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王府宠妾 正文 番外之赵琛vs孙月儿

所属书籍: 王府宠妾

    晋安帝乃是九五之尊,见识自然广博。

    看得出这刀鞘是个好物,宝鞘里自然也是宝刀。不过以他的眼界,并不觉得有什么,长乐是他唯一的公主,这世上没什么是她消受不起的。

    而长乐见父皇和云南王又说起话来,也没多留,抱着刀便离开了。

    见几个哥哥眼睛都放在她手里的刀上,她跑了过去,显摆道:“好看吗,我也觉得好看。”

    赵稷已经将刀接了过来,正□□看着,听见妹妹说好看,一句暴殄天物含在嗓子里滚了几滚,还是咽了下去。

    他打小习武,又素来爱舞刀弄枪,自然看得出这刀乃是极品的好刀,说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也不为过。他将刀插回刀鞘,递给妹妹,半道却被大哥接了过去。赵稷有些惊讶,要知道大哥从来不看重这类物什的。

    赵琛拿在手里掂了掂,又看了看,才又还给长乐,什么也没说。倒是之后,他的眼神没少在云南王父子身上打转。

    宴罢,晋安帝有些微醺,便坐着龙辇同瑶娘带着长乐一起回了坤宁宫。赵琛兄弟三人则回干西五所。

    另一边,越鹜带着越清往敬胜斋走着。

    越清犹豫地看了几眼走在他前面的父亲,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父亲,你为何要把那把刀送给那个小丫头,那刀您不是从不离身的吗?”

    越鹜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

    十岁的越清生得虎头虎脑的,很壮实,看得出还没有抽条长,个头并不高。

    “她不是小丫头,是大干的公主,陛下唯一的掌上明珠。而汉人们的规矩,长辈第一次见晚辈,是要给见面礼的。你第一次觐见陛下时,陛下不也赏了你东西,为父来时疏忽了此事,刚好手边只有这么一把刀,便顺手解下送她了。”

    越鹜说得十分仔细,越清乃是他以后的继承人,自然方方面面都得明白,就是因为想着多带他见见世面,这趟入京才会带了他同来。

    而越清也听明白父亲的意思了,不禁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是多想了。

    “儿子明白了,谢父亲教诲。”

    这父子两人说得并不是官话,而是云南当地的夷话,所以跟随在侧的太监们只知道云南王父子二人突然停下来说话,并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云南王又向前走去,他们才忙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转眼间就到了太子大婚这日。

    太子大婚乃是举国瞩目之事,早在前一日京城四处,尤其是内城就戒严了。

    到了当日,先遵照太子大婚规制,在奉天殿行了醮戒之礼。后,赵琛回东宫,换上充作喜服的冕服,直至礼官禀报吉时到,才乘坐太子车舆出了宫门。

    在宫门处换了扎了彩辂车,辂车后跟着太子的仪仗卤簿,一路浩浩荡荡往镇国公府去了。

    而此时镇国公府中,早已是披红挂彩,宾客盈门,满府喜气。

    后院里,孙月儿一身太子妃冠服,端得是高贵端庄、明艳照人。乔氏拉着她的手,殷殷切切嘱咐,慈母之心表不完。她一面听一面点头。说到感伤处,母女二人俱是泪水涟涟。

    有丫头匆匆进来禀报:“太子殿下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

    孙月儿下意识站了起来。

    旁边的亲戚家女眷这才围上来,有的去劝乔氏,有的则在旁边说些喜庆话,还有的则是叫来丫鬟给母女二人重新梳妆。

    一番忙罢,鞭炮声已经到了这座院子里了。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外面拥嚷嘈杂,孙月儿忐忑不安的坐着,脑子涨呼呼晕陶陶的。恍惚间,突然门就大开了,就见他大步朝自己走来。

    ……

    等下了凤轿向帝后行了大礼,又被迎入喜房,孙月儿整个人都快累瘫了。

    这还不算完,按制在行合卺礼前,太子妃需向太子行礼,以示夫为妻纲。孙月儿是被司仪女官提醒,才想起来这事,忙站起身准备拜下,却被赵琛一把拉住。

    “不用拜。”

