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卡罗迪尔觉得自己的奶茶可能捏早了。
三力场融合,四大世界,镜子重力跟风已经融合。
镜子挤压,遁入空间的那人被镜子追杀,不得不退出,然后重力之下,风暴降临,恐怖的龙卷风缠住了他。
斩!
70级的高手岂是那么好杀的,哪怕这三力场融合,他有奥义力场。
空间+火焰+雷系!
轰炸!
镜面被炸开了,风暴撑开……他身后羽翼狂扇,爆发最快的速度企图脱离风暴漩涡……但他刚脱离就意识到自己进入了对方的攻击轨迹。
因为对方的攻击轨迹无处不在。
不止是他,因为无限的封闭攻击跟完全透视的捕捉,其余四人全部被逼了出来。
“攻击她!快!”
然而不等他们的攻击到达她身上,就被近乎100%再生的金曜罗刹藤给拦下了。
他们的联手攻击力度其实是可以破开金曜罗刹藤的,可它们再生啊。
“那是什么?!”
那封闭的鸟笼光线上出现了上千只拳头大小的光鸟,每一只光鸟飞来的时候都携带了一条锋利如刀的光线。
“打爆它们!快!它们会爆炸!”
光耀爆炸。
每一只鸟都是恐怖的爆炸。
几秒内连续数百次爆炸,你吃得消?
光鸟回巢,川流不息。
真正的无限世界。
你们,将被无限控制在这样没有缝隙的无限攻击世界里。
活生生磨死!
砰砰砰!
光鸟疯狂循环穿刺爆炸。
那个刺客擅速度跟遁逃,不擅防御,召唤了最强的护甲,却还是看着这无穷无限的光鸟爆破了护甲。
“艹,老子跟你拼……”
轰!!
他的身体先一步在自燃爆炸之前被光鸟穿透,光线撕裂了他的血肉,瞬间切割成几千块的血块肉沫。
“是……紫级奥义千鸟回川!”
“还是无限流……”
“卧槽!”
其余四人吓得立即调转攻击。
“抓人质,快!”
“不行啊,鸟笼缩小了!”
“那边有人!”
原来鸟笼是为了封锁他们的逃亡路线,全方位封锁,后来逼出了他们的踪影就开始飞快缩小,将覆盖的那些普通人跟无辜人释放出去,但还是有一部分留在里面。
他们是恐惧的。
眼看着那四人狗急跳墙朝他们飞来……
千鸟飞梭,撕裂了第三人,也环绕飞舞庇护了他们,在这些千鸟的循环中,最恐怖的防御就来自这些切割攻击,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甚至一靠近就会被撕裂。
“逃!”
剩下两人转身就用尽所有底牌手段合攻鸟笼墙壁。
破开了吗?
破开了……毕竟是近乎掏空能量的绝地一击。
碗大的口子,他们要拟态化体飞出去,但是!
阳台上的姜有祀等人看到了高空之上控制鸟笼世界的人双瞳射出了光线……
光线汇集。
轰!!!
那人腹部连着奥术核心在的地方跟两条腿……被瞬间炸裂,只剩下上半身跟脑袋落地。
他的双手扒着地面,绝望中转头,看到了另一个同伴靠近了那个缺口。
逃了一个?
不。
嗡……奇怪的空间震动,好像夏天小蚊子在耳边颤动翅膀的声音。
很密集的颤动声,但很轻微。
然后。
双异翅以副翅脱离,嗡嗡颤抖,然后就用比光束更快的速度……
如果无限放慢,可以看到精致绝伦虫类副翅薄如蝉翼,两片飞转着,用极优雅的轨迹跟力度轻轻松松环绕了最后一人的身体。
双手,双腿,刷刷环形切割法,离体。
双翼最后汇合,啪嗒一下形成圆形的光轮,砰!直接爆掉了腹部的奥术核心。
血水喷溅中,残缺的身体落地,跟烂肉一样。
然后双翼光轮阶梯,像是优雅的小蜻蜓在空间飞舞,沿着漂亮的曲线回到了她的身后,组装成了完成的四翅。
18秒。
同步封困五个70级精英奥术师,强杀三人,留两人活口。
她只用了18秒。
千鸟回缩,笼子也开始随着光线回流而阶梯。
众人重新看到了正常的世界。
金陵府阳台上……所有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贝鲁克省的人陷入难言的寂静,然后云珠珠转头问阙白岑:“刚刚你说的那些话,我都没听见,懂吗?如果连累我,我就放六只宠物群殴你,最后把你做成便便喂它们。”
她的表情有些冷。
矮子生起气来也是有点吓人的。
阙白岑:“……”
摩托罗拉嘴巴咬了下手指,问谢拂云:“你买的什么礼物?给我抄下。”
无须等人默默凑过来,竖起耳朵。
太可怕了,垃圾星怎么能出这么可怕的人。
无限流魔鬼啊。
东柯省这边就安静了,东柯家的兄妹弟三人都没吭声,只陷入思索,直到华落学府院长柳三相走到阳台前,双手抵着栏杆,用通讯器拨动了一个号,幽幽叹息。
“桑酒,原来老院长的研究还是成功了啊,看来这个谢克戾才是你真正培养的奇兵,蔚冥棠是障眼法哦。”
“你还有心机啊,我看错了你,真是伤心。”
绿茶味满满的话。
然后……啪一下,他被挂电话了。
柳三相:“?”
