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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一卦,认罪又伏法 正文 第33章

    第33章

    朋友饮完酒觉得奇怪:“无缘无故,改什么名?”

    孟舟觉得烦,挥手,“别管,总之喊我新名就对。”

    “痴线(神经)。”朋友低声吐槽一句,“大个人都还要换名。”

    吐槽完,朋友又眼睛发亮,“听讲近日手气不错,个个都赞你逢赌必赢,有好事带我一路揾钱(找钱)啊?”

    孟舟从口袋掏出一张六、合彩,“等会七点开奖,看看再说啦。”

    一个烫着羊毛卷穿着亮片连身短裙的美女走着猫步过来,站后边,手轻轻环着孟舟脖颈,弯腰,朝他耳边轻吹一口气。

    “子渊哥,晚上带不带我出去啊?”

    “Doris是我的幸运小甜心,还用问带不带?”孟舟反手在她臀部上抓了一把。

    Doris笑着去推孟舟,“你真是衰人。”

    “可惜,衰人你都钟意。”孟舟将人搂进怀里,Doris坐在腿上将头靠在他怀里。

    朋友不知道有多羡慕,悄悄说:“阿水,你这排运气真的可以,又是钱又是靓妹,连BWM都买咗,用了什么方法讲我知啦。”

    如果是从前,孟舟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凡是沾上他的人和事多少都会倒霉,又穷又没品,光是皮相生得靓仔,有用咩?香江大把靓仔。孟舟生活一团糟,简直就是女人绝缘体。

    一同混的朋友哪个不是屌丝。

    如今见孟舟混这么好,他们也眼馋。

    又进来两个朋友,看见孟舟一齐围了过去。

    个个都吹嘘。

    孟舟被吹捧的虚荣心极度膨胀,从后腰袋掏出两大沓港钞出来。

    一朋友抢过去数钱,“足足有十万现钞,你真的闭眼捡钱啊?”

    “这么多钱,欠我的两千块可以还了吧?”另一朋友也踮脚看这么多钱流口水。

    孟舟随意挥手,“连本带利,你拿三千块走。”

    朋友拿走三千块后,不知多开心,边数钱边说,“有发财路带着兄弟一起行啊?”

    “这么多钱到底哪里来的啊?”

    “不就是赢得咯?”孟舟装作一副苦恼的样子,“买咩中咩,手气好的不得了,赛马、六、合彩,最近爆冷门拿头奖的都是我。”

    一个朋友想起前几日看到的新闻,“赛马圈有个爆冷买了一匹短腿马赢下一千万的人是你?”

    “不就是我?”孟舟拍拍Doris的臀部,Doris懂事起身,他豪气拍拍吧台,对调酒师讲,“今晚我朋友的单都算我这里。”

    说完,孟舟又让朋友们随便喝。

    楚月柠就在后边找了个位置坐下,白衬衣黑领结的侍应走过来。

    “小姐,请问你想喝点什么?”

    楚月柠被问住,白皙的脸上神情楞了下,她还是第一次进酒吧,对于酒品都不熟悉,于是问:“你们店有没有什么度数不高,又比较好喝的酒?”

    侍应推荐了几杯,玛格丽特和莫吉托鸡尾酒度数都较为低,不轻易醉人,可以试一下。”

    “好,就来杯玛格丽特。”楚月柠点完后,侍应生很快就端了过来。

    蓝色的玛格丽特,玻璃杯外边口子还夹了一块柠檬。

    楚月柠搅动着玻璃杯里的冰块,看着前方,孟舟和一行朋友喝了很多酒,她紧盯着孟舟手腕上的红绳。

    昏暗的灯光下,铜钱随着拿酒杯举起的手在空中晃动,与乔子渊散发黑气的铜钱不一样,这块则散发着淡淡的金色。

    金色的气体可以代表很多东西,生息、运气都是这个色。

    就在楚月柠专心盯着铜钱,思考怎么把铜钱拿下来时,酒吧门口又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角落里,施博仁抓着一部小巧的摄影机,举手,“旭哥,我们在这里。”

    周风旭眼眸扫视一圈,才随着声音往角落的卡座看去,一行有五六个人,他过去看一圈,坐下,“忠叔呢?”

