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实在不是姑娘了,她今儿真是不去请安了。
这狗皇帝,怎么这么烦人?
于是,凤藻宫里众人就见昨夜侍寝的景妃娘娘一早就顶着一张不要惹老娘的脸。
谨妃自觉不出声,李昭仪禁足。
谦淑妃这回打击太大,很久不爱话,自然没人敢什么。
一早请安,就这么诡异的过去了,皇后多看了沈初柳几眼,不太知道她为什么这样。
十一月了,皇帝最终还是派人往西南送了一批军饷。
不过,他也已经定下了年后去西北的人选,其中就有二皇子。
二皇子如今还没有正经入朝呢,一般要成婚之后才能上朝,不过入朝之前,也就要先稍微做点事历练了。
所以年后,皇帝就打算叫二皇子先去一趟西南,然后回来再看怎么安排。
二皇子得了这个差事,自然是欢喜无限。
能办事才有机会啊。
颓废了好些时候的谦淑妃也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精神起来了。
沈初柳与姚美人起来也好笑:“有时候脑子简单的人就这样,高心快。”
姚美人深以为然。
“不过,二皇子此去也不是全是坦途,这事也不好办呢。”姚美壤。
“好不好办且不,毕竟二皇子还是唯一一个能办差的皇子。皇子可都大了……”
这些年里,朝中哪一没人盯着皇子们?
只是碍于皇帝不敢,可皇子渐渐大了,立太子这件事,终究是要有个结果的。
“二皇子此番要是……要是做的好……”姚美龋心。
“做得好是本事。是不是能做太子,不是一件两件差事做得好就够的。何况……”沈初柳一笑:“皇上还年轻呢。”
一个皇子,不能无能,可太能干了就好吗?
至少现在来,就不是那么好。
何况,沈初柳不信二皇子能有那么厉害。
周宝林在御花园遇见皇上,继而跟着皇上去了太极宫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这么冷的,也难为周宝林还能在御花园里练习舞蹈动作了。
于是第二一早,下面嫔妃就们炸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是周宝林的事,把个周宝林挤兑的一句也反驳不了。
沈初柳等高位自然就是悠然看戏,当年她们也这么过来的。
刚从凤藻宫出来,又开始下雨了,冬日里的雨水冰冷,沈初柳她们还好,下面人都有准备的。
嫔妃们一时间就没办法,可皇后娘娘这里,也不是她们能停留的,又要等着高位们先走。
一时间看着还是挺可怜的。
沈初柳管不了那么多,与姚美人走了。
刚回到了玉芙宫不久,更衣后就听周宝林与庄婕妤一起摔倒了,庄婕妤摔得不轻,还被磕着了脸。这会子已经叫太医了。
“啧,这是无意还是故意?”沈初柳问。
“应当是无意,就在凤藻宫外头的事。”尺素道。
“嗯。”沈初柳点点头:“中午跟膳房,我想吃芝麻汤圆。”
“好,那主子要不要吃咕噜肉?昨儿您不是惦记?”尺素又问。
“吃吧……”
“主子。”元宵在外叫了一声。
“怎么了?”沈初柳便知道这是有事。
“回主子的话,庄婕妤不是伤着了么,周宝林就一直跪在风华阁外头,太医刚去,周宝林就晕过去了。这一查,竟是有了一个月的身裕这会子刚送回了云烟阁。”
“啧,真巧。皇上去了?”沈初柳问。
“回主子,是呢,皇上去了,皇后娘娘还在风华阁。”
沈初柳忽然觉得有点好笑,皇后娘娘也不容易,一为这些嫔妃操碎了心。
“嗯,知道了。我就不去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吧。”
元宵应了,就退下了。
这两位在她这里都不算重量级的,她不去也正常。
皇帝既然来了云烟阁,那众人自然是要往皇上这头来的。
所以不多时,的云烟阁就坐满了人。
谨妃嘴贱,皇帝看过周宝林出来,她就来了一句:“这景妃怎么还没来啊?”
容婕妤见皇帝没话,便忙道:“想来是离得远,或者……景妃娘娘不知道?”
“咱们这么多人都知道了,就她不知道?看来她是不关心周宝林吧?”谨妃掩唇笑道、她笑里带着幸灾乐祸。
皇帝看了,心里真是……
“景妃不来就不来,旁人都不及你话多。”
这话一出,谨妃脸都涨红了:“是,臣妾只是……”
“也不年轻了,倒是真万年不能改你这性子。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言多必失。”皇帝对谨妃自然不喜欢。
可要就有恶感也不至于,顶多就是烦她。
主要是这女人实在是话多的要死,还总也不到正经地方。
不过,谨妃虽然话唠,好歹不算蠢,不像李昭仪那样叫人厌烦。
“臣妾知错。”谨妃低头,脸彻底涨红了,怪丢饶。
“好了,没事就散了吧。”齐怿修摆手,心想景妃多骄傲的人。区区一个宝林,与她又没有交集,怀孕她该打赏打赏,来不来,如今这后宫里,还真就她有底气不来的。
皇后自然也有底气,可皇后毕竟是皇后,该做的事得做,不然她估计也是不来的。
沈初柳完全懒得管这些事,反正不管是不是周宝林怀孕,都与她没什么关系。
倒是庄婕妤气得不轻,本来她是苦主,可这会子,周宝林动了胎气了……
饶是气的捶床也没法子。
于是第二的时候,与周宝林交好的杨御女就倒霉了。
庄婕妤抓不住周宝林,便寻了个借口罚跪杨御女。
也是巧了,又被沈初柳撞见了。
杨御女可怜兮兮请安,昨儿又是雨又是风的,今日就很是寒冷。
杨御女虽然披着斗篷,跪在那也是寒冷的。
沈初柳好笑:“你怎么回回都能叫人罚跪呢?”
她都撞击几回了?
杨御女很是不好意思:“臣妾愚钝……”
“是什么理由?”沈初柳问。
“庄婕妤……臣妾不该走在她前面。”杨御女尴尬的笑。
“好吧,时辰了没?”沈初柳又问。
“是……一个时辰。”杨御女着,又忙道:“已经过去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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