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凤容的翅膀了,但游优还是被近在咫尺的景象震撼,巨大的羽翼上层层叠叠的羽毛,每一根都似是世间最精致的杰作,七彩炫目却又自带着柔和的霞光,羽上时不时有红莲状的花纹闪现。光只是看着,就让人生出无限温暖之意。
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过这双巨大的羽翼,果然手心触到的全是丝丝恰到好处的暖意,与轻软如绒羽般的触感。她都有些不舍放开手了,眼里满满都是赞叹。
“喜欢吗?”见游优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羽翼,凤容瞬间得瑟了起来,像只急于炫耀自己羽毛的鸟儿一般,还不断翻转着翅膀各个角度住她手心里贴。不等她回应,便自顾自的道,“你肯定喜欢,我凤族的真身是世间最好看的!”
“嗯。”游优认同的点了点头,有些收不回眼,“的确挺好看的!”
凤容更加开心了,半会想到了什么,脸色红了红,瞄了她一眼轻声道,“我的尾羽更好看,你……要不要看看?”
“尾羽?”她愣了一下。
下一刻突然感觉有什么从身后绕了过来,眼前闪过一片流光,怀里顿时多了一捧什么,与刚刚的羽翼不同,眼前的羽毛根根分明且极长,羽毛的顶端更是有着似是火焰又似红莲状的花纹,而且还自带光晕特效,轻轻一晃就在空中划出一片彩霞。
“这是……尾羽!”游优都有些惊呆了,下意识抱住这团羽毛,惊奇的摸了摸,果然触感比刚刚的翅膀更好,就连着四周的霞光都带着暖心的温度,让人忍不住就想抱着蹭一蹭,“好漂亮!”
“那当然!”凤容好似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悄悄又将自己的尾羽朝她怀里多塞了几根。
“咦!这根怎么长得不一样?”游优突然发现,众多羽毛之中居然有一根纯金色的隐在中间,它比其它尾羽都要短一截,与其它带着彩色霞光的尾羽不同,它上面却散发着一圈淡粉的光芒。
“那个别碰……唔!”他话还没说完,游优已经抓住那根不一样的尾羽,凤容突然发出一声闷哼,似是极为难受一般,原来还满是得意的脸上,瞬间像个炸开的蕃茄一般红得彻底,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整个人都无力的靠了过来。
“怎……怎么了?”游优吓了一跳,立马松了手,她不会点中他什么死穴了吧,“没事吧?”她想要推开他查看。
“你别动!”他却突然猛的抱住了她,头抵在她肩头喘息了半会,才缓缓擡了起来,“那……是我的真羽!”
“啊?!”游优愣了愣,大概猜到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能碰吗?”
“也……也不是不能!如果是你的话……”他脸色比之前更加红了,似是要炸开似的,突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神,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到是原本还使劲往她怀里塞的尾羽,唰啦一下合拢将那根金色羽毛藏了起来,缓缓从她怀里退了出去。
游优莫名觉得有些遗憾,还没看清楚呢!
“对了,你不是说你受伤了吗?”光顾着看羽毛去了,她这才想起刚刚的目的,上下扫了他一眼,“你到底哪个翅膀受伤了?”这不挺好的一身羽毛,也没看秃了哪里啊?
凤容僵了一下,眼神飘了飘,这才把右边的翅膀尖尖伸了过来,理直气壮的道,“这个,就是这里受伤了。之前那个一重帝君用神器暗算我的时候伤的!”
游优突然想起,之前被众仙围攻时,那个永清的确驱动过那把神器扇子,但是被凤容的翅膀弹开了,难道当时他真的受了伤?
游优心下一紧,立马低下头认真的查看了起来,反复看了好几遍,却只见翅膀之上凤羽齐整,并没有什么异常,“伤口在哪?”
“这里,这!”他指了指翅膀尖尖上,最上面那根羽毛,“你看上面这根羽毛!”
游优凑近细看,也没看出什么问题,“这羽毛没问题啊?”
“你看羽毛最上面!”
“上面……也没事啊!”
“你再看仔细点?!”凤容又把翅膀凑得近了一些,都快扫到她脸上了,指了指顶上那根羽毛,一脸心疼委屈的道,“你看这羽毛上面……都开叉了!”
“……”
什么鬼!
(#=皿=)_-___-_
如果开叉也叫受伤的话,老子的头发早已经遍体鳞伤了好吗?
“优优……”偏偏某人装虚弱还装上瘾了,身体又往她身上靠,手更是暗挫挫的伸到了她的腰间,可怜兮兮的道,“我又难受了,你快扶扶我!”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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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正果然在第二天就醒了过来,他将在仙界发生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事情跟恒言说得差不多,总的来说就是仙界的政治斗争。聂正回来的不是时候,加上手里正好有神器,所以才会被盯上。
至于永清能勾结到三重帝君,估计也是许下了神器的筹码。
聂正遭此一劫,连着修为都有些损伤,若不是因为一魄找回得及时。加上又有凤容帮他溶合,他别说修为了,能不能恢复都不一定。
聂正在了解到自己是怎么恢复的后,拉着宁茴好兄弟、好兄弟的感叹老半天,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要不是有点怂凤容和元麒的身份,当场都想拉着他们拜把子了。
至于那位叫匀天的前帝君,恒言也从永清那里问出了元神所在。但对方早已经陨落,就算是元神已经解脱,也救不回来了,只能任其进入轮回。
一重天少了位帝君,看来将来很长一短时间,都得乱上一阵。不过有恒言这个二重帝君在,到是不用太担心。
事情办完了,游优几人也准备回去,让人没想到的是,聂正死活都要跟着他们回去。
游优有些不明白,“一重天无主,你又是这里仅有的几位上仙之一。有恒言的支持,你没准就是下一任帝君,你跟我们回去干嘛?”
“不不不!”聂正头摇成了拔浪鼓,一脸后怕的道,“我还是跟着你回去教书保险一点,这种事我玩不来。”明明可以跟着躺赢,他为什么要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