有点丢面子,那他只能去找贝鲁克其他学府的院长聊一聊了。
然后边上东柯家的三人就瞧见这个本省最年轻最奇葩的院长用绿茶手艺满满的言语去撩拨贝鲁克西晋三学府的院长。
话里话外都是:你们好惨啊,东莞居心拨测,藏了这么可怕的杀手锏,你们学府以后都要被压着了……我真为你们难过。
还好三学府的院长虽然心里也纠结,但好歹大局稳得住,西晋的老院长微微一笑。
“那确实啊,想想都觉得无奈,毕竟省里出了这么一个黑马……真希望这匹黑马只在我们省的草原上狂奔践踏,不会跑到你们省那边去。”
“不能这么说,他们这不是自己到咱们这边来了吗?对了,你们那边的东柯河图能十八秒杀5个70级吗?”
东柯学府的院长微笑:“那的确是能的。”
北垓学府院长:“那肯定能,我们自然是信啊,可是我们家谢克戾多大来着?”
南宸院长:“不小了,19了呢,孩子都有了。”
西晋院长:“哎,有人要叫他爸爸了吧。”
一语双关哦。
东柯学府的四个院长被气得肝疼,一群远道而来实打实要打贝鲁克人脸的东柯天才们气得脑壳疼。
尤其是北垓学府还加了一句:“对了,你们之前说要不要双省联考搞一下排行,还算数吗?”
“柳老弟,是你提的吧,桑酒不同意是吧,你别急,等下三人我们就去说服她,这远来是客,怎么能让你们失望呢,她不懂事,我们一定教育她。”
“对对对,我们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柳无相只能保持礼貌而并不优雅的微笑,内心想:NMB。
东柯河图捏了下眉心,对东柯谨说:“通知家族帮查一下这件事,如果是他们省内内部的问题,从这里下手,给她最好的待遇包括让他姓东柯。”
“看她出手这么狠,应该很在乎妻儿。”
东柯谨想到刚刚的画面,默许了这个猜测。
伏家的人已经过去控制了两个活口,伏羌回头,看到自己的便宜妹夫已经飞进了商场中。
洗手间的水龙头早已被爆,水不断喷出。
桑酒忙着呢,没时间搭理其他院长,已经控制住了伏倻的伤势,见扶川进来,看了她一眼,说;“伏倻没大碍,但孩子有点问题。”
扶川一看到伏倻腹部的伤口就皱眉,虚握了下拳头,过来缓缓半跪在地上,看着痛苦且紧闭着眼的伏倻。
“谢谢您。”
声音有些沙哑。
桑酒:“不用,替我打脸了。”
天知道她被绿茶老祖柳无耻给搞得多烦。
扶川微怔,但也没说什么,因为伏倻睁开眼了,因为巨大的疼痛跟孩子带来的损伤,她的耳朵都渗出了血液,头发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
她看到了边上的扶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扶川一开始是有年龄包袱的,当前学业中接触的人,哪怕二十多岁了,在她眼里也有点小,都是小弟弟小妹妹。
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女孩自然也是。
可她后来觉得这个女孩心里藏着的秘密比别人一辈子都多。
心思深,情绪沉,像是半生浸泡在深渊里。
而她的眼神……如此幽深,既痛苦又难过。
有点像那晚被心障所困的样子。
扶川思索的时候,却见伏倻的手艰难又缓慢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微愣,冰冷的手指点在了她的手腕上。
“谢克戾,你这里,受伤了。”
伏倻轻轻说。
扶川低头,发现手腕的确有血口,应该是之前那些人一些散碎的攻击穿过了防御,血流了不少。
但其实是小事,皮毛小伤,她急着进来,都来不及修复。
“没事。”
她恢复了伤口,但看伏倻脆弱中要收回手的样子。
谨慎克制,进退得宜。
哪怕遭遇了这种事,她好像也很冷静。
扶川觉得有点奇怪,但某些思绪是埋在秘密中的暗线,对方不提,她也不会问,但……
她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女性。
出于对同性的心性,她在伏倻收回手的时候,伸手攥住了她的手掌。
没有全握,只是用指腹虚握了她手指。
伏倻微怔。
扶川不觉得有什么,但抬眼看向正在用水系滋养维系婴儿跟母体的桑酒,本想看对方的状态以判断情况,结果看到后者一脸微妙。
阿?
