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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暗恋 正文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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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烟花下,温辞只轻轻地碰了一下周雾的嘴唇。

    那群大学生又在不远处吹口哨了。周雾没搭理,只是与她鼻抵鼻,问:“回去吗?”

    温辞看着他的睫毛,很长,阴影垂落在他脸颊上,欲望影影绰绰地晃出来。

    她说:“烟花还没有放完。”

    周雾刚嗯一声,就听见她接着开口,声音隐秘又轻哑:“……但我想走了。”

    车子踩在超速的边缘,温辞低头给窦以晴发消息,明明只是碰了嘴唇,还什么都没做,她的手指已经在微微发抖。

    到达车库,上楼,走出电梯,电梯门刚刚合上,兜里的手机响了,可能是窦以晴的回信。

    温辞手才刚刚搭到牛仔裤的口袋边缘,已经被捏起下巴擡头,周雾的吻铺天盖地下来。

    气息滚烫,唇舌交缠,温辞被抵在门外的墙上,仰着头与他交换心跳和津液,嘴唇无规律地张合,灼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温辞脑袋一下一下地后仰,蹭着周雾抵在墙后的掌心,吞咽着他的呼吸和味道,发出暧昧泥泞的啄吻声。

    门内有声音,是椰椰听到了动静,在回应。但没人要管它。温辞被放开,周雾擡手,随便地把她嘴角的水擦掉,单手托着她的臀,把她抱到自己腰上,开门,用腿把堵在门口的狗挪开。

    温辞呼吸好重,柔软的身体隔着衣服贴着他,不断地上下起伏,好像被亲得有点缓不过气。周雾刚想询问,下一秒,脸颊被细瘦的手指捧着,擡起,温辞带着急促的,还没有平静下来的呼吸,低头继续跟他接吻。

    他们接了很长时间的吻,好像不需要呼吸,接吻就能活。有一瞬间,温辞都分不清自己是缺氧,还是被周雾亲到了高-潮。被放开时,温辞已经平躺在沙发上。她太瘦,沙发又大,很轻松地就能容纳她,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感觉到周雾在解她的牛仔裤纽扣,以为是要去洗澡。

    裤子被扔到地毯,腿暴露在空气中,一片微凉。温辞手虚虚地搭到沙发椅背,刚想说她可以自己走去浴室,左腿被擡起来,下一秒,温辞猛地一抖,腰高高擡起,小腿都要痉-挛。

    周雾笑了,掀起眼皮瞧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最敏感的皮肤,声音低哑:“才亲一下就这样了?”

    温辞快疯了,舒服得可怕,又羞耻得想哭,膝窝无助地搭在周雾的肩上,说不出话。还没缓过来,又被亲,她崩溃地去抓周雾的头发,胡乱地哀求:“周雾,别这样,求你……好脏,求求你,我还没有洗澡……”

    明明是请求,声音却暴露了她的感觉,听起来快舒服死了,像撒娇。

    换做以前,周雾打死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这样伺候人。但在滨城的时候,不自觉地就给她做了,没觉得有什么,很喜欢让她爽,也很喜欢听她的声音。

    温辞的脸是湿的,被刺激到流泪,久久才回神,擡头,看到周雾的脸也是湿的,温辞是真的想哭了,她撑起身,颤抖的手指去帮周雾擦脸,内心崩溃:“对不起,我刚刚都说了我——”后面的话说不出第二遍,温辞又说,“对不起。”

    “没关系。”周雾很好心地原谅,把她额前汗湿的头发拨到后面,亲亲她的额头,低声和她商量,“自己抱着腿吧,温老师。”

    温辞是一个很心软的人,也可能是因为刚才对周雾的愧疚,几乎是做什么都可以。后来到了浴室,腿都软得站不稳,只能被周雾托着,拉住,几乎是悬空。

    ……

    最后连衣服都是周雾帮她套上的。灰色t恤下,白皙修长的腿虚软地瘫在床单,上面一片吻印。

    温辞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她脑袋是麻的,舌头是麻的,其他地方也是,小腹酸酸软软,疲惫地趴在床上。回想起刚才,有种竟然活下来了的荒谬感。

    周雾靠在床头,手指陷进她柔软的长发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她的头皮,他很喜欢这样蹭她,温辞也喜欢。

    周雾另只手拿起烟盒,又放下。

    “不抽吗?”温辞一张口,声音虚弱。

    “嗯,”周雾沉浸在餍足里,声音懒洋洋地,“待会儿还要亲你。”

    “……”温辞忍不住又吞咽了一下。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毛毛雨,雨滴砸在窗上,发出连绵不绝又温润的声响。

    温辞脑子昏沉沉的,又没完全睡去,这种感觉很奇妙。

    温辞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一下,周雾低头看了眼,是日历提示,上面写着:【距离答应周雾还有[6]天。】

    “温老师,”头发里的手指往下挪,周雾揉着她的耳朵,暧昧地往里延伸,“还有倒计时?”