    “忠叔要陪妻女,边有(哪有)时间同我们出来玩?”施博仁哈了一口气在机身上,小心擦拭摄影机。

    施平之从满是酒渍的黑色大理石台面端起一杯酒,放到周风旭面前,“旭哥,今天我生日,大家开心多喝点。”

    周风旭将带的礼物递给施平之,顺势擡手将酒推回。酒杯摇晃,金黄色的洋酒洒出来一点。

    “抱歉,我不喝酒。”

    “不喝酒没事。”施平之不介意,“大家都是自己人,随意就好。”

    说完,施平之将酒推给施风旭,“哥,你不是喜欢喝酒?喝完还有,过了今日,我不轻易请客的啊。”

    施博仁才停下擦摄影机的动作,妖了一声,“我发癫啊?抓着自己细佬炸油?放心,阿哥替你钱夹省钱,今天喝完最后一杯就收工。”

    同警署的女同事不乐意。

    “喂,周扒皮你搞错没?你不喝酒,我们都还没喝够。”

    被人骂小气,施博仁也不生气,反而开起玩笑,“你这么喜欢喝,不如等旭哥生日啦,豪宅搞个大派对,泳池全给你放满酒都行啊!”

    忽然。

    施博仁看到前边的身影有点眼熟,放下摄影机,靠近周风旭,在被他推开之前赶紧说。

    “你看前边那个像不像糖水妹呢?”

    周风旭跟着看过去。

    女孩侧脸对着角落的卡座,短白T露出一小截白皙纤瘦的腰线,长发用了一根红色波点发带绑起打了个蝴蝶结,白皙脸庞散落下毛绒碎发,秀气的眉头皱起,眼神看看前方又看看杯中酒,似乎不满意酒的味道。

    周边已经有好几个男子注意到她,都蠢蠢欲动。

    周风旭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捞过台面的火机,啪的一声点燃,他叼着烟,看着那群花枝招展的西装男,长腿搭在台面上。

    又顺着女孩的视线看向吧台,看到吧台的孟舟时,他才说:“你去将她身边碍眼的花蝴蝶全数赶走。”

    施博仁擦着摄影机,往楚月柠方向望了一眼,收回视线又继续擦,“赶花蝴蝶嘛,洗咩(哪用)我去。”

    边擦,施博仁边喊角落和女同事玩骰子猜拳的人,“一祖啊,看你整副不开窍的模样,你去,同这些花蝴蝶好好学一下怎么散发男性最佳的荷尔蒙。”

    甘一祖刚和女同事玩的起劲,听到被派遣,僵住,弱势擡起头没底气的申辩:“在玩猜拳喔。”

    施博仁哪里不懂,见女同事目光视线频频往周风旭身上看,摄影机放在旁边,手臂打横靠在沙发上揭穿,“猜什么拳,反正勾不到,不如去场外转转反而有女仔过来泡你。”

    女同事醉翁之意不在酒,被拆穿后不禁脸红。

    施博仁又指指某只花蝴蝶旁边的一个女孩,“那个妹妹偷偷望你,没七回也有八回你不如过去啦。”

    甘一祖无奈,向女同事表示失礼,才过去将想要搭讪的一群男子拦下,解决后,他向卡座方向的人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已经全部解决。

    施博仁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旭哥,难得见你关心女同胞喔,是不是楚姑娘美救英雄之后,你就不可自拔爱上她?为她昼夜未眠,为她神魂颠倒,为她掏心掏肺……”

    讲着讲着,施博仁扭了扭腰故作如花娇羞。

    “啊……爱情的滋味真是美妙。”

    “yue……”施平之起身拿着水果碟里的花生扔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骚,我真的顶不顺(受不了)。隔夜饭都要全呕出来。”

