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太平清领书 第188-192章
第一百八十八章tour
刘大少暗骂:“这袋子还真他娘的结实,连匕首都弄不破,看来这几个倒斗的可不一般啊!”
他见半天都没把袋子弄开,索性抽出天师剑往袋子上轻轻这划,只听见“刺啦”的一声,袋子上就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刘大少用手把口子尽量弄大,发现里面有是一个袋子,不过这只是个普通的口袋,这一来又让刘大少有点小看他们了,他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拉链,轻轻一下就拉开了拉链。
刘大少小心翼翼的把袋子打开,害怕袋子里会有什么恐怖东西。在仔细的看了一下确定没走危险,才大起胆子去抄袋子里的东西了。
不抄不知道一抄吓一跳,原开袋子里放的都是炸药,还有两个手提式喷火器,刘大少心想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还得了啊,稍微不注意就得上去跟太上老君凑一桌子麻将了。
大蝈蝈问道:“兄弟,袋子里面有些什么稀奇的玩意儿?”
刘大少无奈的回答道:“没什么好东西,就几包炸药和两个手提式喷火器,看开常用到的家伙都在他们身上。”
大蝈蝈听刘大少这么一说,一下子跳上船,一只手抓住口袋,另一只手在里面不停的乱抄,抄了一会儿停下来道:“这些个倒斗还真他娘的精,必备的东西都随身带了。”
刘大少把袋子旁的工兵铲拿起来,看了看说道:“看来这里的东西在这地方也就只有这玩意还能派点用场,起码还可以用来做一下船桨。”说罢,刘大少就用工兵铲在水里划了两下,感觉还挺顺手的。
范德彪听到刘大少和大蝈蝈的对话,用力一拉绷带给菜青虫包扎好伤口,只见菜青虫咬牙皱眉疼得那个惨,范德彪看了看菜青虫,说了声对不起,转向大伙儿道:“这下可坏了,现在大伙儿连他们的底都不知道了,万一他们手上有几把来福枪或者什么冲锋枪,重机枪之类的,就大伙儿这几把破手枪,等到碰上面了,恐怕连对方张啥样都还没看清楚就挨梭子了。”
说完范德彪就连忙去把菜青虫的汤姆逊冲锋枪抱到怀中,说菜青虫现在重伤,枪由他保管这样好保护菜青虫。
刘大少对范德彪道:“来福枪、冲锋枪也亏你想的出来,你怎么不说他们拿火箭筒啊!”
范德彪没有理会刘大少,只顾着去研究枪去了,只见他拉了两下骂道:“娘的,没子弹了。”
大蝈蝈说道:“行了,行了,你们都上船来,管他们有什么飞机大炮的,要是在晚点黄花菜都凉了。”
大蝈蝈说完,就首先跳上了船站在了刘大少身边,范德彪把菜青虫扶起往船推,还一边说道:“小子,你还真壮要是出去打群架,一打五绝对没问题。”
范德彪把菜青虫弄上船后,自己也飞身跳了上来,范德彪这重量级人物上来了还得了,他一落在船上,整只船就不挺的恍动,要不是大蝈蝈和菜青虫手快船可能早就翻了。
刘大少有点愤怒的道:“范德彪,你给刘大少轻点要是船翻了,有你好看的。”
范德彪无奈地摆了摆手笑着道:“不好意思,意外,纯属意外。”他一摆说船有晃动了一下。
刘大少一把抓住范德彪的手道:“行,行……胖爷你来船中间可以不。”
听刘大少说完范德彪就小心翼翼的慢慢向船身移,费了好大的力气范德彪才移到。
大蝈蝈见船稳住了,松开说道:“行了大伙儿进去吧。”
说完大蝈蝈从背包里抽出几节钢管接到一起,插进水里把船掉了个头。这些钢管本来是配合洛阳铲用的,现在看来用做撑船也挺管用的。
由于有了矿灯,手电筒自然没用了。刘大少随手一扔,就打开背包看看还有没有剩下吃的。
可是一打开直接无语了,里面的压缩饼干已经被水泡成了桨糊,刘大少叹了口气把背包放到一边默默的饿着。
船行驶了一会儿,弯曲的河道开始变得直起来,宽度也变窄了大概只有俩米左右。周围的石壁人工开凿过,上面还雕刻这一些东西,由于长期处于水边,石壁上早已布满了青苔,所以石壁上到底雕刻的是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船在狭小的河道行驶了一会儿,穿过一个山洞,前方的河道又变的宽了起来,这里的石壁看上去又像是天然的了。
这时,范德彪突然用手指着前方说:“快看前面有东西。”
听范德彪这么一说,刘大少赶忙向他指的方向看去,由于矿灯的射程有限,所以只看到前方有个一个黑黑的影子,只能看得出个大概,等到船慢慢的接近了才看清楚,原来那黑影就是一樽青铜人像。
青铜人像大概有一米多高,是站在石壁上一个大概两米高,半米宽的窟窿里的。双目紧闭右手拿剑,左手用剑指指着前方,尽管处于水边两千多年了,着青铜人像保存得还基本上算完好。
范德彪说道:“怎么有个这个鬼东西杵在这里,看上去还怪吓人的!”