    温辞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模模糊糊地回答:“因为想要多了解一点。”

    周雾问:“那怎么现在就答应了。”

    温辞闭着眼,闷声承认:“……我心志不坚。”

    周雾笑得肩膀颤抖,把人捞起来抱着。他们紧紧相贴,温辞脸颊懒洋洋地贴在他肩上,他手隔着t恤,严实地把人搂住,是一个很纯粹的拥抱。

    “27岁,目前无业,这段时间在休息,偶尔投几个项目,这几次出差都是去听项目报告,具体资产记不清,过几天整理出来交给你。”周雾不紧不慢地说,“无不良嗜好,你不喜欢的话,烟酒都可以戒。”

    温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周雾在给她汇报他自己的情况。

    “家里情况……我妈去世十年了,另一个——你当他死了也行,不会让他见到你。比较亲近的亲人是外公外婆,俩老人都在兴乡养老。我家里环境差点,别介意。”

    温辞腾地坐直,怔怔地看他。

    上次他们在海边,周雾说他妈妈很喜欢探戈,她还以为……

    觉得自己曾不小心戳到他痛处,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温辞只能说:“抱歉,我之前不知道。”

    “没什么好道歉的,当时其实挺感谢你,已经很久没有人跟我提起她了。”周雾半垂着眉,表情很平静。

    但温辞还是看出一点失落,于是她低头,不带任何情欲地,安慰地亲了亲他。

    温存不过半会儿,门忽然被撞了两下,椰椰在外面叫。

    “它怎么了?”温辞有点担心,“好像叫了几遍了。”

    “不知道,以前晚上没这么吵,”周雾懒散道,“可能听到声音,想进来救你吧。”

    “……”

    “可是之前——它也没这么叫,”温辞红着耳朵否认,“会不会是饿了。”

    “不会,秦运最近每天过来给他放……”周雾一顿,想起今天和秦运在停车场遇见,随后就一起去了游乐园,秦运根本没进屋,“完了。”-

    狗被放进房间。

    腿发软,站不稳,温辞就趴在床上,伸出半边身子,手里举着鸭肉薯条,给狗喂食。

    椰椰吃得很香,边嚼还边回头瞪周雾一眼。

    周雾倚在墙边:“行了,都赔你零食了,还甩什么脸色。”

    本来就胖得被宠物医生建议减肥了,饿一顿怎么了。

    椰椰立刻可怜地看向温辞,温辞忍不住伸手摸它脑袋:“你别这么凶,本来就是我们忘记了。”

    椰椰赞同地:“呜!”

    周雾气笑,还真给它找到靠山了。

    吃饱喝足,椰椰直接往地上一躺,周雾怎么叫都不愿意出去,借着温辞的势就这么呆了下来。

    温辞下巴搭着手背,另只手垂落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椰椰的毛,顺口说:“以前我捡回家的那只小狗也是白色的。”

    周雾擡擡下巴,朝狗说:“听见没,你是替身。”

    “……”

    温辞震撼地看着他:“不是的,当时那只狗很小,就只有椰椰的脑袋这么大。”

    周雾:“听见没,说你胖,该减肥了。”

    “……”温辞捂住了椰椰的耳朵,脚轻轻碰了一下周雾,“你不要乱说了。”

    周雾笑起来。

    他躺在温辞身侧,陪她就这么幼稚地横在床上,瞧着她一下一下地摸狗。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周雾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如果我们当时熟一点的话。”

    温辞偏过头看他,头发晃动,传来一阵香:“什么?”

    “我会帮你藏好的,”周雾说,“那只狗。”

    温辞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没关系,它在那个新家也挺好的。”

    温辞看着他,沉默半晌,又忍不住说,“而且,你帮我了的。”

    在那个楼梯间,给了她一份带有烟草味,小心又温柔的安慰。

    她声音太小,周雾没听清,靠过去:“什么?”

    温辞笑着摇头,擡起下巴,轻轻地在他脸边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