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异界岁月 第一章 错误的代价
无尽的风吹过了平原,天空中唯有鸟儿在自由地翱翔。山洞里的空气,像凝结的冰,熊熊的火光,没有带给蕾米娜任何的温暖。
蕾米娜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她只是感到悲哀和绝望。
世界上有一种飞鸟,它的一生只在天空中翱翔,从来不在地上停留,因为一旦落下,就永远也飞不起来。
蕾米娜的翅膀已经被折断,她不知道自己的冰清玉洁,到底能不能在这个世界上保持长久?
“你想要怎样?”
伽罗深深地望着蕾米娜的眼睛,他的眼睛里面有着幽幽的火。
两个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是的,两个人之间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远远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了。
大错已经铸成了,现在又有什么能够挽回?想要怎样?我们想要什么?还有什么能够挽回?
洞中还是那样地寂静,只剩下伽罗低声的喘气。
蕾米娜是不会屈服的,因为,她就是那不肯落地的飞鸟。
蕾米娜并不恨这个男子,但是,如果现在身体能够复原的话,她的长剑,绝对会刺穿他的心脏。
在她的长剑洞穿了对方的身体时,她将割破自己的喉咙。
她会用死来偿还这个人的救命之恩。
虽然无比珍惜自己的身体,但是,她更重视自己心头的纯洁。
她美丽的眼睛看着前方的男子,她的目光中更多的是一种不屑。她知道,接下来等候着自己的是什么,也许他会化为野兽,但是,她绝不低头。
蕾米娜闭上了眼睛,等候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缕缕的清风,在两个人身前吹动着,带来了丝丝的寒意。火光并不能驱散来自地下的潮湿,蕾米娜的心头是一片平静。
过了很久很久,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动静。
预想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到来,蕾米睁开了眼睛。
伽罗默默地坐在她前方几米的地方,一种深深的哀伤,从他的身上散发而出。
“先不要死,听我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那个男子指着洞外的野兽,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后悔。他的声调是那样地沉缓,难过中带着悲伤。
“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情,我也不求你的原谅,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听完我的故事。”
伽罗的话里面带着深深的后悔,他开始讲起了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
他把自己和朵拉的故事,套在了紫霞仙子和至尊宝的故事上。
在伽罗的口中,牛魔王变成了魔兽,西行的队伍,变成了探险队。
伽罗讲起了自己和朵拉的相识,讲到了自己和朵拉的相爱,更讲出了那永久的遗憾。故事很感人,沙哑的声音,缓缓地在蕾米娜的耳边流淌。
不知道为什么,蕾米娜慢慢被这个故事深深地吸引住了,她的心,为这两个人的故事而感动。
故事终于到了结局,两个人的爱情,到底能不能长久?
和邪恶的战斗,让两个人变成了天人永隔。
伽罗看着前面闪动的火苗,说出了朵拉最后的愿望。
前世的朵拉,曾经在他的怀中,悄悄地告诉过他,她希望自己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她。
可是,美丽的朵拉猜中了前头,可是,却猜不着那结局……
故事已经到了末尾,伽罗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流下。
他的眼睛以四十五度的方向,凝视着洞顶,诉说着自己和朵拉,那一段最为纯洁的爱情故事。
上天是残酷的,无情地拆散了他们。
当朵拉去世以后,孤单的伽罗,一个人守候着朵拉墓前面的菊花。痛苦摧毁了他的身体,在朵拉去世的几年以后,前世的波旬,也就离开了人间。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也许是转生以前的记忆太深刻的原因,这一世的波旬,依旧保留着上一世的记忆。
他在人世间苦苦地寻找着,寻找着自己前一世的妻子。
在一个很巧合的环境中,两个前世的恋人又一次地相逢了。但是现在,朵拉已经记不得前世的缘分,她只是亲热地叫着波旬大哥。
蕾米娜默默地听着,她也为这个故事而感动。
但是,这又有什么用?
有机会,她一定会自杀,或者杀了波旬的。她是一个死性子的女孩,一旦认准了事情,就不会回头。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我只希望能够将朵拉救出来,然后,让她过着幸福的生活。
“前世,我已经亏欠了她很多,今世,我希望她能够比我快乐。”
伽罗恳求的脸上带着一种惨然,一种放弃了一切的惨然。
他的手腕一翻,巴掌大的石片,出现在他的掌中。
他的手有些颤抖,石片锋利的边缘反射着青光。他深深地看了蕾米娜一眼,那深深的注视中,包含着无数的歉意和决断。
面对着蕾米娜,伽罗揭开了他下身的兽皮。
猝不及防的蕾米娜,条件反射般地闭上了眼睛,但是还是有一些东西,映到了她的眼底──毕竟,那里面没有任何的衣物。
他想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蕾米娜的眼中,只残留着石片向下挥去的镜头,接下来,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就在蕾米娜闭上眼睛以后不到半秒钟,她的耳中传来了一声闷哼,接着,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发生了什么事情?蕾米娜突然感到了无比的疑惑。
等到她睁开了眼睛,发现面前的男人脸上布满了冷汗。
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男人的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磕碰着,眼中甚至流出了泪水。
那个波旬带着惨然的笑容,将手中一个黑乎乎、毛茸茸的东西扔到了地上──那个东西,竟然好像是一个男子的凶器!