    旁边的司仪女官一脸为难:“殿下,这于理不合。”

    赵琛不以为然,道:“孤说不用就不用。”

    女官还打算说些劝阻之言,这时已有宫女端着描金红漆的托盘来了,其上摆着两只用红线连着的金盏。

    见此,司仪女官只能按照规矩开始唱词。

    两人各执一盏,一饮而尽。

    待孙月儿擡起头来,小脸已是一片红晕,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这满室红光照的。女官接过合卺酒盏,投于地面,刚好一正一反才是大吉大利。

    “你饿了没?来吃些东西。”

    赵琛牵着月儿来到桌前,桌上摆满了各种吃食。

    他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吃到那半生的饺子,她顺时随俗说了句生的。她一说生,赵琛就笑了起来。

    生寓意生子。

    膳罢,两人各自去沐浴,赵琛本是想同她一起,可想了想还是忍下了。

    是赵琛先出来的,等孙月儿从浴间里出来,他已经坐在床边等她了。

    赵琛擡了擡手,宫女和太监们俱都退了出去。明明宽敞的宫室,却在这一刻却显得逼仄拥挤。她的心怦怦直跳,生怕他会听见。

    经过教习嬷嬷的教导之后,孙月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只限于知道,再多就不清楚了,尤其现在她一脑子的浆糊。

    赵琛伸手拉她。

    月儿紧张极了,一手心的汗,抖着嗓子道:“咱们说说话吧。”

    “你想说什么?”

    她没话找话说:“你今儿几时起的?我寅时就起了,忙了整整一日,实在累得厉害,若不咱们歇下吧?”

    “好。”赵琛点点头。

    月儿心中一喜,忙褪了软底绸鞋上了榻。然后也不等赵琛,她就往里面去了,背对着外面,佯装一副自己很累很困要睡着了的模样。

    若是这样能躲过,她也太小瞧了赵琛。

    想了多日的东西,终于到了嘴下,谁放过谁是傻子。

    他凑了上前,在她耳边小声道:“睡着了?”

    她不回。

    他自言自语:“看来真是睡着了,如此一来,倒也方便了孤。”

    月儿心里正想着方便什么,他已经钻进被窝,手脚特别不老实。她忍不住了,转过身想推又不敢推,只能可怜巴巴看着他:“小宝哥哥,我真得累了,若不明儿的,你看可好?”

    她眼睛湿漉漉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红艳艳的小嘴儿抖颤着。

    “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去拜见父皇和母后,还是早些歇息吧?啊?”

    这个啊字,被他硬生生地吞了进去。

    龙凤花烛已然烧尽,殿中一片宁静。

    有微弱的晨光从窗外洒射进来,照得满室安宁。

    床榻那处,鸳鸯交颈,甜睡正酣。殿门外,小安子早已带着人守着了,可里面一直没有动静。

    “安哥哥,你看这……”旁边一个小太监满脸焦急,道:“若是再耽误下去,恐怕去陛下和娘娘那儿就要迟了。”

    小安子心里也着急,他咬了咬牙,便往门前凑了凑,小声唤道:“殿下,是时候该起了。”

    里面没有人答。

    “殿下……”

    月儿听见声音,迷迷糊糊就去推身边的人。

    “好像有人在叫你。”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又经历了什么,忙一下子坐了起来,却是腰上一疼,啊哟了一声。

    “没事吧?”赵琛眼明手快扶了她一把,想把她揽在怀里,却被人一把推了开。

    “你离我远点!”

    她红着双颊抱着被子,不敢看他,声音又娇又软,还带着初醒时的沙哑,一点都不具有说服力。赵琛清楚她为何会这样,偷吃到鱼的猫多少是有些心虚的,想着昨晚自己的过分,他轻咳了一声,道:“是小安子,我先起了,你慢慢来不着急。”