刘大少心里也是觉得奇怪,于是打开手电筒去照照其它地方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这一照才发现原来大伙儿旁边有一条很窄的叉河道,只有一米多宽,两边石壁上放着许多青铜人像,这些人像姿势都不一样,但有个共同点,就是这些青铜人像都是闭着眼睛的。
看到这里,刘大少连忙叫大蝈蝈过来研究一下,大蝈蝈往里面一看,也皱起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知道点这些青铜人像的材料和工艺。
大蝈蝈正在给刘大少讲青铜史的时候,范德彪惊讶道:“这里有两个死人。”
听范德彪这么一说,刘大少和大蝈蝈连忙向范德彪的方向看去,通过手电筒的照射看见船旁边,躺着两具血淋淋的白骨,看样子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把肉给啃光了,想必这两人应该就是进来倒斗的吧,没想到会死在这里,而且死的这么惨。
范德彪喜道:“嘿嘿。这下好了,这两个人死在这里了,免去了大伙儿不少麻烦。”
“不是两个。”大蝈蝈从尸体旁边捞起三个背包道:“应该是三个,现在死了两个另一个一定还活着,可是这两个人怎么这种死法。”
范德彪说道:“现在不管这么多,先看包里装的些什么好东西。”
说完就拿起一个包翻起来,他弄了半天脸一沉,说道:“这几个倒斗也太无聊了吧,装备比大伙儿还差,就几包饼干和几圈破绳子。”
范德彪丢掉手里的背包,又重新拿了一个翻起来,弄了半天落出了失望的神情。
刘大少从范德彪手里把背包拿过来,仔细看了一下就只有几包被泡成浆糊的压缩饼干,刘大少又翻了一下夹层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面是三个外国人在河边的合影,这应该就是坐这船的人。
这时刘大少又心生疑问:“这外国人怎么泡到大伙儿中国来倒斗来了,这要是让国家知道了,指定给抓起来突突掉。”
刘大少把照片递到大蝈蝈面前说道:“大蝈蝈,这外国人怎么跑到咱中国来倒斗来了啊!”
大蝈蝈接过照片仔细看了一下道:“他们不是来倒斗,他们是法国tour探险队的考古工作者。”
刘大少有些不解问道:“此话怎讲。”
大蝈蝈用手电筒照着相片道:“你看看他们衣服上”
刘大少定眼仔细一看,才发现他们的衣服的左胸前有“TOUR”三个英文字母。
第一百八十九章大贤良师
大蝈蝈定了定,说道:“TOUR就是法国tour探险队的表示,这支探险队一直和中国有合作关系,前几年我还和他们合作过,想必他们是到这里考古的。”
说罢他翻了这下另一个包,果然在里面有中国给他们的考古证明书。
刘大少问道:“这三个外国佬,人生地不熟的怎么不找个中国的导游就跑到这来考古啊。”
刘大少话还没说完,菜青虫突然嘘了一声:“听,有声音。”
对于菜青虫这种行为,刘大少早就见怪不怪了。但是每次他惊讶的制止大伙儿谈话后,都会出现一些怪东西,刘大少连忙掏出手枪仔细的观察着,身边的范德彪,大蝈蝈等人也戒备着,就连苏有贵这个嫩瓢子也抄起了工兵铲。
顿时四周安静了下来,这时刘大少听见放着许多青铜人像的河道那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这声音就像触群在涌动,可是这个声音听起来比较结实。
刘大少心想不好,可能有要遇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快速的把手电筒指向了河道,大蝈蝈和范德彪也跟着刘大少把手电筒指了过去。
只见青铜人像面部的青铜正在一片一片的往下掉,随着青铜人像的面部铜片掉落才发现,原来这青铜人像是空心的,青铜人像的面部顿时就出现了个下窟窿,窟窿里面不时有红色的东西往水里掉,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听“咚”的一声,刘大少身边那座青铜人像面部的铜片掉了下来,不一会儿里面就有一个红色的东西爬了出来,定眼一看,原来那红色的东西是一个虫子。
这虫子有小孩拳头般大小,周身血红,样子像平时常见的甲壳虫,不过这虫子的背壳是全封闭的,头很像触的头,在红色的甲壳下面有一对锋利的爪子,看上去绝对不会输给触的爪子。
见到这虫子,菜青虫的脸上立刻出现了恐惧的表情,前面都经历了不少厉害的东西,刘大少现在并没有感到多少恐惧感,可是见菜青虫脸差的惨白,也不敢掉以轻心,立马在把枪口队准红色的虫子戒备了起来。
大蝈蝈见菜青虫被吓成这样,连忙问到:“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藏在这青铜人像里面?”
听大蝈蝈这么说刘大少暗自道:“这东西连大蝈蝈都不知道是什么,难道是太古时期的虫子?”
菜青虫说道:“这东西叫‘炙昺’是吃肉为生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遇上它们都得变成一堆白骨。”
听菜青虫说完,刘大少心想,看来这两个tour探险队员就是被“炙昺”给解决的。想到这里,刘大少心里一怔说道:“不好,大伙儿的快点离开这里,不然大伙儿都得交代在‘炙昺’的摧残下了。”
话刚说完,只见大量的‘炙昺’向大伙儿游了过来,顿时前边的河道变成一片血红色。
大蝈蝈也是个手脚快的人,刘大少才刚刚反应过来,他已经把钢管船杆往水里一插,船抖动了一下,就迅速的往前面漂了过去,刘大少跟范德彪也没敢怠慢,抡起工兵铲,你左我右用的划了起来。
刘大少和范德彪用力的挥动着工兵铲,大蝈蝈则用钢管船杆导航,在弯曲的河道里这一只小船飞快的飘动着。
可是不管他们的速度多么的快,都敌不过‘炙昺’的速度,‘炙昺’在水里比鱼还游得快,一会儿就追上了他们,还有几只跳上了船头。
‘炙昺’被船的矿灯一照红得发亮,刘大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开始不听使唤直发抖。
还是范德彪胆子大,见到‘炙昺’跳上了船头,抡起工兵铲就狠命的砸,几下子功夫船头的几只‘炙昺’就被范德彪拍成烧饼了。
范德彪还没来的急得意,只见十几只‘炙昺’又跳上了船,范德彪抡去工兵铲又准备去拍,可刚刚把铲子举起,突然有一只‘炙昺’扑向范德彪,范德彪见‘炙昺’扑了过去,甚是被吓了一跳,猛的一下就往后倒。