难道?
蕾米娜的眼睛,偷偷地看过伽罗血肉模糊的下身,那里原本的坚硬挺拔,已经不存在了。
蕾米娜的眼睛,死死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心头一片混乱。
伽罗在向着火堆里面添加几根木材以后,然后就坐在了一边,沉默不语。
蕾米娜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但是这一次,她并没有任何自杀的举动。
她只是默默地斜躺在那里,默默地想着自己的事情。
为什么会这样?刚才波旬的故事和举动,完全震撼了蕾米娜。
不知道为什么,当波旬割下了自己的那个部位以后,蕾米娜的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替波旬辩护着。
蕾米娜并不恨波旬,前面的救命之恩,她还没有报答。
人总会犯错误的,更何况是男人。蕾米娜见过自己的几个哥哥,他们冲动起来,并不比发情的公牛好多少。
两个人相识的种种情况,不停地出现在蕾米娜眼前,突然,蕾米娜发现自己,竟然亏欠了波旬那么多。
就算是前面他非礼的动作,但是那个男子,能够在那种关头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已经是极为不容易了。
对于自己的相貌,蕾米娜很有信心,长时间练武的身体,就算自己的那几个密友,也羡慕自己的婀娜。
波旬接下来的话,还在她脑海里面回响着:“蕾米娜,人活在世界上,始终要面对现实的。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只有想不过去的事情。
“我已经用我的行动表明了歉意,如果你觉得还不够的话,等到救出了朵拉以后,我会用我的鲜血,来弥补我的错误。
“你今年已经有二十了吧?想一想你的父亲,想一想你的兄弟姐妹,想一想那些关心和爱护你的人,你如果想死的话,你就是一头蠢驴!
“看看外面的那些野兽,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没有人会关心你的死活。你死了的话,我会将你扔出去喂狼!到最后,你只能变成一坨没人知道的大便!”
然后,他解开了她口部的束缚,背过身去,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他的治疗术很差,而且是在给自己治疗。
治疗术有一个原则,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治疗的话,效果将会大幅地降低。看得出,虽然他不停地释放着治疗术,但是那么大的伤口,没有办法一次就治疗好。
地上还残留着点点的血迹,他的兽皮上,有几块深褐色的斑迹。
不知道为什么,蕾米娜大声地哭了出来。
她哭得是那样地伤心,是那样地毫无顾忌。她的泪水,打湿了自己身前的土地,她的心头,再也没有死的想法。
那是蕾米娜人生中,第二次真正的哭泣,是她自从母亲死了以后,唯一的一次哭泣。蕾米娜的哭声是如此地大,流出的眼泪,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地多。
她不再恨面前的这个男子,这个人已经用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补偿了他的无礼和冲动。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维施特跌跌撞撞地向着巢穴前进,每走一步,都是对他的煎熬。
他要立刻补充能量,他要吸食那两个女人的血液。
他身上的皮肤已经裂出了无数的深痕,白玉般的脸上,布满了树皮一样的皱纹,他体内光明力量的火焰,在熊熊地燃烧,现在只有可口的鲜血,才能将这种毁灭消融。
鲜血,我要鲜血!
他的眼前变得模糊,但是,鼻子还能够闻到那鲜血的香味。他猛地推开屋门,儿臂粗的门闩,被扭成了麻花。
锋利的獠牙,从嘴角露了出来,他用自己的鼻子,搜寻着那两个惊恐万分的女人。
他很快地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那个年轻的处女。他向着海克丝伸出了手,但是扑上去的他,却被芬妮用力推开了。
芬妮像老母鸡一样,将海克丝保护到了身后,眼中没有任何退缩。她的手中,握着一根卸下来的床腿,她用这根木头,劈头盖脸地向着维施特打去。
“我会永远保护着海克丝的!”这是她的誓言。
维施特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狞笑,芬妮的反抗,对他来说毫无作用。手臂一伸,维施特猛地拉过芬妮,锋利的尖牙,刺入了她的大动脉!