    说着,他便套上衣裳下了榻,浑身都不舒坦的月儿见他这样,心里更是恼了几分。不过这恼却是嗔怪占多。

    一番收拾弄罢,时候已经不早了,两人也没用早膳,便往坤宁宫去了。

    坤宁宫那里,因着昨儿瑶娘的交代,几个孩子都来了。包括晋安帝,今儿也特意歇朝了一日,一家子俱都在此等着,连早膳都没用。

    可这小两口却是一直未至,瑶娘和晋安帝手边的茶已经换了两次。

    “娘,我饿了。”长乐道。

    “再等等,你大哥他们应该就快来了。”瑶娘安抚道。

    正说着,就有人来禀报太子和太子妃到了。

    忙让人将小两口迎了进来,先按规矩敬了茶,瑶娘给了见面礼,孙月儿才在赵琛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瑶娘眼珠不落地在儿媳妇身上打量着,虽是早就知道月儿以后是自己的儿媳妇,可真成了儿媳妇,才发现心情格外不同,又是欢喜又是酸涩,复杂至极。

    晋安帝见瑶娘愣在那里,忍不住借着袖子的遮掩拉了她一下,才道:“小四儿饿了,摆膳吧。”

    瑶娘这才反应过来,忙命人传膳。

    一顿早膳用罢,瑶娘也未多留小两口,让他们回去歇着。

    本是无意一句话,她只是想着昨日两人大婚忙了一天,想必也累得不轻。哪知月儿羞怯地垂下红了脸,晋安帝睨了她一眼,瑶娘才明白过来意思。

    当即也窘得脸有些泛红,忙挥挥手让儿女们都下去了。

    待孩子们都走了,殿中顿时空荡下来。瑶娘愣神了一会儿,忍不住道:“我总算能体会到当初我娘说的当婆婆的心情了。”

    “什么心情?”

    又高兴又感伤,高兴的是儿子终于长大成人了,感伤也是儿子终于长大成人了,以后陪伴在他身边,与他最亲密的人,将是他的妻子。

    不过这话瑶娘并没有说,只是叹了一口气:“一个不觉,我们都这么老了,都当公公婆婆了,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能抱孙子。”

    “朕没觉得自己老,也没觉得你老。”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太子既已大婚,入京朝贺的诸藩王及番邦使节都陆续离开京城,这其中也包括云南王父子。

    临行前,晋安帝设宴款待,一如当初云南王初入京时的情形。

    宴罢,长乐在太极殿外拦下正打算离去的云南王父子。

    “越清,你真的要走了?”

    越清点了点头。那日受了云南王的点拨,他便主动去向长乐道了歉,为了那日撞到她却偷偷跑掉的事情。

    长乐本就不是个小气的性子,再加上越鹜送了她一把宝刀,她也不好揪着人不放,这事就算过去了。

    之后,越清总来找她玩。

    两个人年纪相仿,再加上平时也没人陪长乐玩,如今多了一个愿意陪她玩的玩伴,自然高兴。

    瑶娘虽觉得有些不适当,毕竟男女七岁不同席,可长乐和哥哥们亲近惯了,一家人都纵着她,而两人又正是半大不小的年纪。说他们懂什么,什么也不懂,说他们不懂,又怕他们懂了。让太监宫女们盯了几日,见两个确实是两小无嫌猜,也就任由两人相交,浑当是长乐多了个弟弟。

    所以处了一段时间的两人,感情格外的好。

    “我回去后,会把答应给你的小玩意,都收拾了让人给你送来。”越清道。

    认真来说,越清是个十分认真的小孩儿,表面看起来一板一眼的,到底还不大,难掩童稚。他这是以为长乐来找他,是来提醒答应要送自己的玩意呢。

    看矮了自己半头的他十分郑重的样子,长乐不禁掩嘴笑了一声,“好好好,我信你,那你可记着。”

    “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长乐又将目光移去旁边的越鹜身上,她犹豫地看了对方一眼,行了个福礼:“越三叔,长乐祝你和越清一路顺风,布帆无恙。”

    越鹜微微颔首:“本王在此谢过公主了。”

    长乐点点头,便告辞了。

    回到静恬斋的她,挥退了身边所有人,将那把刀拿出来,时而轻抚,时而怔忪。暖暖的斜阳透过槅窗洒射进来,在她脸上打了一道光影,本来快乐无忧的女孩儿,似乎一下子就长大了。