刘大少见事不妙,抽出天师剑往前一插,就把‘炙昺’给串在了剑上。
范德彪由于倒得太用力下子倒到了船尾,顿时船头就翘了起来,只见刘大少一下跳到船头把桃木剑插进了船头,剑上得‘炙昺’被死死的钉在了船上,一下子船又平衡了。
只见刘大少单膝跪在船头,一手压着桃木剑,另一只手做了个剑指,用剑指在剑锋上一划,顿时一股鲜红得血就从中指流了出来,他把剑指按在眉心口中不知道叨念这什么,听上去应该是咒语之类的。
一会儿,船头的‘炙昺’向见鬼似的跳会水中,水中的‘炙昺’也迅速退到离船一米远的地方。
苏有贵跟范德彪眼见机会来了,连忙拿起工兵铲就疯狂的划起来。
‘炙昺’不敢靠近船,但还是尾追着大家伙儿,突然‘炙昺’有开始向船发动了攻击,不断的向船上跳。
刘大少见此情景,为之一震。脸上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眼睛一闭就倒在了船上,顿时就有两只‘炙昺’跳到了刘大少身上,正当‘炙昺’伸出爪子准备动刘大少的时候,只见刘大少伸出双手用中指和食指一只手夹住一只,一用力两只‘炙昺’就被夹碎了,弄碎‘炙昺’后又倒在了船上。
大蝈蝈吼道:“把他拉过来。”
大蝈蝈说完,苏有贵和范德彪抓住刘大少的肩膀,一用力就把刘大少拽到了身边,只见刘大少脸色苍白,应该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倒。
大蝈蝈见刘大少被苏有贵跟范德彪拉了过来,跳到船中间,举起手提式喷火器按下阀口,顿时一大股火焰从气口喷射了出去,这时范德彪才记起那口袋里的两个手提式喷火器,转身也拿起一个,嘱咐苏有贵帮刘大少止血,跳到大蝈蝈旁边就用力按下阀口。
这喷火器的火力及其的猛,喷得‘炙昺’直往后退,菜青虫见势拿起“钢管船杆”就撑起船了。
不一会儿大家就摆脱了‘炙昺’的追击,大蝈蝈拿起手提式喷火器仔细看了一下,原来是高含氧量的,难怪火力会那么的猛。
旁边的范德彪把手提式喷火器放到一边,经过一翻恶战,再加上本来都没吃多少东西,早已没气没力了,想想刚才真是生死之间呐,要不是这探险队员留下的喷火器,可能自己这行人就得交代在这里了,想到这还挺感激他们的。
范德彪的视线移向了船头的桃木剑,刚刚两股火焰都喷在了上面,怎么看上去这剑没有丝毫的损伤,心里好奇就跑去想拔出来看一下。
这时刘大少已经从昏迷状态中醒了过来,喃喃道:“不能拔,一拔船就要翻了。”
听刘大少说完,范德彪想了想,要不是他用剑插在船上,这船早给自己给压翻了,顿了顿,还是不拔为妙。
木船在山洞中缓慢的行驶着,范德彪拿着‘钢管船杆’往水里胡乱插着,还不停的往水里瞄也不知道在找什么,刘大少现在算是给饿瘫了,再加上留了血,直接躺在船上数起了‘星星’,大蝈蝈独自坐在船尾,点着根香烟,也不抽。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刘大少见他想得那么入神就没去打扰他。
苏有贵和菜青虫都睡着了,菜青虫还在不停地说梦话,他说的什么大致都听不懂,不过听口音应该是上海话,隐约听的懂几个字,什么鬼啊妖怪的,一边吼额头还一边冒冷汗,看上去应该是在做噩梦。
现在刘大少不想理会那么多,只想静静的睡一觉。刚把眼睛闭上,右臂从就传了一阵阵的疼痛。刘大少想到这一路下来又是爬山又是下水的,可能是伤口裂开了或是发炎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要快点处理,要不然这右臂得废了。
刘大少拿起背包,就把药盒取了出来,幸运的是药盒是防水的,所以里面的药品依然可用,刘大少先吃了一颗止痛药,然后把右臂上的纱布取下,伤口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上了点消炎的药就重新包上了纱布。
就当刘大少准备安心的休息下时,范德彪突然尖叫道:“有鱼,这水里有鱼,这下不得饿肚子了。”
听到范德彪说有鱼,刘大少即刻兴奋了起来,没有半点睡意,冲到范德彪身边道:“在哪里?他娘的鱼在哪里!”
范德彪把手电筒指着水面道:“你看这里。”
刘大少顺着范德彪的手看下去,果然有很几条手掌大的鲫鱼在水里游动着,刘大少心想,这鲫鱼不是长江的特产吗?怎么跑这里来了?难道这河道是和长江相通的?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先弄两条鲫鱼上来,只要能填饱肚子生吃都可以。
刘大少拍了下范德彪的肩膀说道:“彪子,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刻了,这几条鱼就是咱们的命根,现在就只有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了,快想办法把它们弄上来。”
范德彪对刘大少说道:“你这不废话吗?”说完就伸手去捉鱼。
范德彪的手刚碰到水面,那鱼一机灵就散开了,范德彪及其气愤的骂了一声娘,又继续伸手去捉鱼,这次也跟刚刚一样,刚一碰到水面,鱼就跑了。范德彪有点恼怒,拿起手枪对准水里的鲫鱼就准备开枪。
刘大少拉住范德彪的手制止道:“杀鸡焉用牛刀?看我的表现。”
说完轮起工兵铲就往水里猛的一拍,顿时两三条巴掌大的鲫鱼就蹦出了水面,范德彪见鱼被刘大少拍出了水面,也拿起一把工兵铲向鱼砍去,这一下子正中鲫鱼的下怀,三条鲫鱼被拍到墙上撞了一下,掉进水里就直翻白,刘大少一看有点惊讶,这范德彪身手还挺灵活,范德彪见鱼是真的没反抗的余地了,就用工兵铲快速的把鲫鱼捞了起来。
这捉鱼的技巧是刘大少小时候跟爷爷学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大用场。
范德彪拿起一条鲫鱼,用匕首把鳞片刮掉就往嘴里塞,刘大少恶心道:“范德彪,你他娘的还真的生吃啊?我们这不是有火吗?起码也得把它考熟了在吃啊。”
范德彪说道:“我靠,老子饿疯了没想那么多,谢谢你的提醒。”说巴就把手提式喷火器的喷火量调到最小,按下阀门就往鲫鱼身上喷。
一会儿功夫,三条鲫鱼就被烤成了金黄色,范德彪拿起一只就啃了起来,一大口咬下去,只见范德彪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刘大少便问道:“怎么了,难吃啊?”
