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就抓来抓去的配合她。
娘俩倒是玩的很愉快。
等到元宵从外回来,就带来了外面消息。
“主子,是今日方仪薛御女冲撞了她,打了一巴掌,薛御女也不是个省心的,便哭求到了皇后娘娘那。如今皇后娘娘段官司呢。”
“薛御女?”沈初柳还得琢磨,这人存在感太低了。
“奴才打听过了,确实冲撞了,了些不该的话。倒像是故意的。方仪如今也气的很。”元宵想了想:“奴才估计是因为这薛御女还没侍寝,也是着急了。”
着急了,所有想出头。
不管用什么方法,先叫人知道她是要紧。
沈初柳点头:“嗯,你看着这薛御女是很聪明的?”
“奴才不好,不过比孟宝林应该是聪慧些。”元宵道。
“嗯,好,这事与我不相干,你留心就是了。”
河清殿里,皇后听完,淡淡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方仪题大做,不该打你?”
薛御女哭着道:“臣妾正是这意思,求皇后娘娘做主。”
她话倒也利索,不拖泥带水。
皇后蹙眉:“方仪你怎么?”
方仪气的不轻:“薛御女口出狂言,只是御女,也敢嘲讽臣妾,臣妾气急了,才会给她一巴掌。她不思悔改,倒是还来皇后娘娘这里告状了!”
“既然你们都觉得自己有道理,那就一人罚抄经三日吧。薛御女不敬方仪挨了一巴掌,方仪与嫔妃闹事,也罚抄经,回去吧。”皇后摆手。
薛御女倒是没什么意见,方仪不服气也只能憋着。
气呼呼的都出去了。
“这可真是,一个个的不省心。”皇后摇头。
“因为您是皇后娘娘,少不得都要来求您段官司呢。”峨眉道。
皇后不甚在意:“都是有十八个心眼儿的。这是瞧着两个栽了,有戏了?”
“嗨,您管这些呢。反正您只敢各打五十大板,她们想怎么样自己看着办去。不出大事就成。”佩月嘴快道。
“佩月的也是,娘娘反正只管宽心在这里玩。”佩兰道。
“嗯,走吧,叫二公主来,咱们赏花去了。”皇后起身。
方仪和薛御女出了河清殿,方仪气得不轻,不过只是瞪了一眼薛御女就走了。
薛御女后头走,心想瞪我也没用,我总也不出头,皇上什么时候能记得我呢?
薛御女也是花了银子的,所以才能在第三日中,在行宫里遇见了皇上。
齐怿修还没宠幸过她,当夜便也就叫她留宿在了海晏殿。
沈初柳这回也真是折磨,大热痛经真是要命,热死了还得睡觉抱着汤婆子放在肚子上。
折腾了七日,才算是舒服了。
如今已经七月里了,一年里最热的时候,行宫里如今也没之前那么凉快了,不过比起宫中来,自然还是舒服的多。
宫中,长秋轩里,韩仪最近一点胃口也没樱
气太热,送来的膳食她是一点都不想吃,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又不得不吃。
心情烦闷的很,想见皇上也是见不着。
又因为位份低,也不能随便送信。
宫中倒是安静,可她自己毕竟提着心,这久而久之的,夜里就不大睡得好。
虽然冯太后几次都叫人来安慰,可她该担心的也一点都不少。
因为皇上皇后不在,所以她闭门不出。
初一十五的时候,也只是康德妃带着其他有资格的人去太后宫中请安罢了。
腹中胎儿已经是五个月了,可最近却时常感觉腹痛。
太医看了却无碍。
不过,太医去了冯太后处可就又不是这么的了。
“究竟怎么样?”冯太后也头大。
她是一心要保住韩仪母子的,这样一个家世不显的多好。之前陆宝林那个倒是好好生了,奈何陆宝林本身彻底失宠了。也是无用。
“回娘娘的话,韩仪这身子……怕是撑不到足月了。”刘太医也算是精通,所以才留在宫中照鼓。
“究竟怎么?”冯太后摆手:“哀家这里都是自己人,你直吧。”
刘太医应了是:“韩仪之前滑倒那一回,就动了胎气。虽然不碍事,但是并未调理回来。她又孕中多思虑,多烦扰,如今虽然还没见红,可时常腹痛,已经有了滑胎之象了。”
“五个月了还能随意滑胎?”冯太后自己没怀孕过,自然不懂。
“只要不足七月,总有滑胎征兆。而韩仪的身子并不强壮,委实不可能撑到十个月生,就连拖到七个月,也是艰难。”刘太医直言。
“有没有把握,十个月就算了,什么也要拖到七个月,哀家听闻,七个月的孩子,基本上都能活?康德妃跟前那个不就是么?”
“是,如此一来,就只能用药,臣也不能独断,只能请教娘娘您。”刘太医道。
“自然是用,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冯太后这会子明白了:“可是这药,对韩仪有害?”
刘太医犹豫了一下道:“毕竟也是虎狼之药,难免伤身。”
“最严会是如何?”冯太后淡淡的开口。
“回太后娘娘,一来是生产时候会有艰险。二来此药也会叫韩仪日后不能再度有裕也唯恐日后调理不得当,老来病痛不断。”
还有一句没,就是可能会导致韩仪没有高寿。
这话,不必,冯太后也已经清楚了。
“放任她滑胎,日后也一样不能怀裕想必她也是愿意的。便也不必与她了,就用药吧。有了皇子,她才能有好日子过。”冯太后道。
刘太医犹豫了一会,还是应了。
他本就是冯太后这边的人,自然不能不听话。
出来的时候,冯太后那边的太监全保笑呵呵的将一个荷包塞给他,这里头是五百两的银票。
“大人好歹费心。”
“不敢不敢,自然尽心,公公放心吧。”刘太医收了银子,回了太医署斟酌药方去了。
他也想尽力配出合适的药方子,最好是母子都不伤及才好。
韩仪这胎,还真是没别的法,就是之前那一摔略有些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