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倒周印很难,但并非不可能,周辰对把朱雀羽毛用在周印身上增加情趣的事情一直念念不忘,奈何媳妇气场太强大,这个愿望没能得以实现,现在手中有药,心中不慌,他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走回去,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事后将要面对的惨烈下场。
周印最近正在研究这个世界“气”的源头。
他原本以为,这里的“气”之所以会污秽和浮躁,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挥霍无度,对资源的过度依赖和开发,以及各种人欲望望纠结在一起,导致这个世界表面上纸醉金迷,实际上却已经濒临灭亡的边缘。
但偶然一个发现,却推翻了他的想法。
这个发现来自于一枚青玉戈。
前阵子闲来无事,周印走遍了b市的大街小巷,顺便去了一趟故宫博物院和国家博物馆,z国历史源远流长,其文明程度整体要比太初大陆高上不少,如今太初大陆各国的文明,也只相当于z国的秦汉时期而已。
对于两种相似却又不同的文明,周印自然颇感兴趣,不得不说,在修为已臻化境之后,他已经开始有从修炼狂向研究狂的方向转化的趋势。
当初虽然被天帝承明废去灵根,但不破不立,柳暗花明,竟愣是让周印摸索出另外一条截然不同的路子,反其道而行,如今修为已经尽数恢复,虽还没有突破炼虚,但也比之前更进一步,也正因为如此,当时在上界紫霄宫,才能趁其不备偷袭天帝,为周辰制造机会。
后来周印在这个世界的某本被称为武侠小说的书上看到一个故事,里面有个叫张三丰的人教徒孙学太极的时候,就问他忘记了没有,忘记了多少,等到那徒孙说忘得差不多了,张三丰道,那就对了。周印觉得那里面描述的情景,与自己的经历,确有异曲同工之妙,经书有云,大道无形,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而道大成,正是这个道理。
扯远了,话说回来,周印在国家博物馆里逛着逛着,就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枚先秦时期的青玉戈,原先是在z国x市出土的,一直放在s省博物馆,被暂时借调到京城来展览,国家博物馆里国宝无数,外表璀璨夺目的更是数不胜数,但所有东西之中,最古怪的要数这枚青玉戈。
因为周印唯独在它上面感应到“气”的痕迹,若有若无,稀少到可以忽略不计,然而以周印的能耐,自然立时便察觉了。
由于他在青玉戈前停留的时间太长,加上周印的外表十分出色,很快就让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注意上了,那年轻小姑娘走到他旁边,主动给他介绍:“玉器在z国作为装饰和祭祀之用,大约起源于七八千年前,而戈则是商周时期流行的一种兵器。不过因为玉石无法用于作战,所以这枚青玉戈,应该是用于仪仗或祭祀的。”
周印指了指前面的小牌子:“这里没有写具体出土于哪个墓,主人又是谁。”
小姑娘解释道:“这种情况的话一般就是无法确认墓主人的身份,您知道,s省是文物大省,从商周开始,不知道多少朝代在那里,可以说随便一挖就是个古墓,后来又经过历代盗墓和变迁,其中有不少是没法确定主人的。”
“不过这枚青玉戈比较特殊,听说当时在同一批出土文物里面,其它全是青铜器,只有这一枚青玉戈,无论材质还是用途,都跟其它‘同伴’不一样。所以专家猜测,有可能在这个墓葬上面,原本还有一个别的墓葬,又或者后来有盗墓贼失手把青玉戈落在里面了,不过挖掘的时候又没有发现盗洞,奇怪得很……”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周印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打断她:“这个出土的地方是在哪里?”
