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二月,冻土初解,嫩芽将发,春寒犹甚。“哗——”一盆冷水浇泼下来。彻骨冷意犹如一只无形大手,猛然拉回了那一缕即将要坠入永寂之境的朦胧神思。“像是真没气了……”“真是晦气!往常下药也都是这般分量,怎到了她这儿就要了命了!六十两银子的定金都收了,今晚往哪儿再找一个送去!”“啪!”脸颊传来刺痛,被丢在墙角处,浑身湿透双眼紧闭的少女微皱了下眉。“好啊这小贱人果然是装死!”散乱的发髻被人一把扯住,少女本能地睁开眼睛,便被一张布满晒斑的中年男人的狰狞脸庞填满视线。“没死就给老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