范德彪吐了口唾沫说道:“娘的,咬的太急了啃到苦胆了。”
听范德彪这么一说,刘大少有点哭笑不得,暗自在一边偷笑。
刘大少拿起一条分成两半,给了大蝈蝈一半自己一半,他先尝了点味道还不错,就不顾一切的咬了起来,一下子半条鱼就下肚了。
刘大少把苏有贵,胡北康,菜青虫叫醒,给了他们一人半条鱼,菜青虫看上去恢复得差不多了,基本脱离了危险期。
刘大少想起菜青虫刚刚说的梦话,就问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菜青虫回答道:“是张角,触和炙昺都是他的产物,张角就是三国时期最为传奇性的巫师,这墓应该就是他的了。”
菜青虫说完,大蝈蝈拍了一下船说道:“张角!就是那位只身一人击败黄埔嵩,朱儁四万精锐汉军的大贤良师?”
第一百九十章神乎其技的古代科学
菜青虫点了点头道:“对!就是他,击败汉军的不是他一人,而是他手上的那些怪物。”
刘大少算是见过这两种怪物的威力了,况且东汉末年打仗,官兵的战斗力是捉襟见肘的,基本上只要出现十分之一的伤亡,就会全部溃败,所以用这两种怪物击退几万汉军,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刘大少对这位张角非常好奇便问道:“这大贤良师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可以指挥这两种东西?”
大蝈蝈说道:“据说这大贤良师张角的法力全是从《太平清领书》三卷中所悟,但传说毕竟是神忽其然的,这些虫子之所以会听他的指挥一定是这张角会某一种古老的控术,这张角本身就神秘的要命,对他的记载也屈指可数。”
听完大蝈蝈的讲解,刘大少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道:“原来世间上真有控虫术的存在。”
突然间范德彪尖叫道:“前面有光!”
刘大少听范德彪一说,马上向前面看去,只见在离他们不远处隐隐约约有红、绿、蓝三种光混合在一起从山洞里透出来。
刘大少拍了下范德彪,范德彪马上意会到刘大少的意思,刘大少跟范德彪抄起工兵铲合力把船划到了发光处。
来到光源才发现,河道两边有许多红、绿、蓝宝石、大家刚才看到的光就是这些宝石发出来的,刘大少仔细看了一下,这里是一条大概一百多米的直河道,河道是人工开凿的,河道的尽头是圆形的山洞,一道石门从山洞顶部直插水底,左边的一扇石门已被打开了,里面应该就是悬崖底部所在了。这里的宝石看得刘大少头晕目眩的,总觉得这些宝石不正常,大蝈蝈捡起一颗红宝石说道:“这宝石不简单,这是陨玉!”
陨玉就是陨石里的玉,陨石来到地球上还没被燃烧完已经是很幸运了,有陨玉的就更幸运了,这陨玉就是无价之宝。难道张角要找的长生药于这些宝石有关?
范德彪见到这宝石眼睛直放光,乘大蝈蝈没注意就偷偷弄了几颗,跑到刘大少身边就往刘大少裤袋里塞,由于刘大少裤袋里有一个青铜编钟,宝石根本塞不进去。范德彪见宝石比编钟值钱,就把编钟掏出来随手一扔,就把宝石塞进刘大少的裤袋。
编钟被范德彪一下子扔进了水里,只听青铜编钟自发响了一声,顿时前面水面突了起来,渐渐的突起来的水就流完了,一具女尸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附着在女尸身边的水渐渐的流干了,这才发现女尸是躺在一口玉棺里面,这玉棺通体透明里面的女尸看得非常清楚,女尸身穿白色绸缎,看样式应该是汉朝时期的服装,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手下压着个黑色的盒子,由于玉棺的缘故盒子只可以看出个大概,玉棺被周围的三色陨玉发出的光照得阴森森的。
玉棺就漂浮在空中并没有什么支撑也没有绳索之类的吊挂着,刘大少不由得诈舌这太不可思议了,这么大个玉棺怎么可以就这么漂浮在空中。
大蝈蝈突然想到了编钟,于是向范德彪扔编钟的水面看去,编钟竟然没有沉入水中,那编钟漂浮在水面还在不停的自发颤动着,弄得水面产生一道又一道有规律的波纹。
他顿时有了点头绪,有些陨石会带有一种奇怪的磁场,比如说会阻挡无线电信号这种代表例子就是百幕大三角;有些陨石就会产生对人体有害的辐射磁场遇到这种陨石的人多数都会死得很难看;还有一种陨石就能起到悬浮的奇怪磁场。
看来大家现在遇到的就是第三种陨石,而这悬浮磁场要由青铜制品才能启动,这悬浮磁场的作用物应该就是大伙儿面前的玉棺。
想到这,大蝈蝈把自己的推论和其他人叙述了一遍,刘大少自然不懂,只有菜青虫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唯一能解释这种现象的就只能是这个了。”
范德彪听完说道:“你门说青铜器是启动这什悬浮磁场的,为什么在大少袋子里面的时候不能启动,非要拿出来才行?”