“那地方很偏,我也说不清楚,”小姑娘歉意地笑笑,“不过距离最近的一个地方就是秦皇陵了。”
秦皇陵周印倒是这几天从书上详细了解过,闻言微微点头,小姑娘等了半响,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只好有点失望地走开了。
回来之后,周印查了不少资料,又结合自己的推测,隐隐有了一种想法,这越发让他对这件事情起了追根究底的兴趣。
“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的‘气’混入了其它的东西?”周辰回到家,听了他的叙述之后道。
周印颔首,“气,可以指气运,每一个世界在形成之初,都会有充沛的灵气,太初大陆如此,这个叫世界也不例外。按照灵气消耗的速度来看,快得有些惊人,虽然这个世界过度开发资源,但也不至于到濒临爆发的地步,我在那片青玉戈上找到这个。”
他摊开手心,一团只有半个指甲盖大小的灰色雾气悬浮起来,渀佛将散未散,又被周印强行糅合在一起,无法逃脱,正在拼命“挣扎”。
周辰咦了一下,伸出手指去戳这团雾气,那雾气一接触到周辰的手指,立刻瑟缩到原来的一半,看上去极为惧怕和忌惮。
“我查过资料,似乎这里的人并没有发现这种东西的存在,不过他们将与此相类似的东西,称之为细菌,或者蛊。”
周辰热烈鼓掌:“我们家阿印无论到了哪里都是很厉害的!”
周印:“……”
周辰一脸求知欲:“然后呢,结论是什么?”
周印:“……青玉戈上分量很少,不足以构成威胁,而且如果我没猜错,上面曾经被人下了封印,不过肯定不仅仅存在我看到的那枚青玉戈上,这个世界里的其它角落,必然还有这种‘气’,如果大范围被挖掘出来,那么这里所有人的末日,也就到了。”
“阿印,就算这里毁灭了,也不关我们的事。”周辰对这个世界并无什么特殊的感觉,尤其是最近这件事情分去周印太多注意力,周辰都觉得自己快要失宠了。
“我想留在这里多观察一段时间。”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个发现,同样的神明,不同的发展轨迹,还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周印掌心一收,将那团灰色雾气掐灭。
“夫唱夫随!”周辰亲了他一口,“今晚我们吃粤菜怎么样?我发现附近有一间挺不错的,让他们送过来,今晚在家里吃。”
要说周辰对这里有什么好感,当先要数琳琅满目的z国美食了,他心想如果有一天这里世界末日了,就把z国每种菜式的厨师都打包一个,带回北海之墟去!
周印点点头,起身往浴室走去。他对吃的没什么特别讲究,修士基本上可以餐风饮露,美食只是满足味蕾的一种享受,无关温饱,不过对于妖皇陛下来说,那显然很重要的一项爱好。
周印现在满脑子都在思考那团“气”的来历,甚至想过要不要到其它地方走走,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自然没有注意到身后周辰奸计得逞的笑容。
周印在浴室呆的时间有点长,直到传来啪的一声微响,周辰想也不想就冲了过去,带着兴奋的心情。
雾气蒸腾的浴室里,周印一只手按在墙上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抓着浴巾围住□,身体也不知是不是热水泡久了,呈现出微微的粉色。
“你怎么了!”周辰把他打横抱起来,脸上不掩担忧。
“你做了什么手脚?”周印的眼睛微微眯起,任他抱出浴室,身体明显无力。
“什么手脚!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阿印我真是太伤心了,你竟然不信我,你残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又从垃圾电视剧学乱七八糟的台词。周印闭上眼,气息开始不稳。“香皂,还是水?”
他的话没头没脑,周辰却听明白了,死不承认。“听不懂哦亲!”