    周风旭把玩着火机。

    孟舟,他曾经见过几次,和乔子渊玩的好。为人不太正派,他曾经点过乔子渊,不过似乎没被当回事。

    如今楚月柠盯着他,他自然也联想到乔子渊昏迷的事情上。

    楚月柠选的位置刚好是孟舟的视野盲区,却又离他很近,说明她并不想让对方发现她。

    一旦搭讪的男子过多,自然也容易暴露。

    对于施博仁无端的猜测,他只是一句:“喝多酒就找厕所好好醒一下。”

    “噢。”施博仁动作停下,好奇,“也不知在盯什么。讲来讲去,楚女神的符又蛮劲,一千块就救你一命,真是想想都可怕。”

    警署的同事们刚停止玩骰子,听到八卦,一个个打听怎么回事。

    施博仁宣扬精神提起,转身就将当天的事情讲的一清二楚,尤其卖符当日。

    他做了一个从外套拿出符的动作,表情夸张,“一张破符生生挡下子弹,烂都没烂一下。”

    “效果简直赛雷(厉害)过防弹衣,要我讲警署进什么防弹衣,不如去买符啊,全身贴满,简直百毒不侵,一顺百顺。”

    施博仁想起价格,越发认真,“就是贵了点,不知有没有便宜?”

    同事们都被离奇的事情吸引注意力。

    “是不是真嘅?”

    “对喔,周扒皮是不是又吹牛?”

    “我怎么可能吹牛?”施博仁震惊,忙翘起一边屁股指了指上次被钉的位置,“就这里啊,我亲眼所见一枚铁钉插进去,就是她算的。”

    同事们又是一片惊叹的哇哇声。

    没多久,楚月柠的能力就被吹的神乎其神。

    周风旭静静听着,时不时看一眼孟舟确定人未走。

    酒过三巡,终于,孟舟揽着Doris的肩膀,摇摇晃晃招呼一帮兄弟去家里。女孩终于也站起身,白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倦意,捂嘴打了个哈欠,然后拍拍后脑勺跟着出去。

    周风旭长腿移开台面,站起:“跟上去看看。”

    “人不是糖水妹的目标吗?我们也要跟?”施博仁吹牛被打断,不解。

    甘一祖刚和女孩交换完通讯方式,拍拍施博仁,“仁哥,天色太黑,让一个女仔跟踪不是很安全,我们也去吧。”

    “人身猪脑,不如炖汤。”周风旭丢下一句话,长手一捞沙发上的风衣跟了出去。

    施博仁也拿起新买的摄影机,嘀嘀咕咕:“又不早说,我怎么知喔……”

    “旭哥不讲,我也猜到。”甘一祖接话。

    “咿咿呀呀,走罢。”施博仁擡手要打甘一祖,甘一祖护着头钻出酒吧小门。

    —

    一行人来了孟舟的老屋。

    刚打开门。

    Doris就惊喜看着大厅,坐在真皮沙发上弹了弹身子,“可以喔子渊哥,你真是厉害!”

    “外边看起来就普普通通,没想到屋内竟然又另藏玄虚,我有这么多钱早就满世界唱啦,哪里还会像这样低调。”

    朋友们进来也发出赞叹,个个人不是摸沙发就是摸地毯。

    “阿水可以喔,全部都是贵价货。”

    “前段时间来都不是这种摆设。”

    孟舟打开电视机,拿着遥控器调到六、合彩频道,然后将遥控器准确扔进花瓶里,坐下揽着Doris的肩膀,醉醺醺指着电视机,“过阵时间,我就要去买层楼,这里的所有全都要扔掉。”

    “扔掉?还不如给我们。”朋友跟着坐下。

    “你们钟意就拉去咯。”孟舟打了个酒嗝,又指着电视机,“收皮啊,开奖了。”

    七点整。

    大家攥着彩票根目不转睛盯着电视机,反而是孟舟不是很在意,仿佛早已知道结局。

    大□□正式开奖,大家屏吸等待,随着最后一颗蓝色的球掉进框里,屋内一阵尖叫,差点把简陋的瓦片顶给掀开。

    “中了!中了!一等奖啊!”

    “阿水!水哥!又是一千万啊!”

    Doris尖叫着拽了拽羊毛卷,扑到沙发上抱着孟舟疯狂亲。

    又中了。

    朋友们觉得不可思议。

    有人问:“阿水,这回儿是你几次中六、合彩?”

