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墨榕魂笑了笑,收了鞭子,很淡定地转身对那个该死的头头说了句什么,那头头看了我一眼,满脸的探究。我连忙垂下视线装作一副被打得气若游丝马上就要挂了的样子。心里想:卧槽卧槽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边上的一个看上去是军师的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一把抓起我的头发:“七爷?可想明白了?”我装作目光涣散不知所云的样子,心里狂喊:疼疼疼!放开老子的秀发!
那脑残的军师皱了皱眉转回去和头头说:“他没意识了怎么办?”然后腾出一只手,比比划划地似乎准备扇我一耳光。我闭了眼心里大吼:“他娘的要是敢打老子这张帅脸老子跟你丫就没完!”忽然“砰”的一声,外面的铁门被人一脚踹开,半残不残的挂在那里。
一个人逆光站着,长发随着风飘在阳光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刺眼的光照让我眯了眯眼睛,一旁的墨榕魂倒是乐了,扔下头头过来拍了拍我:“不要到他那里去告状哦!”
来人晃晃手,身后一队白衣人鱼贯而入,手里整齐地提着AK-47,对准了头头。我晃了晃脑袋,呲牙咧嘴的朝头头笑了几下。再回头,那人手上的银玉链子晃得我一阵头晕。切切切!不用猜都知道这白痴是谁了!“晃你个毛线啊镜凛离!每次出场都这么帅,故意的吧!”我被一个白衣人从架子上解下来揉着手腕吐舌头。
他走过来一脸微笑地看了看我身上通红的痕迹。“啧啧,墨榕你的恶趣味还是没改啊!打得这么一道一道的。”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脸,眼睛扫过一旁抱着手站着的墨榕:“疼吗?要不要打回来?”我朝他做了个鬼脸,伸手拍回他的脸,掉头去调戏他带进来的白衣人中刚才把我救下来的人:“帅哥~你来救我我好感动哦~”
被我搭话的是一个少年,看来还很嫩,有点慌张的看了下我,咬了咬嘴唇答道:“保护七爷是本分,应当做的。”他还担心答的不是很好,偷偷的看了一眼镜凛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冲镜凛离喊:“这帅哥跟我走了啊!”然后又嘲笑他:“你看你看!你是怎么管下属的啊!人家那么怕你!”
镜凛离正在和身边的墨榕说话,听到我喊,他朝我点了点头:“哦,带走吧。管得严那是对他们好,到了真正的场子上,无组织无纪律怎么能成大器!”趴在他肩膀上的墨榕贼笑着点点头:“就是就是。”
我对他们俩翻了个白眼,拿下旁边那人手中的武器,扔给另一人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眨了眨眼睛:“初年。”“你姓初?跟我一样好奇怪的姓啊!”我奇道。他朝我笑了笑:“哪有,七爷的名字很好啊。”我拽着他往门口走:“初年太难听了,换一个吧。嗯嗯嗯,初……初夜!就叫初夜吧!”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一脸的不情愿。
“好吧好吧,不要名了,就一个姓吧。初。跟我回金华店里去。”初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我:“你打算这么出门吗?”我低头看了看,对哦,衣服被扒了还没穿上呢!我穿上外套拉着他走出了门,忽然想起来什么回头朝镜凛离喊道:“不许跟来!别让我在金华看到你丫的!”他身旁的墨榕魂凑上来问:“我呢我呢?”我考虑了一下:“可以啊。不过我店里没地方住了,你不介意的话就睡地板吧。”
“看到没看到没!我们就见了一面我都混的比你熟!这就是我的人格魅力。”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自恋地笑道。镜凛离脸上阴沉地仿佛马上要滴出水来。我一看镜凛离马上要爆发了,事情大大的不好,拉了初就走,背后传来墨榕魂的哀号:“别走!啊!等等我!啊!”
作死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