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第四天灾
卫月歆把大家都塞进水晶球里，让他们和水晶球里的力量对抗去了，但自己心里却不平静。
她回味着那五人的到来，副部长和金手指部的那个员工，应该是单纯来给她升职的，另外三人到底是来干嘛的？
14号特意带着素安禾这个举报案“受牵连者”过来，就是为了出一口气？
6号呢？特地来给自己解围的？
还有水晶球作为本命金手指，到底是好是坏？
想着想着，她对神钥说：“你刚才怎么回事，又被屏蔽了。”
神钥很无辜：“对方是发牌人，他屏蔽我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卫月歆倒坐在椅子上，趴在椅背上，看着不远处任务者们在跟空气作斗争，说：“可他们不是发牌人在外面的行走代言人吗？又不是本人……对了，这个代言人到底什么意思？”
神钥立刻发挥出它哐哐查资料库的优秀能力，很快就找到名词解释。
“代言人，其实可以理解为分身。因为每个发牌人每天需要处理的事情是很多的，发牌人也不能到处跑，没有丝毫休息的空间吧，于是每个发牌人都会有很多这样的分身，或者是留在总部点卯，或者是出差，或者出去哪里巡视。
“每个分身身体里，都有发牌人本尊的神识和一部分力量，对于比他们弱的人，比如你来说，分身到场还是本尊到场，并没有任何差别。”
卫月歆：……倒也不用特意强调一下我。
“那本命金手指呢？”
神钥又是哐哐一通查，卫月歆撑着脸等待着，她已经习惯这家伙临时查资料的行为了，就当它是一个可以自动查询的百度了。
神钥：“查到了，每个人拥有一定实力之后，有机会发展出一个本命金手指，这个是可以陪伴本人生生世世的——如果真的有生生世世的话。金手指好坏强弱，一看本人实力，二看机缘。本命金手指强的，那你就等于有了一个新的高起点，本命金手指差的，往往会影响到你未来的上限。
“顺便提一下，每个发牌人基本都有一个超级无敌强的本命金手指，不然是竞争不过对手，做不到这个位置的。比如1号发牌人，那是一位充满传奇色彩的女性，她的本命金手指是一个星源，等于她本身就是一个源源不断的能量体，因此她不死不灭，无比强大，多年来稳居发牌人首席。”
卫月歆吸了口气：“这么厉害！”
“是啊，据说发牌人这个名词都是她创造出来的，发牌、执棋，意为主导一切、制定规则。但事实上，真正具有主导权和规则制定权的人，只有1号，其他发牌人，也不过是在原有的规则基础上行事。挑战规则的下场，就是3号发牌人那样的。”
卫月歆心里一寒，沉默片刻，稳了稳心绪，这些距离她太遥远了，多想也没意义。她问：“那水晶球成为我的本命金手指，到底是好还是坏？”
“根据数据显示，强大的本命金手指里，没有一个跟空间有关，从这点来说，你吃亏了。但水晶球的本质并不是空间而是一个世界，从这一点来说，是前无来者的。但它又是一个死世界……”
卫月歆：算了，说了一堆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来。
这时，她脑海里突然叮的一声。
她奇怪道：“什么声音？神钥，你在搞什么？”
神钥：“有一封来信，来自卫青黎的。”
姥姥！
卫月歆险些蹭地跳起来，看看远处的任务者们，她去了远一点的地方读信。
一个信封打开，跳出来的却是一个视频，卫青黎的身影出现在视频中。
卫月歆眼眶不由地酸了。
视频中的卫青黎依然是年轻模样，温和而慈爱，看着镜头：“歆歆，好久不见了。”
卫月歆鼻子也酸了。
卫像红从远处跑过来，跳到卫月歆肩头，对着镜头说：“哇，姥姥，姥姥你好啊！”
卫月歆把它抱到怀里：“这个是姥姥录好的视频，不能和我们互动的。”
“哦哦，这样啊！”
视频里，姥姥还在继续说：“姥姥现在很好，我回到主世界后，经历了一些事情，然后我辞去了管理人的职位，重新考入总部的监察部，也就是我做管理人之前就职的部门。
“现在，我被总部派到下面的小世界进行培训，当你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我还在培训中。
“听说你已经升职为中级管理人了，姥姥很为你骄傲。不过你这次晋升得太快了，势头太猛，总部有不少人心中不平。而且，你的1000积分来自于对当初那个老勾团队的举报，而这次举报，直接把星际帝国在总部的人员全部拖下水。
“原本，举报人员应该是被匿名保护的，但这次闹得有点大，也不知道谁把你的信息传了出去，现在大家都知道是你举报的。星际帝国的人肯定会对你不满，总部其他人也有说你名不副实，德不配位也的。被贴上这个标签是很不利的，姥姥很担心你。
“正常渠道上，谁都不能真的对你怎么样，我担心的是私底下的报复。所以，与其让这件事成为一个隐雷，不知道哪一天爆出来，不如就让那些人把这口气出出去。