    “二次吧。”孟舟想了想,“已经记不清。”

    “真是次次都中?”

    孟舟根本不在意,“中不中,你们不都看见了?不过,你们羡慕不来,单纯是运气好,不然同组号码拿给你们,开奖也开不出来。”

    有个人渐渐看了些门路出来。

    运气好是一回事,但会次次都运气好?

    太邪了,简直邪到夸张。

    “阿水,你说我们是不是一世兄弟?”这人揽着孟舟到角落,避开其他人小声问。

    “当然是。”孟舟拍了拍他胸膛,“我穷到无路可走,只有你肯借钱给我,也不担心我还不起。就凭这点,怎么可能不是一世兄弟?”

    这人才严肃说:“你究竟搞了什么事?我听讲过有风水师可以帮忙摆转运局,你是不是也找了大师?亲兄弟不讲两家话,我家最近情况你也知,有什么好事带上我一起。”

    这人也想的清楚。

    如果摆风水局真的可以转运,不论花多少钱,他就算是借也要借来。

    “我这种不能算是转运局。”孟舟见瞒不过,就老实讲了出来,“我这种要找一个人来借运。”

    “借运?”这人不明白,“就是借的别人的运?”

    孟舟承认:“就是这么简单。”

    “简单?”这人犹豫了一会儿,“会不会害及对方生命啊?”

    孟舟想起躺在医院的人,目光闪躲,“不会……你考虑这么多,究竟想不想请大师?不想请就算罢。”

    “请!”这人咬了咬牙。

    “等摆了风水局,我们一起去澳门,赌上一波大嘅。”

    楚月柠在屋外等了许久,刚在街巷的电话亭打个电话给乔星,喊他过来一趟抓人。

    她靠着树又转头去看屋内,顺手打了几只咬的钻心痛的蚊子。外出的时候没有带符和笔,不然画张定身符就可以省事。

    施博仁几人在后边,施博仁一边赶散蚊子群,一边痛苦的挠挠身上。甘一祖也是到处抓,唯独周风旭风衣挡住了所有物理攻击。

    施博仁发出嘶嘶声:“真是去献血做公益,都好过当蚊子晚餐。”

    说完,施博仁视线就看屋里,猜测,“夜黑风高,单身美女为什么要蹲点独居男人嘞?未必是因为钟意……”

    周风旭也靠着树直直盯着屋子,直到里面的人都出来。

    孟舟挥别朋友,揽着Doris挥了挥车钥匙准备带着出去。

    眼看人就要上车。

    他松开手:“快将人拦下!”

    施博仁将咬住的草根丢掉,甘一祖将口香糖吐掉,齐齐冲了出去。

    没等楚月柠反应过来怎么跟人时。

    施博仁和甘一祖两个人就已经将孟舟按在地上,周风旭从风衣口袋拿出手铐,将人铐上。

    楚月柠看着地上惨叫的孟舟,有点懵:“这么巧?”

    周风旭提起衣领将人从地上扯起,顺手拍拍孟舟衣服,“没错,刚巧路过。”

    施博仁摸了摸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红坨,表情逐渐疑惑,“不是喔,我们明明……”

    周风旭看他一眼。

    施博仁吞回剩下的话,挠着越来越痒的红坨,嘀咕:“好,你路过,你清高。”

    明明就是因为担心糖水妹一个人应付不来,才让他们都跟上的。

    这种时候不表功,要等什么时候?

    表了功,说不准以后买符还可以打折喔。

    Doris在旁尖叫,施博仁恶狠狠瞪她一眼,“再叫?信不信我脱下陈年老袜塞进你口嘞啊?”

    Doris害怕的躲进屋里。

    孟舟记得周风旭练练求饶:“旭哥,我知你是重案组之星,但我没做过犯法的事,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你是没做过犯法的事,至于其他……”周风旭拎着人,目光看向楚月柠,“要问过她才清楚。”

    孟舟去看楚月柠,确认不认识,哭丧着脸:“靓是靓,但是睡过的人我一定记得,阿姐你又是咩事?”