    ……

    一直到云南王父子离了京,赵琛才松了一口气。

    因着他大婚之后事务繁忙,也没再多关注妹妹。倒是瑶娘感觉出女儿最近安静许多,像似换了个人,以前总是蹦蹦跳跳叽叽喳喳的,如今倒还是爱说爱笑,却突然变成大姑娘了。

    她和晋安帝说起此事,晋安帝笑她:“难道女儿当一辈子小丫头才好,总是要长大的。”

    她想了想觉得也是,若女儿一直是小孩子的秉性,她才要发愁。

    所以说儿女都是债,怎么样都要发愁,一点点不对的地方,总是能引起父母的郑重其事。却也是甜蜜的烦恼,是千金都不换的。

    她靠在晋安帝的腿上,抓着他的手掌来玩:“我简直不敢想象长乐以后嫁人的场景,你说等咱们女儿大了,给她选个什么样的驸马?斯文俊秀的,还是英挺威武的,他会不会欺负咱们女儿,长乐不谙世事,若是有个坏婆婆怎么办?”

    当爹的听着听着,就皱起眉头来:“不管是什么样的,都没人能欺负咱们女儿。”

    瑶娘坐了起来,忧心忡忡的样子:“你是男人你不懂,后宅之间婆媳之间夫妻之间,多的是让你有苦说不出的事情。不行,我以后不能惯着长乐了,得教她一些东西……”

    她越想越乱,忍不住沮丧道:“也是怪我,总觉得她还小,谁知一眨眼都十二了,也不知这时候教还来不来得及?”

    “怎会来不及。”

    “女儿家十五六岁就要嫁人,也不过三年的时间,哪里来得及。”

    “谁说咱们长乐十五六岁就要嫁,这也未免太早了,让朕来看□□婚最好。十八也有些早了,朕留她到二十再给她选驸马。”

    “二十那不就成老姑娘了?”

    “皇帝家会有老姑娘?”

    “那你说到时候给她选个什么样的驸马,是斯文俊秀的,还是英挺威武的……”

    ……

    这边作为父母的帝后孜孜不倦地重复着同样纠结的问题,另一边西苑那处,蓬莱宫里,太上皇正靠坐在靠椅中晒太阳。

    西苑风景优美,又大又敞亮,每年太上皇都要来此住上一些日子。只是太上皇已经很老了,快八十岁的人,世上的人又有几人能活到八十。

    长乐伏在太上皇的腿上,问:“皇爷爷,你说情是个什么东西?”

    太上皇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怎么?咱们长乐喜欢上哪家的小公子了?”

    “不啊,长乐只是好奇。”

    太上皇擡头看了看天,虽然这会儿日头并不烈,但这么看去也有些晃眼。他不禁眯了眯眼,眼前似乎又出现那个人的模样。

    “情啊,就是你会长长久久地记着一个人,能一直记着不忘。”

    “哦,长乐知道了。”

    微博福利

    不可描述之六

    宽阔而富丽的宫室中,帘幔低垂。

    银白中微微透点儿蓝意的鲛纱帐外,恭敬地站着几个嬷嬷。

    为首的嬷嬷已经上了年纪,头发花白,背也有些佝偻了,但声音确实奇异的轻柔,并不像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妪沙哑难听。

    “娘娘实在不用害羞,这些都是宫里妃嫔用惯了的。因为秘药难寻,非是妃位以上不可得,有些宫嫔想求还求不来。”

    风床上铺就着如意纹海棠红织金妆花闪缎床褥,又绵又软,隐隐似乎有清香绕鼻。低垂的纱帐后似乎坐着一个人,绰绰约约只能看见其穿了一身极为单薄的衣裳,她抱着绸被,只有一截骨肉均匀的小腿儿露在外面。

    那线条优美的小腿儿下是一只不大不小的玉足,微微有些翘着的脚趾上涂着凤仙花汁,显得魅惑诱人却又透露出几分惹人怜爱。

    她似乎有些不安,玉足动了一下:“嬷嬷,这实在是羞煞了人,哪有这种什么秘法的。”话音到了最后声音已变得极小,显然这秘法让她十分为难。

    老嬷嬷面露无奈之色,继续劝道:“娘娘还是试试吧,这是对女子有好处的。生产过的妇人,尤其生了几胎,即使天赋异禀,也难免会有些松弛,而用了此法却能紧致如初,这秘法也是前朝传下来的,使用过的妃嫔数不胜数。”

