架的狠厉,但是从未见过他为女人洗内衣时的温情。
“我怕不洗你睡不着。”周闻很稀松平常的回答,他清楚她的心思,干脆帮她代劳了。
他知道她现在浑身无力,被他适才在车上欺负的。
“谁告诉你的?”岑妩问。
“你哪次不是这样,在理县静霞路,在杭城铂钰酒店,在特姆罗瑟的木房子,哪个晚上你不是不洗完就不睡。”
男人搓着岑妩的真丝缎旗袍裙,把裙摆上适才被他弄脏的污浊仔细的洗干净,动作特别轻,怕把裙子的真丝布料搓坏了。
如果是普通的裙子,他给岑妩直接扔了得了,但是这是她外婆专门做给她的裙子,所以三更半夜周闻放着一堆明天要审核敲定的重要财务报表不看,专门在这儿给岑妩亲自手洗她的裙子跟内衣。
内衣是法式纯欲风,半杯罩样式,通体奶白色的蕾丝边镶软棉布,带着岑妩身上的淡淡幽香,是栀子跟晚香玉,特别适合夏天的香花气味。
周闻洗完旗袍,又去搓这两件不及他巴掌大的薄小布料。
“你快别帮我洗了,好尴尬。”岑妩觉得好暧昧,适才在车上周闻下流的摸完它们,脱完它们还不算,现在还要亲手帮她洗。
在杭城领了结婚证,看来对他们的关系确实改变了很多。
周闻在欺负岑妩的时候更坏更用劲了,愿意为岑妩做的事越来越多,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深夜里,英俊的男人穿着禁欲风的高定白衬衫跟西裤,肩宽腿长的站在低矮狭小的旧式亚克力洗手台边,左手手臂上系着皮筋袖箍,怎么看都是上流社会的权贵公子哥模样。
却在深夜一点都不感到不自在的,用他那双矜贵的手帮岑妩洗贴身衣物。
“别唠叨了,都已经洗完了。我拿去晒。”
周闻把衣服拿到阳台上晒好,进屋冲了个澡。
他临时过来过夜,岑妩没有准备,洗完澡之后只能给他一块长款棉浴巾围在下身。
岑妩把适才买的水果洗完端出来,根本不敢看男人上半身裸露的一身冷白薄肌,野性十足到引她又浑身发热的想再度为他破防。
想转移暧昧氛围的岑妩细声问他:“要不要吃车厘子跟绿葡萄?我刚买的。”
“不想吃,我只想吃公主的小红莓。”
周闻拉手里端着果盘的岑妩过来,精壮身躯退到床沿坐下,将纤细的岑妩抱上他的紧腰,继续与她温存。
适才在车上,空间太狭窄了,他根本没过瘾。
薄唇探上来乱蹭岑妩滑腻莹白的天鹅颈,顺着下滑。
岑妩手一松,沾满晶莹水珠的车厘子跟绿葡萄洒落一地,周闻却只想尝岑妩身上的艳果的甜。
滚烫灼人的气息喷洒在胸前,岑妩清楚的听见男人放荡又性感的喘息声。
他说:“给公主三个月时间自由生活,三个月之后,搬来跟我一起住。”
不然周闻受不了这样跟岑妩继续分开。
她刚为了周闻鼓起勇气到港城来生活,周闻不该给她过多压力,眼下,岑妩能适应在这里生活才是最关键的。
“周太太,答不答应?”周闻喃声问。
岑妩环手,抱住男人的头,被他弄得很舒服的乖乖回应:“……好。”
*
因为台风登陆港岛,出去西贡拍广告的朱颜有两天都没回来住,再回来白荔道,好像一切都是如常,但是又好像哪里变了,朱颜说不出来。
一个下班刚回来的傍晚,朱颜来敲岑妩的房门,问她吃晚饭没有,中午朱颜喊了外卖,在冰箱里还有些没吃完,问岑妩要不要吃。
岑妩在整理衣橱,回答:“我吃过了。在杂志社楼下的茶餐厅吃的。”
今天天气特别热,岑妩在找适合穿的裙子。
“怎么了?找什么衣服?要穿去哪里?”朱颜留意到岑妩的裙子已经被丢了满床,她还在继续往衣柜里翻找。
“我亲戚周末过生日,我要去贺寿,想找件合适的衣服去。”岑妩回答。
“谁啊?”朱颜问。
“一个老太太。住在加多利山。”
“加多利山不是有钱人住的?”