    话还没说完,孟舟就被丢进后座,只听撞到硬金属的声音又是一声惨叫。

    周风旭打开副驾门坐上去。

    施博仁拿着车钥匙坐上驾驶位,甘一祖替楚月柠打开门,然后坐到了中间,隔开孟舟。

    孟舟看施博仁一脚油门冲出去,哀求:“阿sir,新车来的,小心点啦。”

    “新车?”施博仁一个倒退,车尾撞到墙恨恨道,“阿哥半夜来喂蚊子未必就很应该?”

    楚月柠看到摄影机,又探头去看屋子,然后拍了拍副驾驶位人的胳膊,“可以帮忙把屋子里的家具摆设拍下来吗?”

    副驾驶位的人没说话。

    就在楚月柠以为对方不愿意,正想借摄影机下车拍时,副驾驶伸出长手拿过挂挡旁放着的银色小摄影机,长腿一迈下了车。

    施博仁默默朝楚月柠竖起大拇指,“从未有人可以使唤旭哥,姐姐塞雷。”

    没多会,后排车窗被摇下。

    周风旭查看摄影机,将打开的屏幕合上递给她,“可以了。”

    ——

    “没错,这里的布置和我家大厅的布置一模一样。”

    乔母看完摄影机里的视频,几乎不可相信,她去扯跪在地上的孟舟,厉声质问,“为什么?我一向都把你当自己孩子养,你为什么要搞子渊躺在床上?”

    孟舟没想到最后被带到了医院,跪在地上不吭声。

    乔天信失望摇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说完,乔天信去看楚月柠,“楚大师,为什么孟舟家里的布置和我家一模一样?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对调人生局。”楚月柠将孟舟手腕上的红绳铜钱扯下,无视他的痛叫,将铜钱朝里的一面翻出在灯光下露出来,赫然刻着一排黑字。

    乔母努力认出,“是子渊的八字,他们虽是同年同月生,时辰却不一样,上面的时辰是子渊的。”

    “对调人生局。”楚月柠解释,“换名换家具布置,一开始是模仿对方的生活,渐渐就会取缔对方,得到对方的运势与生命。”

    乔母又问:“如果是这样,孟舟还站在这里,我儿子为什么会昏迷?”

    “因为运。”楚月柠说,“他在大量透支乔子渊的运势,就算对调人生,他也不可能拥有一比一的运势,乔子渊给出的十分,到孟舟处就只剩一分。”

    “乔子渊运势被侵吞过猛,八字就会出现错乱,运势不够就会将命数一并过给对方。”

    芬婆早被这个消息砸晕,她气的浑身发抖,想不到亲孙子会做如此污糟的事情,狠狠一巴掌打在孟舟脸上。

    “败类!我孟家没你这样的孙!”

    “孟家?”孟舟咬了咬后板牙,憎恨的看着乔家人去质问芬婆,“明明我才是你的孙,你为什么从小疼乔家的孩子多过疼我?好吃的永远是他们先吃,好用的永远是他们先用,最后才轮到我?我不想过这样的人生!”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解?”芬婆气的心脏痛,往后仰,乔星赶紧扶住她。

    芬婆哀痛悲愤:“你真是不争气,吃的用的都是乔叔叔拿的,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东西,他们不先吃是什么道理?”

    “照顾乔家两位少爷是我职责,不然你阿爸阿妈不寄钱回来,你读书的钱是谁付的?如果没有乔叔叔,你真是连饭都吃不饱,我又哪里不疼你?”

    芬婆说着又去看床上躺着的青年,泪眼婆娑,“如今,你害子渊少爷生死未知,我又有什么脸面面对乔家列祖列宗。”

    孟舟冷笑:“愧疚?一切都是乔子渊自愿的!”

    “你讲大话!”乔母愤怒打断,“子渊有父母在世,他绝对不想死!”

    “是咩?”孟舟眼睛里恨意越来越多,狰狞的笑容半晌才停下。

    “毕竟乔子渊是基佬,我照顾他这么久,不应该收点辛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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