“你今天见到的14号发牌人是来自兽人帝国的，兽人帝国和星际帝国既交好，又互相竞争。这次星际帝国的人被全部停职，这位14号为他们出头过好几次，表面上非常讲义气，但同时，兽人帝国一脉暗地里也没少落井下石，总之两个世界之间关系十分微妙。
“姥姥觉得，与其以后让其他七七八八的人来不断地找你麻烦，不如就让这个14号做一次出头鸟。兽人性格暴躁，但头脑简单，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14号发牌人这一点尤甚。他找人麻烦只会明面上来，而不屑于搞阴谋。
“所以，这次神钥部的人去给你升职，我想办法让他知道这件事，撺掇他也去，同时，我拜托6号发牌人一起去，有他在，14号不会做得太过。”
“事实如我所料，14号用毁了你的本命金手指的办法，来为星际帝国出气。以他的性格，他自觉这么做已经很够了，所以，这件事，在他这里，就是翻篇了。毕竟无论怎么说，星际帝国的人被停职，是他们有错在先，以后如果星际帝国的人要继续找你麻烦，第一个得罪的不是别人，正是自认已经为他们出过头的14号。”
卫月歆恍然，原来这件事背后，还有这么多事。
“至于说本命金手指的事情，6号已经跟我说过了，14号提出这个要求，是最根本的断人前途的办法，6号不是不能阻止，但他觉得这个结果也不错。一来，14号自觉这样足够狠，他会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二来，水晶球做你的本命金手指，有益无害。”
“水晶球里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只不过这个世界现在已经死寂了，只要你有办法让这个世界活过来，以后，你便是世界本身，世界本身就是你。这个金手指，比起所谓的武器、血脉类，只强不弱，上限可以无限高。
“三来，水晶球虽然是魔法世界里某亲王的东西，但里面的世界，是3号发牌人的原生世界，在他无数次回溯时间线中，他和这个水晶球产生了巨大的羁绊。所以，说这个水晶球是3号的遗物，一点问题都没有。
“如果当初水晶球没有落到你手上，而是回归总部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投入星源，重新塑造成一个新世界，这不是6号愿意看到的。但如果被你彻底绑定，这个世界就有了另一条出路。这里面，确实有他的几分私心，但相应的，如果你继承了这个遗物，6号会更加照顾你。这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四来，总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继承了发牌人遗物的人，只要不是抢来偷来的，就有更大概率成为新的发牌人，总部认为，这是一种传承。更不要说，3号发牌人生前最后一个提拔的人，就是你。你们本身就有一份香火情。
“所以，就算没有这一出，以后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我也打算想办法让水晶球成为你的本命金手指。”
屏幕上，卫青黎的表情非常冷静，把她的诸多算计徐徐道来，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为了卫月歆的未来考虑。
卫月歆一时说不出话来。
卫青黎忽然笑了下：“歆歆，你会不会觉得姥姥太会算计了？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争取，遇到难以处理的危险隐患，要借力打力去摆平，如果有关系有人脉，能用的就要用起来。
“你的起点确实比一些管理人要高，但比那些高等世界出来的，却低多了。坐着不动，顺其自然，等待你的，可能就是一个挨打的，甚至危及生命的结局。”
卫月歆摇头，喃喃道：“不，我没有觉得姥姥算计，我知道，姥姥都是为我好。”
卫青黎：“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有姥姥，有你大哥，还有那么多任务者，你的强大，能够庇护很多人，你的倒下，将会有很多人为你伤心、跟着你遭殃。
“走上了这条路，若能埋头做事，与世无争，是最好，但既然已经有纷争找上了你，那你要做的，就是抓住一切机会强大起来。
卫青黎手伸到镜头前，像是在摸卫月歆的头，笑道：“你现在已经能主动回主世界了，不过暂时不要回去，等我结束培训，回去入职，会想办法和你联系上，我们再找其他世界见面。”
“保重好自己，好好做任务的同时，也不要忘记，享受当下，享受你生命中的每一天。”
视频就此结束，并且自动销毁。
卫月歆吃了一惊，默默看着视频消失，怅然若失：“姥姥真的为我考虑很多，再次回到监察部，应该也是为了我。”