扶川想了下,微悟:院长单身狗啊?万年单身狗?
不然不会这点都扛不住,毕竟这么一副被伤到的表情。
果然单身狗的修养跟实力无关。
院长的情感抗甲为0,搞不好还是负数。
桑酒还不知道自己被吐槽了,只低头继续清冷自持修复,而很快伏羌等人也过来了,得知情况稳定住了,一头冷汗的伏羌扶住了墙,缓缓坐在了地上,也揉了下发红的眼,只静静看着不远处的伏倻。
然后没多久,其他人跟老师们也来了,毕竟也是同学,不过他们都在外面,不好意思进里面。
碍于社交礼貌,东柯省的人也派出了几个人前来慰问关注,顺便有需要的地方略尽绵薄之力,如果回报是谢人夫携家带口投奔本省,那就真的喜大普奔了。
这么多大人物,男装店的人都吓死了,赶紧腾出地方。
然后……
“姐姐!”
“呜呜,姐姐……”
几个伏家妹妹匆匆赶来,哭得梨花带雨,正赶到洗手间门口,扶川想着这些妹妹怎么着也比自己这个水货未婚夫来得有用,正想让位给这些妹妹,让他们安抚伏倻。
结果这些妹妹们后面追来一群服务员,大包小包提着几十个袋子。
“姑娘,姑娘,你们的东西。”
“忘了忘了。”
伏家妹妹们哪里还记得这个阿,回头一看。
这群服务员也没想到店里这么多人,一进去,嚯!
两个省一群大贵族,那威压杠杠滴的,吓得一哆嗦,一些袋子落地,哗啦啦掉出许多性感丝滑的内衣**。
有一件甚至落在角落里站着的蔚冥棠鞋子上。
她:“……”
东柯谨跟蔚冥棠默默对视一眼。
对过眼神,都是用这个牌子的人。
所以……
几个伏家妹妹都惊呆了,涨红脸,面对自家长辈震惊的目光,其他人那复杂的目光,她们哆嗦着,近乎本能哆哆嗦嗦回答。
“是,是我们的。”
“不是送给姐夫姐姐的。”
很好,她们觉得自己保护了姐姐跟姐夫。
牺牲自己!天呐,她们自己都被感动到了。
但是,她们这么解释反而……
其他人的表情更古怪了。
扶川看了看那些内衣,想到了自己本体穿着的那些,承认这群妹妹还是懂自己的。
问题就是……她转过脸,看着已经昏迷的伏倻。
扶川纠结了下,问桑酒:“她是装的吗?还是真的昏过去了?”
桑酒:“滚出去。”
扶川起来,走了出去,也让妹妹们跟伏家的女性长辈进去,她得想想今天这事是怎么回事。
但出去的时候,她想到了自己的专业,于是叼着还没点起来的烟,弯腰捡起了这些内衣,包括从蔚冥棠那儿拿回来的一件。
“谢谢。”
蔚冥棠:“不客气。”
然后这人把它们都收起来了,一件都没落下,当得知妹妹们还没付钱。
哦,懂了,难怪这群服务员追着不放。
扶川含泪付了一笔巨款,心里想着如果那颗蛋不能橙级,她血亏。
这些内衣必须自己用,不可能给伏倻。
她赚钱容易么?
不过都到这份上了,这些人还能怀疑自己不是孩子爸爸?
众人:“……”
谢人夫好坦**阿,男人中的真丈夫,男人中的真人渣!
但的确,渣得有点迷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