听范德彪这么一说,大蝈蝈一下子又糊涂了,心里也是觉得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菜青虫拉了下刘大少的裤子道:“你这裤子能防静电的,我想没有静电,这悬浮磁场也是启动不了的。”
刘大少不由得一楞,这菜青虫不但倒斗有一手,科学知识倒也懂得不少,都能当科学家了。看了下菜青虫,他的脸色已从苍白变得红润了,看来他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刘大少摸了摸自己的棉裤说道:“现在这个解释应该是最好的了。”他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心中还是迷惑的不得了。
大蝈蝈说道:“现在不说这个了,现去看看拿女尸手里的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范德彪听大蝈蝈说要去抄那女尸的盒子,拉了一下刘大少说道:“大少,快!咱们把船划过去。”
刘大少暗自道:“这范德彪见钱眼开,一定又是想去摸那女尸身上的宝贝了。”
刘大少和范德彪用工兵铲配合得很好,三下五除二就划到了离玉棺十米远的地方。
大蝈蝈突然把手举起来,让刘大少和范德彪停下来,刘大少不解问道:“怎么了?出岔子了吗?”
大蝈蝈死死的盯着玉棺说道:“我刚刚看到那女尸好像动了一下。”
范德彪说道:“擦,你是不是眼花了啊?你都说是好像了。要不我们走近点观察一下。”
刘大少轻声对范德彪说:“彪子,不要急。你不就想摸那玉棺里的宝贝吗?那宝贝都是死的,没人动是不会自己张脚跑了的。要是那女尸真的有动静,我们就这么过去被她来上一口就完了,还是让大蝈蝈仔细观察一下为妙。”
范德彪听刘大少这么说,连忙道:“我范德彪可不是什么贪生怕死的人,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他好生观察一下吧!”
范德彪刚一说完大蝈蝈突然道:“不好。”
刘大少一听,就肯定是出事了。于是连忙向玉棺看去。
这一看,把刘大少惊呆了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额头直冒冷汗。
那女尸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转向了自己这边,只见女尸脸白得无法形容,红色的瞳孔正阴森森地盯着大家,刘大少直勾勾的盯着女尸那感觉比当年盯着朱由校尸体的感觉还要不爽。
大蝈蝈、菜青虫俩人此时正在背包里抄着东西、看上去非常紧张,不一会只见他门三人都抄出一条项链带上,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枚摸金符。
刘大少心里暗骂道:“娘的,你几个老土夫子算是有护身符了,咱们其他人有个鸟啊,等下那女粽子得找咱几个开蒜了。”
想到这,刘大少双脚就开始不听使唤不停的抖了起来。
转头一看,那女尸已经自己坐了起来,眼睛变得血红,直勾勾的看这大家。
刘大少倒吸了一口凉气,对大蝈蝈说道:“这是个千年粽子,要不要抄个四九年的蹄子。”
大蝈蝈说道:“什么四九年五零年的,黑驴蹄子不都一样吗?”
现在不是多想的时侯,刘大少拿起背包,取出一个黑驴蹄子死死的握在手上,就等大蝈蝈吩咐。
刘大少一看大蝈蝈也是双腿发抖,这时范德彪抡起工兵铲说道:“娘的,冲过去和他拼了。”说罢就用工兵铲左右划动,一会就到了玉棺旁边。
女粽子好像知道范德彪是来收拾她的,猛的一下从玉棺里跳出来。落在了船上,女粽子落在刘大少面前,一双血红的眼睛跟刘大少对视着,这一下子差点没把他吓背过气去,刘大少直勾勾的看着那双血红的眼睛,那瞳孔非常的空幽。
到了这份上,也没好说的了。刘大少咬咬牙,拿起黑驴蹄子就向女粽子乱砸,也不知道这黑驴蹄子到底有没有用。
“往她嘴塞!”大蝈蝈在一边吼道。
刘大少一看大蝈蝈正在玉棺里抱着盒子,正紧张的看着自己。
他刚才没怎会听懂大蝈蝈的话,顿了下才理解。正当刘大少抄起黑驴蹄子往女粽子嘴里塞的时候,谁知那女粽子一伸手就把刘大少给打飞了出去,顿时让他产生了一种想吐血的感觉。刚想吐血,一下子落在水里。到喉咙的血又给吞了回去。
大蝈蝈见刘大少被打飞了出去,抄起工兵铲用力砍在了女粽子的腿上,尽管那女粽子腿如何坚硬,被大蝈蝈这一下子折腾的,也弄得跪在了船上。
菜青虫见女粽子跪了下来,赶忙用一只手捆住女粽子的脖子,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天灵盖,这样一来女粽子想站起来就难了。
大蝈蝈见机会来了,抄起黑驴蹄子塞进了女粽子的嘴里,可是根本不管用,女粽子用手一下子就插在了大蝈蝈的大腿上,顿时一股鲜红的血就顺着裤子流了下来,大蝈蝈疼得直接单膝跪在了船上。
菜青虫眉头一皱,对着刘大少吼道:“把编钟收起来。”
刘大少听了先是一楞,往旁边一看,青铜编钟正在自己旁边不停的颤动着,当下大骇,连忙伸手拿起编钟就塞到了自己的裤袋里。
编钟刚塞回去,听见范德彪“嗷”的一声,他所在的玉棺一下子就掉进了水,而那女粽子全身抖了下就没动静了。菜青虫见势,按在女粽子天灵盖上的手一旋转,就把女粽子的头扭了个一百八十度,一松手那女粽子便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大蝈蝈见女粽子解决了,看上去有一种如去重负,也就无力的躺在了船上。
那女尸软下去后,顿时就跟气球被戳了个洞一样干瘪了,成了一副名副其实的干粽子。
突然感觉一阵凉意袭来,弄得刘大少全身上下不由得颤动了一下,刚掉到水里由于太紧张了,没有去感觉温度的变化。现在恢复了平静,才注意到这河里的水寒得刺骨。
他暗自道:“这河水还真他妈的凉,要是多待一会儿,我指定要被冻残废了,不行,我得快点上船去。”想到这里,全身一哆嗦又打了寒颤。
但见刘大少双手伸直,用自由泳的方式迅速的游到了船边,双手按住船边,一用力就跳上了船,来到船上即刻就有一股暖流冲了过来,刘大少觉得这水里跟水上的温差也太大了吧,简直一个是南极一个是非洲嘛!