“也有没有钱的人住吧,我们现在住在中西区,我们也没有钱啊。”岑妩掩饰自己就是要去参加港城上流社会的华宴。
岑劲铭今早打电话给她,要周末岑妩去给她奶奶吴馨利贺寿。
之后,钟伯也打电话给她,慎重的告诉岑妩,周末要好好表现,因为届时有很多权贵圈子里的人会来,岑家会借这个机会跟外界正式介绍他们家刚回港来生活的岑二小姐。
“这个老太太跟你是什么关系?”朱颜好奇的问。
“就一个长辈吧,不太亲的。”岑妩淡淡的说。
“是岑老太太过生日吧,报纸都写了,周末岑家要在加多利山的豪宅设宴。”
很多人姓岑,但岑妩姓的那个岑,是很值钱的岑。
朱颜早就知道了,因为自从跟岑妩合租进白荔道,总有迈巴赫开到旧公寓楼下来找岑二小姐。
朱颜很震惊那个曾经在临开学了,还要到处去做兼职挣学费的清贫女大学生,居然是港城茶叶大王岑劲铭的二女儿。
但是岑妩从来都不提自己的身份是真实的白富美。
“就是你奶奶吴馨利。”朱颜直接点破,“岑劲铭是你父亲。”
“……”
岑妩没想到自己不提,朱颜也能扒出她的身份。岑妩还想一直就做个孤身来港打工的清贫女大学毕业生的。
豪门身份一旦加到她身上,反而不让她那么自在。
她真的不想寄生于岑家。
现在她在播上班,他们给的薪水不错,工作内容岑妩也很喜欢,平时就是修修图,剪剪片,跟跟拍摄现场,虽然累,但是比以前在归路做实习的时候单纯了不少。
岑妩能靠工作,自己养活自己。
至于她的婚姻,岑妩也是慎重考虑过才这样打算,周闻刚回到周家,他的太子爷位置坐得并不稳,岑妩这时候每天去紧贴在他身边,只会为他造成困扰。
所以岑妩现在在港的生活状态是最好最恰当的。
怕朱颜误会,“我只是个假千金,我觉得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不是故意瞒你。”岑妩轻声宣告。
“没事,我不会说出去,就咱们俩知道就行了。”朱颜宽慰岑妩。
“你准备穿哪件去,我帮你选。”朱颜估摸着岑妩刚来港城没多久,遇上岑老太太生日宴,肯定是一个很好的宣传自己的机会。
“说不定能去宴会上认识你的真命天子。一定要打扮漂亮一点。”朱颜寄望。
岑妩很有自知之明的说:“算了吧,根本没人会在乎我这种半路归家的私生女,你难道不知道bastard在英文里是骂人的话?要是能推掉,我才不会去参加。”
朱颜不赞同:“你才不是bastard,你是人间娇气花。来,让我为我们的娇气花选一件艳压全场的裙子,好去加多利山遇见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开始一场艳遇。”
结果,周五晚上,岑妩穿了一件在朱颜眼里,是艳压全场的裙子,真的在加多利山的豪宅里遇见了现在港岛最有钱最有势的公子哥。
她老公,周闻。
身型比例优越到极点的男人一在华宴上出现,立刻吸引所有人注意。
那张当过街头混混的渣苏脸自带高光,蛊惑到任何女人见了他,都会立刻为他丢了三魂六魄。
然而她们却不知道花名在外的周太子爷早已英年早婚。
周太太就是岑家今晚要带出来跟大家见面的那个私生女,岑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