    她顿了一下:“若娘娘实在觉得局促,奴婢等人退下就是,娘娘只需照老奴之前所言去做,也不过小一刻钟的时间,以后娘娘将会受益无穷。”

    言罢,老嬷嬷便命身后之人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几人鱼贯退下,殿中又是一片寂静无声。

    过了一会儿,才从帐子里钻出来一位美妇人。

    只见她素骨凝冰,眉目如画,看模样也就是双十年华,却是瑰姿艳逸,媚骨天成。她只穿了一件桃红色的小肚兜,其下是同色的阔腿儿薄纱裤,肚兜及至腰间时徒然收紧,露出一截雪白,更显得她酥胸饱满,腰肢纤细,真乃是一位人间尤物。

    她轻咬着艳红的唇,面露几分纠结之色,但还是伸手快速的拿起托盘上的锦盒,便缩回了帐子里。

    瑶娘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将锦盒打开。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徒然急喘一口,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她将盒子啪嗒一声合上,美目紧紧闭着,芙蓉面染满了红霞,耳垂子更是红得像似要滴血。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闭着眼睛将盒子打开,慢慢睁开眼睛。

    真是、真是太……

    手却是忍不住好奇的在上抚触了一下,与一般玉石冰凉不同,这个竟然是温的。

    她又摸了一下,还真是温温的。

    便忍不住拿在手里把玩了起来,直到那蘑菇大小的顶端入了眼底,她才又羞窘得移开了眼睛。心里却是好奇起来,这东西真能放进那地方?且放了后真能像耿嬷嬷所言,会紧致如初?

    其实瑶娘也不是不上心这事,不然耿嬷嬷也不会到了她的面前。她和晋安帝之间一向和谐,可自打生了三宝四宝后,每次床笫之间,她都能感觉出一丝异样。

    这异样并不明显,反正她悄悄观察过他了,还如同以往,可到底还是让她记在心里。

    自己求得不就是这个,怎么事到临头反倒却步了,也未免显得太过矫情。

    瑶娘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才又持起那物什下了榻,在几上的水盆中浸泡清洗。而后用布巾拭干,才拿起托盘上的一个小玉罐,从里面挖出一大坨半透明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其上。

    之后她持起那物什,又缩回了榻上。

    殿中寂静无声。

    纱帐低垂的榻上,瑶娘姿势怪异地蜷身面朝里躺着,下半身盖了床薄绸被,而那纱裤卷成一团扔在床脚处。

    她并着呼吸,心怦怦跳得厉害,感觉里面怪怪的,像似有一只小猫爪子在搔她的心尖儿,酥酥麻麻的。

    她回忆着耿嬷嬷说的步骤,困难的一下一下抽送着。

    那物什仿若真物,又粗又长,其上还有一颗一颗凸起,明明她之前抚摸过,十分光滑,可到了里面,却感觉仿若生了无数小刺一般。

    这样真的有用吗?

    她忍不住啜泣了一声,难受得咬紧了唇儿。

    他现在在作甚?应该是在养心殿里批折子,就是知道他这会儿不会回,她才敢叫了耿嬷嬷来。

    可她现在却有些后悔了,甚至忍不住想——

    他若是在就好了。

    心里想着他平时的狂放,瑶娘神志渐渐模糊,手下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

    好粗。

    被撑开了感觉。

    跟他一样粗,能顶津花心里。

    好舒服……

    海棠红的绸被下,芳草早已被春露打湿,其下的被褥也被濡湿了个透,一根墨色的长棍儿在雪白的腿心儿里进进出出。入时其上的凸起撞击着蚌肉上的花蕊,出时棒身拉扯摩擦着鲜红的嫩肉,有透明色的液体顺着棒身低落下来,格外淫靡。

    可这一切俱不为人知。

    晋安帝踏入殿时,就听到阵阵隐忍的娇吟。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瞬时暴怒席卷了他所有理智。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掀起了那被撑起的被褥,其下的美景就这么映入他眼底。

    瑶娘整个人都呆住了,一动也不动。

    其实也不是没有动的地方,那已悄然绽放的花瓣因为焦灼的注视,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吸得那漆黑的棒身往里下陷。芳草萋萋之上,露珠晶莹而抖颤,顶端的花蕊肿胀成最艳丽的鲜红色,因为被肆掠,格外显得狼狈堪怜。

    “呀!”