这个少妇身上的那种纯洁的物质,并不比那个处女的少,不如先拿她来补充能量。
鲜血顺着他的獠牙流进了他的嘴中,那是一种甜甜的,腥腥的味道。
外面的风刮得正急,但是,山洞里却没有任何声音。
蕾米娜已经收住了哭声,她躺在那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两个人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就连目光也是刻意地回避。
仿佛雕像一样,伽罗在那里沉默了很久。到了最后,他摇了摇头,面带着极大的痛苦,一瘸一瘸地向着山洞外走去。
才刚刚引刀自宫,现在能够爬起来走路,已经算是奇迹了。
那道背影慢慢地挪出了蕾米娜的视线,这个时候,蕾米才发现自己心中,竟然有着一丝的不忍。
她的嘴角动了两下,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外面的夜色很美,无数的小虫子,在这美丽的夜晚高声地歌唱。一种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明亮的双月,照亮了整个大地。
走过了山坎,伽罗面容上的痛苦,以及走路的一瘸一瘸,完全消失了。他向着山洞的方向,比划了一个中指,面容上带着一丝愤恨和鄙视。
“蕾米娜你这个八婆,害得我自己割了自己一道口子。”
伽罗一边埋怨着,一边掏出自己的小兄弟,放水轻松一下。
“哼哼,就算是蕾米娜你奸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脚水。”
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摇摆着屁股。奔流而下的水柱,热腾腾的浇在了地上,他感觉好多了。
不要惊奇伽罗现在的若无其事,也不要认为伽罗的那个地方,如同壁虎的尾巴,割了一根又长出来一根。
天下根本就没有那样的魔法,不然,伽罗早就养了几十头老虎,卖鞭给那些富人们壮阳了。
那将是人世间最伟大的发明,伽罗立刻就会成为大陆的首富。
可惜的是,就连花猫,也想不出来这种魔法──伽罗曾经用刀子,在花猫的身上试验过。
伽罗根本没有引刀自宫,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骗局。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骗蕾米娜放弃自杀的想法。
天下只有傻瓜,才会引刀自宫,但是伽罗认为,他自己的智商至少有四百。
他能够骗过蕾米娜,只是因为伽罗练过缩阳功,也就是那种将下身缩进去的东西。这个东西,是伽罗提出设想,花猫完成构思的。
伽罗小时候印象最深的电影,就是那一部风靡社会的《鹰爪铁布衫》,里面那个人的缩阳术,让所有懂的、不懂的小孩子,都有了一个梦想,就是如果能够将自己的鸡鸡隐蔽起来,那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就没有人说他们是小流氓了。
伽罗在一次和花猫晒太阳的时候,提出了自己小时候的梦想。
他不得不承认,花猫是一个天才,它能够满足伽罗所想出的一些匪夷所思的奇功妙想。
这件事情,对伽罗是一种空想,但是花猫却觉得很简单。伦巴只是轻微地动用了一下自己的脑细胞,就给伽罗了明确的答覆。
缩阳功的本质,就是如何巧妙地利用斗气来控制肌肉,万能的花猫,很快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它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告诉了伽罗,得到了功法的伽罗欣喜若狂。
花猫绝对想不到,伽罗在那个时候,脑海里面想的是什么,因为伽罗的龌龊,完全超出了它的想像。
伽罗知道,缩阳功意味着什么,这东西绝对一个宝藏。
男人只要练好了这种功夫,当他们那个的时候,就不需要自己做什么仰卧起坐和伏地挺身了,那个东西,完全可以自己做出伸缩运动,而且还能……
磨刀不误砍柴功,临阵磨枪三分亮。
虽然这东西提不上台面,但是,深受日本文化毒害的伽罗却趋之若鹜。
出于男人的本能,伽罗苦苦练习了这个功法,直到他能够完全控制住自己的伸缩为止。
在练习的途中,伽罗已经为缩阳功开发出了无数的外挂,比如他也可以男扮女装,混入一个女性的闺房,然后,趁着半夜的时候……
可惜的是,再好的思想不付诸实行,只能说是空想。
监狱中的罪犯,没有一个因为意淫而入狱,就算是纯情小青年在脑袋里面,将天下的美女都强奸一次,但是,处男还是处男。
伽罗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根本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实施的勇气。
于是,这个男人梦寐以求的缩阳功被埋没了三年,直到现在,才派上了这个啼笑皆非的用途。
刚才伽罗有两个选择,但是,最终选择了欺骗。
现在贪图一时的快乐,又有什么用?