卫像红没有说话，用尾巴轻轻拍打妹妹的手臂，默默安慰妹妹。
但神钥很煞风景地冒出来：“看完了吗？视频内容是什么？”
卫月歆：“你不知道？”
“视频有保密，我无法读取。”
卫月歆暗暗点头，只有这样，视频才不会让任何其他人看到，也难怪，视频播放完就自动销毁了。
毕竟姥姥这些谋算被别人知道的话，也是一桩官司。
卫月歆深吸一口气，感觉内心充满力量：“我明白了，我不会辜负姥姥的期许的。”
就是有一点，姥姥对她的事业规划，居然是成为一个发牌人吗？
她挠挠脸，这个……有难度哈。
……
终于得到姥姥的消息，卫月歆非常高兴，于是这次非常大方地，拿出了盛大的宴席来招待任务者们，都是她库存里的好东西。
而在水晶球里奋斗了一天的人们，也确实非常需要这么一顿大餐来补充体力。
晚上，大家在龙卷风世界的一家农家乐院子里聚餐。
农家院的老板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但他们中的几人曾经生生用拳脚和一些普通工具，把一条快要卷到他们家的龙卷风打散，保护了他的家产和他的一家人。
所以老板一家对他们非常感激，从不过问他们的来历。这次他们来这里聚餐，老板非常热情地把场地收拾出来，带着老婆孩子，在后厨给他们做吃的。
其实也不用他们怎么干活，因为那个薇子拿出来的食物基本都是现成可以吃的，需要的就是改刀摆盘罢了，只有少数是需要加工的。
然后他们那群人里就出来几个，刷刷刷地一通鬼斧神工般的刀工，改刀完成，装盘得随意又精致。又有几个往灶台前一站，片刻之后就是一道香喷喷的美食出炉。
啊这，这是什么六星级厨师出来体验生活吗？
反正留给他们一家的，主要是些洗洗涮涮的活，完了那些他们见都没见过的美食，还有他们的一份。
外面摆了两桌，里面他们一家也摆了一小桌，一边吃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起先还能听到点，后来那个薇子随手一划，然后就一点声音都传不出来了，好像空中出现了一个看不见的屏障。
而此时，卫月歆用从黑烟那里学来的屏蔽能力，混合着诡力，自创出的属于她自己的隔音屏障之下，大家依然吃吃喝喝很热闹。
只不过谈话间说的都是任务和各自世界的事情，于是卫月歆就给隔音了。
酒过三巡，气氛正热，有人问起了白天那五个从天而降的人，卫月歆斟酌了一下，也就告知了一些。
毕竟这次来的17个任务者，都属于是老熟人了，就算有个别几个不熟悉，也都有他们的队长带着，比如彭岚，比如昭帝这样的，他们都能约束好他们同世界的人。
哦，唯一一个就是绿阳世界的那位树人，和大家都不大熟，盛千机也从不管对方。
但大家一起开会，把他一个排除在外，那也说不过去。
索性就都来听吧。
她放下筷子，双手搭个桥，托着下巴说：“这个宇宙里呢，有很多很多世界，其中最大的那个，叫做主世界，主世界以下，有八大高等世界，你们可以把他们看成是，太阳系中的太阳和八大行星，只不过要把星球的概念换成世界。”
大家都安静听着，另一桌的人默默地把椅子搬到边上来。
昭帝问：“那我们的世界算什么？”
“哈，这个问题也有人问过，那个答案让我十分意外，那个人说，剩下的世界，就是太阳系里的大陨石和小陨石，以及宇宙尘埃。”
大家：“……”
卫月歆看着大家一张张脸上，和自己当初如出一辙的震惊及难以接受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问：“还要往下听吗？”
那当然要听下去。
卫月歆继续说：“主世界上，有一个叫总部的机构，就是我现在就职的单位……”
这次聚餐，开开心心开始，满腹心事结束，大家回去休息的时候，都是一脸凝重。
卫月歆非常理解，他们是本世界最顶尖的几个人，结果现在知道，他们的世界，其实是依托于一本小说而存在的。而且现在就算成了有编号的正式世界，也不过是宇宙中的一颗小陨石，这搁谁都很难接受。
而且这中间还关系到一件事，如果就此留在他们的世界里，他们是地位、权势、财富全都有，过的是人上人的生活。
但出来后，就要面对各种危险、艰难，以及来自更强者的藐视和压制，这又是草根的奋斗之路。
更有甚者，一个不小心会为自己的世界招致危险，就像卫月歆这样，不小心树敌，然后对方要是没有下限地报复的话，那就会很麻烦。
卫月歆想，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谁放弃。
她擡头望星星，心里想着着七七八八的事，就这么在农家院的露台上，在星空下闭上眼，感受自由的夜风。
任务者们则是一个团队一个团队地开小会。
酸雨世界这组，三人商议了一阵，得出结论，以后要更加小心，不能在外人面前多说自家世界的事，也不能暴露自己世界的位置，免得被人寻仇到家里……嗯，虽然这个他们想暴露也不知道怎么暴露。