只听“咚”的一声,大蝈蝈交到范德彪手里的黑色盒子从水里跳上了船。
刘大少一看范德彪嘴唇都被冻得发紫了,范德彪骂道:“这水真他妈凉,幸好我身手敏捷,不然就得交代在这水里了。”
说完,范德彪看了下大蝈蝈,发现大蝈蝈腿伤了。‘哎呀’了一声,连忙从包里取出药盒帮大蝈蝈包扎起了伤口。
这一路下来除范德彪以外的几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都是范德彪帮大家包扎的,看来这厮虽然心宽体肥,但还挺适合做急救这行业的。
要说这刘大少现在还比较担心大蝈蝈的伤势,刚才看到那女粽子伤的他不轻。于是就把脑袋转向大蝈蝈。
范德彪此刻已经帮大蝈蝈包扎好了,大蝈蝈点了支香烟,正在悠然的抽着,看样子他的伤没有什么大碍。
自从看了张恩溥留下来的《天师笔录》后,刘大少一直对里面的‘黑驴蹄子’很是迷惑,没想到今天还真见到了它的功效了,的确能克制粽子。
刘大少问大蝈蝈道:“大蝈蝈,这黑驴蹄子怎么能制服这粽子啊?按说白驴蹄子成分和这个也差不多,为什么就一定要用黑驴的?”
大蝈蝈解释道:“这个到底是个什么原因俺也不知道,这黑驴蹄子能制驱魔辟邪,都是祖师爷传下来的,我们这些后辈只是照葫芦画瓢罢了。但是依我所见,这黑驴蹄子蹄子中应该有某种介质,可以跟僵尸的磁场发生反映,阻断了僵尸体内的某种物质的传送,才使得僵尸停止运动。”
听完大蝈蝈的解释,刘大少点了点头心想,大蝈蝈的解释应该就是这样了。刚才青铜编钟引发出悬浮效应磁场,当自己把编钟收回后,这种磁场就会消失,而这黑驴蹄子就恢复了功效。
刘大少看着那些炫目的陨玉,这些陨玉既能起到悬浮磁场,又可以干扰其他的磁场,这种东西要是拿出去一定会惹出事端,刘大少一想,范德彪不是放了一袋子的陨玉在自己口袋里吗?这我可不能带出去,于是就把裤袋里的陨玉都倒了出来。
这时刘大少注意到了船上的干尸,这老娘们变成女干尸后显得更加的恐怖,看着刘大少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奶奶个腿的,这老娘们不能就这么躺在船上,这样子既恐怖也晦气。
想到这里刘大少就用脚去踢那干尸,想把它踢到河里。可是力道不够,只把干尸踢了个翻身。
范德彪见刘大少一脚没有成功,拿起工兵铲就向干尸背部铲去,想把干尸铲下河去。
范德彪一抬工兵铲把干尸铲得一斜,突然有道光闪了一下。刘大少的眼尖,发现那光正是从女尸胸前传过来的,于是连忙招呼范德彪,叫他等一下。
范德彪停止了动作,满脸狐疑的看着刘大少说道:“咋啦?大少,难不成你看上这干尸了,想弄回去娶媳妇啊?”
刘大少对范德彪说道:“你娘的少跟我在这扯蛋,我再没品味,也不会娶个干尸啊,我是瞧见那干尸胸前有个会发光的东西。”说完,他把手往前指了指。
范德彪一听干尸胸前有个发光的东西,先是一顿,放下工兵铲就去弄那干尸,这厮肯定是以为这干尸身上有宝贝了。
半晌,范德彪从干尸胸前取下一块玉坠,在刘大少眼前不停地晃动,顿时陨玉的光混合在玉坠里,一窝蜂的就往刘大少的眼睛里射。刘大少看着这玉坠眼皮就开始往下掉,顿时睡意来袭,他抢过玉坠对范德彪道:“没事别拿着乱晃,看得我晃晃呼呼的!”
第一百九十一章纯阳宝盒(1)
他把玉坠平放到手里,仔细的看了起来,这玉坠通体透明,看上去跟那女尸躺的玉棺的材料还有几分相似。这玉坠是一只变形的老虎,虎身通体装饰着线刻涡旋纹和变形三脚纹,凤眼凤爪,两颗虎牙长得有点像象牙,造型生动,栩栩如生。
虽然这玉坠不够一个手掌大,但其细节却清晰的展现了出来,就连虎头上的“王”字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
范德彪是破四旧的老行家,砸过不少宝贝,这一看,就对刘大少说道:“兄弟,这绝对是件不凡的玉器,三国时期的雕刻技术能达到这程度已经算是巧夺天功了,拿出去起码能换辆解放牌大卡车。”
刘大少对这虎型玉坠的市价并不感兴趣,真正感兴趣的是这墓,毕竟这次进来不是为了盗墓的,而是为了弄清楚近来发生的这一桩桩怪事。
刘大少没和范德彪讨论这玉坠的市价,而是把它送到了大蝈蝈的面前,说道:“大蝈蝈你看看这个。”
范德彪见刘大少并不理会他,就自顾自的跑去翻弄干尸去了。
大蝈蝈拿起虎型玉坠看了看说道:“这虎型是四川巴国的图腾,巴国人崇拜的就是白虎,前几年在涪陵出土的巴国墓葬群,里面很多的兵器上就有这种虎型,当时能佩戴这种虎型的都是很有地位的人,看来这女尸的来头不小。”
“话不能这样说!”菜青虫插嘴道:“这女尸的棺材既然就在主墓室外,说明是给那张角老儿陪葬的,应该是个俾女之类的,最多也是个贴身侍卫,没什么了不起的。”
大蝈蝈听了点点头道:“虫子分析得确实有理,这次进来本是想看看就走的,现在一个个都伤成了这样,这大贤良师还真他娘的缺德,今天就不管什么国家的损失了,至少得摸件明器出去卖点钱,给咱们几个当医疗费。”
范德彪一听大蝈蝈决定要倒这张角的斗了,立马兴奋起来:“你这话说的对,这次进来咱们革命的资本都给弄没了,等下到了那张什么的老儿的棺椁,我也来挑两件值钱的,不过现在我们先想办法把这盒子打开。”
跟女尸大战了一回合,刘大少还真忘记了那黑色的盒子,现在范德彪提起,他才醒悟过来,心想这盒子既然是放在玉棺里给女尸陪葬的,那么这盒子必然和这墓之间有一定的联系,说不一定里面装的就是自己来这要解开的秘密。
刘大少有些迫不及待,只见范德彪拿着那黑色的盒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翻弄。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刘大少一把从范德彪手上抢过盒子。