    她忍不住惊叫一声,同时眼前一片绚丽的五颜六色,感觉自己从天上坠落下来,又忽得升起。痉挛抽搐之间,双腿不自觉紧闭起来,一股热流从腿间喷射出来。

    “你别看啊。”

    顾不得体会余韵,她便狼狈要翻身蜷起,却被一双炙热的大掌钳住。

    胸前粉嫩的果子被人衔住,拉扯啃咬,又恨又急。一身龙袍的帝王哪里还顾得质问,撩起龙袍下摆,解开腰间的系带,便分开她的腿,顶了进去。

    “啊!”

    潮颤本来就还未退去,又被人硬生生地插入。尤其真人到底与器物不同,又烫又热,其上青筋虬结,他又入得深,似乎一下子捅进了她心窝里。

    她连喘一口气儿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人顶着撞着。

    又重,又狠。

    双腿悬空,只上半身还在榻上,她只能紧紧地缠住他精瘦的腰,跟随他起伏的动作摇晃。

    “慢点,你慢点……”

    皮肉拍打声与阵阵水声交织,肚兜早已被人扯下,只一根细绳儿还可怜的悬挂在玉颈上。她被顶得一下一下往上,两团硕大的粉团跳跃出绝美的弧度。

    “陛下,你饶了我罢,受不住了……”

    晋安帝眼红似滴血,额上青筋毕现,入穴儿的动作甚是粗鲁,恨不得将她顶穿了。

    “受不住?朕看你受得住,看来朕平时还是没喂饱你,竟然自己拿了玉势自渎!”

    这“自渎”二字,让瑶娘羞红了脸,细细碎碎的娇吟中还不忘解释:“啊,恩……不是、的,不是……啊……是,是有缘故……”

    “什么缘故?你这个小淫妇,还敢狡辩……”

    说话之间,他已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两人本就是在榻沿,如此一来,瑶娘只能伏爬在榻上,高高翘起浑圆的玉臀,迎接他自上而下的肏入。

    他钳着她水蛇般的细腰,一下比一下肏得深。龙袍上繁复而精致的刺绣摩挲着她光裸的脊背,引起一阵阵电流。腿心儿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嫣红的蚌肉被操得红肿肥大,泛起一圈圈白沫。

    他将她拉了起来,啃咬着她的耳垂,擡起她的腿往里顶着:“你说,是那死物入得好,还是朕入得好?”

    这姿势实在是太为难瑶娘了,她只能扶着床柱子,承受自后面而来的操弄。

    “陛、陛下的好……”

    “怎么个好法?”此时他已解了之前那难耐的急躁,倒有心思来挑弄她。

    瑶娘咬着唇不说,他大掌掐紧她腿根儿,入得更深更狠。

    “快说!怎么个好法!”

    “陛下的粗些……”

    “还有。”

    瑶娘都快哭了,抖着嗓子道:“陛下长……”

    “还有!”

    她不说话了。晋安帝调整了下姿势往里撞,正好撞到一块儿粗糙的凸起,他拿着巨物在其上研磨,顿时瑶娘抖若筛糠,嗓子里发出细细碎碎的抖颤声:“别,别碰那里……”

    他继续研磨,滚烫的汗珠滴落在她白皙的肩头上,往下滑去。

    “朕,问你话,你还没说。”

    他大掌揉捏着那一对硕大,时而轻扯,时而打转,玉白色的乳肉在大掌中变换着形状,一点殷红俏皮的在指缝中若隐若现,肿得像似朱果。

    同时,捏着腿根儿的手往上擡了擡,让她的腿架在臂弯里,却腾出手指滑入那潮湿的溪谷里,来回的滑动,并拧起那肿胀的蚌珠轻转。

    她再也承受不住,哭道:“陛下入得深,入到了妾的心窝……”

    晋安帝哼了一声,这才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你个小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