丧尸世界这组，他们身后没有背负着国家和世界，很光棍地表示，大不了以后都不回原生世界，去其他世界居住去，或者到处流浪去，只要不会牵连原生世界就行。
当然他们暂时也没有不回原生世界的能力。
高温世界三人，皱着眉互相看看，林英豪说：“回去后把这个信息上报上去吧。”
然后散会。
古代世界，昭帝冷笑连连：“小陨石，哈哈，小陨石！朕的大昭国竟只是小陨石上的一个小国！”她一拍桌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小地方出身的人，难道就天生低人一等？”
赵空青五人：“陛下说的是！”
绿阳世界。
绿阳世界没有会，落单的树人默默睡觉，而盛千机也出来看星星。
转头看到躺在那里十分惬意的卫月歆，心情有些复杂。
她可以说是看着卫月歆一步步从一个菜鸟管理人，走到现在的。
而现在这个后起之辈已经成为中级管理人了，接触的还是发牌人这样传说中的大人物，她却还在修复神钥。
卫月歆睁开眼睛，看向她：“怎么了？”
盛千机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向上攀登的路是没有止境的，我一直追求强大，但多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今天那个发牌人随随便便一出手，我就动弹不得，我过去那一点一滴的进步，每一次充实喜悦的收获，在真正的强者眼里，可能就是从一只小蚂蚁，变成大蚂蚁罢了。”
卫月歆沉默，这话虽然丧气，却也是事实。
不只是盛千机，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面对发牌人真的很无力啊。
不过，她暗戳戳地想，让她现在去和那个素安禾打一架，她应该是能赢的。
而素安禾在星际帝国里，应该已经属于很出色的年轻人了，不然也不能成为管理人。
在星际帝国，这样的机会，应该是需要竞争，而不是纯靠机缘的吧？
四舍五入一下，她面对星际帝国的杰出青年，应该也是不憷的。
emm……这样好像也并不是很值得自豪。
不过她没想到最先被打击到的，居然是盛千机。
卫月歆：“所以你……”
盛千机：“我现在理解那些及时停步的人了，有时候，回归舒适区，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说完这话，盛千机就走了。
卫月歆：？？？
不是吧，这位不是要放弃吧？
第二天，休息了一晚上，再次进水晶球的时候，任务者们都挺积极，斗志满满，没有谁要放弃，卫月歆很高兴。
转头一看，最卖命的当属盛千机。
不是，姐，你昨晚不是还一副灰心丧气要退休养老的样子吗？
呵呵，就感觉像尖子生在人前唉声叹气说学不动，不想学，摇摆烂了，转过头却比谁都拼命。
……
对于这次的龙卷风世界之旅，任务者们很想称之为魔鬼训练营。
为期三个月，前两个多月被龙卷风虐，后半个月被时间静止的“神秘领域”虐，中间还要被手段频出的卫月歆亲自虐。
反正就是被虐，每天都在受伤，有着受不完的伤。
不过效果也着实不错，一个是实力确实提升了，另一个是，经过这次训练营，感觉和魔鬼教练（bushi）薇子的关系更亲近了。
还有一个，知道了主世界和总部的事情，认知的大门又打开了一些。
结束之后，很抠门的薇子（星力预算都用在传送任务者上了），没有再给星力作为报酬，而是每人给了两个灯怪碎片，自己吸收去吧。
然后开开心心地把人们打包送走。
接着她自己倒没有急着离开龙卷风世界，反正也没地方可去，直接就在这里对神钥说：“可以接任务了吗？”
神钥：还真是一刻都闲不下来。
神钥：“可以，匹配到了三个任务，你从中选一个。”
卫月歆面前出现了三个世界的关键词。
小人国。
第四天灾。
魔族入侵。
只有关键词，没有详细的展开说明。
卫月歆严肃脸看着这三个世界。
忍不住感叹：“我现在接的任务，是越来越五花八门了。”
尤其是刚刚经历过四个常规天灾的世界，这对比就特别强烈。
那个文件夹里的天灾世界，真的是比较普通的哈。
卫月歆先看那个魔族入侵。凡人世界被魔族侵犯？仙与魔对抗？妖魔乱舞的时代？
不知道到底是哪种情况，但不光是哪种，敌人都是魔族。可无论是她，还是任务者们，都没有对抗魔族的能力啊？
好像有点超纲了。
再看小人国。
感觉这个会很有意思，但设定上应该就是人变小，或者本来就是一个小人国，但因为其他物体都很大，动物也很大之类的，导致会发生很多危险。
除此之外，应该没有别的特殊元素。
从这方面来说，这个世界的收益似乎不会很大。
卫月歆现在更想要非常规的能力和道具，让自己和自己的团队变得更强大点。
而特殊的世界更容易让人变强，比如当初那个诡异世界。正是通过那个世界，她和任务者的实力才有了一个飞跃般的进步。
于是，她把目光落在中间那个。
第四天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