由于刘大少使的力度不够,刚一接过盒子手就往下一沉,幸好他手快,连忙用另一只手给稳住了,这盒子还真重,要不是及时稳住,自己这手得给它压扁了。
刘大少拿起盒子仔细看了一下,这盒子四四方方的,用两个手掌就基本上可以抱住了,从材料上看应该是铁制品。但这盒子周身发黑,依刘大少现在的知识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铁,不过此盒子体积不大,却有如此重量,就凭这密度可以知道这不是一般的盒子。
刘大少不停地盒子翻弄着看了一下,这盒子是密封的,六面都铸着跟玉坠一样的老虎图标,六个面都没有插钥匙的孔,要不是成规则的四方体,他还真不会把它跟盒子扯上关系,只能说是个实心的铁秤砣。
刘大少翻弄了一番,确定这铁盒子实在是个实体,就把他交到了大蝈蝈的手里。
大蝈蝈接过盒子后,也先是手一沉,脸上同样一副疑惑的表情,拿起盒子看了看就皱起了眉头。
范德彪见大蝈蝈都弄不懂这铁盒子的路数,一脚把女尸踢进河里说道:“这盒子根本就是个铁陀子,咱们暂且不管它,先把张什么什么老儿的明器摸了再做打算。”
刘大少算了一下时间,大家进到这里也有两天多了,就吃了点压缩饼干和半条鲫鱼,大家应该都饿得不得了了,虽然人在没食物有水的情况下都可以活七天,但这样他们铁定是出不了这墓的。
于是,便对大蝈蝈说:“大蝈蝈,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出去,到时候就算我们能低得住饥饿,这伤势恶化了也是个麻烦事。”
大蝈蝈把盒子放到船上,看着铁盒子说道:“你们可不要小看这铁盒子,这铁可是玄铁所铸,照这铁盒子的质量来计算,我可以肯定一定是空的,他有个名字叫‘纯阳宝盒’”
听大蝈蝈说完,刘大少心想这盒子原来是用玄铁做的,难怪会那么重了。玄铁在那个时候算是非常名贵的合金了,当时这玄铁可以说比黄金还值钱了,看来这玩意还挺金贵的。
‘纯阳宝盒’听这名字,刘大少就觉得有点古怪,用这么贵重的盒子保存起来的东西肯定不一般,大蝈蝈既然知道这铁盒子叫‘纯阳宝盒’,那么一定对这盒子有所了解。
刘大少对大蝈蝈说:“大蝈蝈,这‘纯阳宝盒’是什么意思?”
大蝈蝈回答道:“这盒子之所以叫做‘纯阳宝盒’是因为这盒子里藏有玄机,比如说暗针,毒烟之类的。三国时期儒家还没取得主宰权,派系众多,其中懂得各种机关设计的门派不少,其所设计的机关大到可以守山镇陵,小到可以藏于发中。这些机关的精密度到现今都另人叹为观止,难以想像以当时的计算水平根本无法实现这机关的设计,这种三国时期的‘纯阳宝盒’就是当时墨家所创,别看这盒子不大,要是打开的方法不对周围的人都会无一幸免。”
听大蝈蝈解释完,刘大少开始对这‘纯阳宝盒’产生了恐惧感,但一想到这盒子与自己的性命有关也只有硬起头皮上了。
刘大少继续问大蝈蝈:“大蝈蝈,既然这‘纯阳宝盒’的材料名贵又有当时的高科技融入其中,说明这里面的东西一定值得我们瞧上一瞧。”
范德彪听刘大少说要打开这让人九死一生的盒子,当场就不愿意了:“兄弟,这次你这话就说得不太对了,这盒子要是打开的方式不当我们几个就得交代在这里了,咱不管它里面是什么,这盒子不也挺值钱的吗?干脆拿出去卖了算事。”
“你晓得个球!”大蝈蝈对范德彪骂道,然后看着‘纯阳宝盒’说:“这盒子里的东西肯定和大贤良师有很大的关系,我相信有了里面的东西,等下倒起斗来会顺畅很多。”
第一百九十二章纯阳宝盒(2)
大蝈蝈决定要打开盒子,刘大少心里有点悲喜交加,但并没阻止大蝈蝈,毕竟他还是同意打开盒子的。
范德彪还是有点不愿意,又对大蝈蝈说了一堆他所谓的大道理。
大蝈蝈根本不理会范德彪的调侃,对范德彪说道:“你怕死的话就给我躲到河里去,等我开完盒子再上来。”
范德彪瞄了下河水道:“这水比他妈南极还凉,我要是躲到里面还不得给凉死,算了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来个暴雨梨花针痛快。”说完就躺在了船上。
刘大少对大蝈蝈说:“开吧,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大蝈蝈点了点头拿起‘纯阳宝盒’翻弄着看了下,最后确定了一个面,把盒子按在船上,用力一扭就把确定的那个面扭了个一百八十度。
看到这情况刘大少不由得诈舌,心想这完全密封的盒子竟然可以扭转,这也许就是‘纯阳宝盒’的高精度吧?可以把缝弄得看不见。
大蝈蝈扭动‘纯阳铁盒’后,只听盒子里传出一阵齿轮联动的声音,突然一下被旋转的那个面就弹了起来。
见‘纯阳铁盒’的一个面弹了起来,顿时额头上冒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双脚不停的发抖,唯恐里面会射出几根针来。
可是盒子打来后并没有什么反映,这才松了口气。于是大家都向‘纯阳铁盒’围了过去。
刘大少首先看了盒子的内部,只见这‘纯阳铁盒’里面及其复杂,每个面里都有很多大小不一的齿轮,传动原理他根本看不懂,相信连机械专业的人都不一定能看懂总之太复杂了。
除了被弹起的那一面,其余几面上面都有数枚银针跟一些齿轮连在一起,看样子大蝈蝈是选对头了。
这三国时期的人都用上齿轮传动了,而且还这么复杂,真的很让人费解。要是给现在的机械师傅们看到这盒子,他们肯定得郁闷死了。不过现在不是研究机关的时候,得先看看这满藏玄机的‘纯阳铁盒’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刘大少把目光转向了盒子底部,只见那里平放这一张类似于宣纸的东西折叠在一起。
范德彪一看有点郁闷说道:“就这么个玩意儿,还害得我们冒死取出来!”