香皂就是那种催情皂,浴缸里的水也是加了料的,但一般的催情药怎么可能不被周印发觉,所以周辰又加了灵力封印上去,务必保证万无一失。
如今佳人平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脸上染了情潮,原本怎能不让人血脉贲张,周辰瞬间觉得自己的原形其实不是朱雀,而是狼。
“亲,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的!”他扑上去,以关心之名行吃豆腐之实在对方的身体上乱摸。
这具身体看过很多次了,但并不妨碍他每次看到都觉得心跳加速,尤其是周印平日里气场强大,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何曾见过这种面泛潮红,任人为所欲为的时候。
原本冷清的目光化作一泓春水,就连瞪眼的模样都勾人得很,周辰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的唇,舌尖勾住他的柔软,将气息彼此糅合交缠在一起。
药量加上周辰的灵力被充分发挥出来,周印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甚至伸出手揽住他的脖颈将他微微再往下一拉。
周辰一笑,手在他身上慢慢游移爱抚,在周印的腰间敏感处停留了许久,又往下,轻轻抓住对方结实有弹力的臀部,两只手掌在上面一揉一按,顺势将身体插进他双腿中间,小腹压住对方的勃起,有节奏地磨蹭起来。
周印溢出一声喘息,微微弓起身体,暴露了的喉结被对方咬住,用牙齿磨着,既疼又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令他禁不住有有种颤栗的感觉。
然而将欲释放的器官却突然被生生掐住!
因为被周辰压着,他没法看见底下的情形,只能微微蹙眉,“放手……”
话没说完就顿住了,周印无声惊喘,身体甚至剧烈地动了一下,马上被周辰压制住。
“你作甚!……”他忍不住瞪着周辰,只是眼角潮红,双瞳湿润,实在没有威胁力可言。
“让快乐更持久一点。”周辰一脸无辜,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缓下。
只见他拈起一根金黄色的毛羽,将根部一端,从那原本柔软现在坚硬勃起的器官孔道里,慢慢地插入。
细小的出口被堵住,毛羽上柔软而微刺的感觉瞬间变得无比清晰,周印全身几乎绷直,双腿不自觉攀上他的腰际。“弄出来……”
“这样不是很漂亮么?”周辰亲了他一口,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想要不要把其他羽毛也舀出来物尽其用,不过自己实在也是憋得难受,还是下次再说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周辰又舀起几根羽毛,在对方前端已经溢出透明液体的地方沾了沾,然后移到后面,在柔软的入口处轻轻扫着。
沾湿了的羽毛在肌肤上拂过又落在关键位置的感觉,已经不是一句简单的欲仙欲死可以概括了,周印深深地皱起眉头,脑海里闪过要把周辰那一身毛都拔光的念头,随即又被欲海淹没。
双修讲究的是心随意动,不得刻意克制情欲,所以周印并没有用灵力压制,只是前段小口被堵住,后面又被手指和羽毛玩弄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受,让他几次忍不住差点呻吟出声。
手指从沾湿了的入口轻轻刺了进去,又很快撤出来,反复几次,直到穴口适应了手指,这才慢慢地继续伸入,一寸一寸,探索着内壁的皱褶,火热的媚肉随即吸附上来,将手指紧紧吮住。
周辰额头见汗,撤出两根手指,身体压了上去,蘀换为更加硕大的火热,粗长的器具瞬间填满空虚,像楔子一般牢牢钉入体内,待身下那人渐渐适应之后,浅浅撤出少许,又深深刺了进去。
两具赤裸的修长身躯交叠在一起,屋子里安静无比,除了不时响起的喘息,再不闻其它声息。
至于放在桌子上已经凉掉了的外卖,很明显,在妖皇陛下心目中,美食的吸引力还是没有媳妇来得大。
翌日。
周印坐在躺椅上看书,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没能把脖子完全遮住的衣服下,清晰可见布满情欲气息的斑驳吻痕,青青紫紫,可见昨夜战况之激烈。
至于妖皇陛下……
“我觉得我有点脑溢血了,可以先让我下来吗亲……”
未竟的话一记冷眼下突然消音,改走哀兵策略。“呜呜呜阿印我真的错的,我再也不敢了,我写保证书,我用我的妖格发誓,呜呜,那我用离婴的妖格发誓,用云纵的可以吗……”
被迫变回毛团模样的妖皇陛下,被绑住两只脚倒挂在晾衣绳上。
风一吹,随波荡漾,很是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