伽罗才不愿意被蕾米娜终生地追杀──其实,要是他显露自己原本的相貌的话,那么蕾米娜一定会很乐意砍掉他的脑袋。
于是,他决定假装自戕。
伽罗曾经比划过自己的四肢,最后发现,他连一个手指甲都不愿意拔起。
虽然他对刚才的事情后悔万分,但是,这种自戕身体的傻事,伽罗宁死也不做──反正这种摸摸女孩子的罪行,在地球上,最多只是拘留加上罚款。
到了最后,他决定用缩阳功来欺骗蕾米娜。
男人那东西属于震撼性武器,割下来的效果,绝对比四肢的效果好得多。
至于扔在地上的那个血淋淋的凶器,那是伽罗在外面宰了一个猴子一样的动物后,割下来的。
白痴都知道,蕾米娜不可能仔细地观察事情的真伪,女孩子有可能将这个东西翻来覆去地看吗?
至于自己下身的伤口,伽罗更不害怕蕾米娜的视察。他敢用自己的人品担保,蕾米娜不会爬过来抚摸。
小心的他,一直在观察着蕾米娜,害怕出现什么漏洞。果然,当他割自己的那一瞬间,蕾米娜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伽罗相信以蕾米娜的冰清玉洁,她看过的那种东西,没有自己一天吃饭的次数多。尤其是现在扔到地上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连他看起来,都觉得没有什么差别。
为了让戏更真实一些,他还加上了另一重砝码,将自己浅浅地割了个口子。接着,他敬业地将藏好了的鲜血,涂在自己的黑森林上面,做出了一副惨然的样子。
这就是伽罗欺骗蕾米娜的过程,他又一次地作弄了可怜的蕾米娜。
怜惜地看着自己被割的伤口,伽罗心中满是后悔。
他现在只恨,为什么他当年不好好学习、钻研元元和羔羊里面那些前辈的丰富经验和真髓?
虽然伽罗知道,那些写H文的家伙,大部分都是处男,但是,在这些滥竽充数的队伍里,至少还有几个真正的大师混迹其中。
如果自己能够和他们多多接触,现在的伽罗,也根本不需要装太监,来骗蕾米娜这个傻丫头,更不必放掉眼前的肥肉,而不扑上去大咬大嚼。
风月大陆是伽罗的理想,大法师的境界,伽罗更是梦寐以求。
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好色的男子,但是为什么,他要像那个郝氏门徒里面的男主角一样,都放不开自己?
难道说,自己有庆熹纪事的情节?
伽罗的心中满是后悔,他一百遍呀一百遍地,痛恨着自己的不争气,和不好好学习。
他偷偷地看了看正在远处的山洞,后悔的毒药,再一次地侵蚀着他那颗纯洁的心。他回忆着蕾米娜的美丽,他后悔着自己的举动。
口干的很,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和蕾米娜亲密接触的情景。
绝顶美丽的蕾米娜,就如同一颗健康美丽的红苹果。
那种芬芳的味道,健康红润的色泽,无不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就算是哭的时候,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反而让人更加产生蹂躏的念头。
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刚强和高雅,让这个苹果更加地眩目和照人。
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在怀念苹果那种甜美愉悦的甘汁。
临阵磨枪三分亮,磨刀不误砍柴功。
要是自己的小兄弟本领娴熟的话,现在估计,自己已经被迫开始女体改造计划了──只怪自己技术太差,胆子太小了。
不知不觉地,伽罗将自己憋了好久的水库放了个干净。
用力地摇摆了几下,伽罗决定继续装自己的太监。可惜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让他开始头痛了。
手中的小兄弟,不满意地跳动了两下,然后执着地抬起了自己的头,它似乎对于自己一再被煽动、镇压的事实强烈地不满。
它倔强地充满了血,如同岩石一样坚硬,根本就不卖伽罗的面子──谁让伽罗一边放水,还一边想着蕾米娜,这根本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怎么办?这样回去绝对不行。
当时花猫教给伽罗的缩阳功,是种先挪开原本的肌肉,再准备一个狭小的居住环境,来让自己的凶器进入的办法。
可是现在,自己的兄弟明显地肥大了不少,而且绝不低头。伽罗在里面挪出的空间,本来就很小,还要自己的小兄弟折叠后,才能入住。
现在倒好,这家伙明显地暴涨成原来的一倍大小,还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百折不挠的样子。
他现在没有内裤和布条,软软的兽皮披在身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伽罗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下面,明显地鼓起了一个小帐篷。
这东西瞒不过蕾米娜的,万一被她发现了真相,那么,伽罗估计他的后半生,都要在蕾米娜的追杀中度过。
看着这个不听话的东西,伽罗心中暗暗地着急。
可是他越急,小兄弟反而越发地倔强。
怎么办?伽罗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路边的石头和木棍。
眼中含着泪水,伽罗再一次低声地劝解着自己的兄弟:“你再不听话,哥哥我就对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