‘宣纸’?东汉最好的也仅仅是蔡伦纸而已。三国古墓里怎么会出现如此光洁的宣纸?这太不符合逻辑了。难道这‘宣纸’是后人放进去的,想想看这有不太可能,这盒子明明就是三国时期的产物,想到这里,刘大少就直犯糊涂。
从进墓以来,一会儿是海里的鲛人族,一会儿又是上古时期的东西,现在三国时期的墓里又整出个和后世宣纸不相上下的宣纸来,要不是这里水温度太低,刘大少真恨不得一头钻进去清醒一下。
范德彪说到:“我就说不要打开了吧,就这东西有什么好研究的。”
宣纸再好也不值钱,但三国古墓里出现了这么好的纸张,就难免有点奇怪,刘大少对范德彪说到:“话不能这么讲,这纸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上面的东西一定很有研究价值的,你在哈尔滨混了那么多年,应该比我清楚吧。”说罢,刘大少就伸手去拿盒子里的宣纸。
可手还没碰到,大蝈蝈就制止道:“等一下,不要这样拿,不然这帛书就化成灰了。”
“哇!”范德彪尖叫了一声说到:“这东西就是三国帛书啊,哎呀我的妈呀,这次咱们发达了。”
听范德彪这么说,刘大少才明白过来,帛书和后来的宣纸很是相似,只不过帛书是用丝绸之类的东西制作的。
帛书不仅是珍贵的文物,尤其对研究中国书法史有着重要的史料价值。
最为著名的帛书就算是楚帛书了,楚帛书上下高38.5厘米,左右宽46.2厘米,中心是书写两段互相颠倒的文字,一段13行,一段8行,四周是做旋转状排列的12段边文,其中没三段居于一方,每段各附有一幅神怪图。
就帛书的书法艺术而言,其排行大体整齐,间距基本相同,在力求规范整齐之中又显自然而有随意的书写,其字体扁平而稳定,均衡而对称,端正而严肃,介于篆隶之间,其笔法圆润流畅,直有波折,曲有挑式,于粗细变化之间显其优美,在点画顿挫中展起清韵,充分展示了作者将文字艺术化的刻意追求。
不过帛书并不是对文字艺术化的单一追求,其中多数都会记载着一些重大的秘密。
现在刘大少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也许这次进来的目的就在这帛书上了,连忙问大蝈蝈道:“大蝈蝈,现在应该怎样做?”
大蝈蝈回答道:“这简单,只要带上手套就可以了。”
听大蝈蝈提到手套,刘大少才注意到,刚才用黑驴蹄子对付那女粽子的时候,由于太恐慌了,把手套都给弄掉了。
大蝈蝈说完就整理了一下手套,小心翼翼的从‘纯阳铁盒’里把帛书拿了起来,大蝈蝈把帛书展开来,用目测这帛书应该是长50厘米,宽40厘米,看来三国时期各国的帛书应该是统一的。
原来这盒子里总共有八张帛书,这盒子不大确能融下八张这样的帛书,可见这些帛书非常的薄。
刘大少迫不及待的对大蝈蝈说道:“大蝈蝈,这上面说的是什么内容啊。”
大蝈蝈这时皱起了眉头,摇摇头说道:“怪了,这帛书上面都是画,并没有字。”说完沉默了一下惊讶的说:“这是叙事图,这不应该叫帛书了理应叫帛画了,这个比帛书来的更清晰明了,据我所知距今还没有出土过帛画,这帛画在这世界上算是独一无二的了,对考古界是一破天荒的发现呀。”
范德彪见大蝈蝈说着又扯到考古去了,制止大蝈蝈道:“冷静,先看看这帛画上的内容。”
大蝈蝈从极度兴奋中回过神来,把八张帛画整齐的排在了船上面。
这帛画的手法画的很夸张,由于刘大少学了这么多年道士,所以看懂这帛画不是难事。
这帛画从第一张到第七章都是记载这座陵墓的修建过程,这陵墓原来是在一座大山里面开凿出来的,大家所去的梁子竟然是这座大山上的一个小山丘,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那悬崖比这梁子还高了。
在修建的过程中,这河道本是这古墓的墓道,墓道是从山外的一处山洞一直打到大伙儿面前的石门,无数的民众在往石门里面运送石材,可是石门里面的情况这帛画上面就没有画出来了,心想这张角还跟自己玩神秘。
刘大少仔细看了下帛画上修建陵墓的黄巾力士,这些人物刻画的非常的细腻,但看上去有点奇怪,总觉得那里有点不对头。
这时菜青虫指着修建陵墓的人说到:“这些人不是自愿的,应该是奴隶。”
范德彪听完一怔,连忙仔细的把帛画上修建陵墓的人看了一下,满脸的疑惑,看样子也是无头的苍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