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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大佬的娇气美人重生了 正文 第130章 见家长

    第130章见家长

    这宿舍距离地质学院很近,几步路就到,那大院门前有哨兵,哨兵后面是绿色的木头岗楼,整座大院看上去热火朝天的,各家宿舍楼里陆续飘出饭菜香味来。

    宁助理陪着孟砚青一起过去,到了门口的时候,宁助理登记了下,领了一张进出卡给孟砚青,这样以后她就能自由出入了。

    宿舍在二楼,很简单的宿舍,但还算干净卫生。

    孟砚青大致算了算,从学校到宿舍走路也就七八分钟,中午吃过饭,正好过来午休一会,之后再回去,再好不过了。

    而这宿舍对于中午午休足足够了。

    她自然很满意,宁助理见她满意,也就放心了,当下陪着她一起收拾了下,这才离开。

    这天陆绪章回家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孟砚青洗完澡正在书房看书学习,见他回来,笑问:“吃过饭了吧?”

    陆绪章颔首:“嗯,在单位吃过了。”

    他去洗了洗,这才过来,看她正坐在那里看书,便从后面俯首下来,问:“去看了吗?”

    这么说着的时候,他嗓音微带着沙感,温热的吻伴随着清新的沐浴露香味,就那么落在颈肩。

    孟砚青笑着转脸,准确吻到他的唇,“看了,特别满意,你这速度倒是快。”

    陆绪章:“你们附近就他们单位的宿舍了,稍微远一些的你中午折腾过去也不方便,这宿舍近,以后吃过饭就走过去,七八分钟走路正好消消食,在那边睡一会,下午再去上课,或者把你的书带过去,没课的时候在那边看书,这样也图个清净。”

    孟砚青笑道:“嗯。”

    她心里明白,他是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照料着,生怕她受半分委屈,在能力范围内,自然是先让她更舒服一些。

    陆绪章轻吻了下她一下,喟叹:“恨不得把你含到口中才好。”

    孟砚青便笑了:“好了,别闹了,明天一早还得过去老爷子那边,我可不想明天没精神。”

    陆绪章低低“嗯”了声:“我知道,今晚早点睡。”

    *

    东交民巷可以说是老北京城最长的一条胡同,在初冬暖阳下,这里枝叶黄灿,绚烂如画,充满异域风情的小洋楼比比皆是。

    两个人到了胡同外的时候,看到那边卖酸梅汤的,孟砚青便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她躲在角落来看儿子的情景,便笑了。

    陆绪章提了大包小包的礼品,看她笑:“怎么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想喝酸梅汤?”

    孟砚青:“不喝,就是想起来之前的事。”

    她大概和他讲了,陆绪章回忆着当时情景,很有些遗憾:“我当时恰好要出差。”

    要出差,错过了,不然早些见到她,也能让她少吃一些苦头。

    孟砚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以前就是太不食人间烟火了,不知人间疾苦,住在象牙塔里,这样也容易钻牛角尖,重活一世后,让她看到了许多不同的人生,也就多了一些豁达的心境。

    两个人这么说着话,往里走,老远就看见陆亭笈,正在那里翘首,一看到他们,便高兴得直挥手。

    陆绪章孟砚青过去,他忙接过来手里的东西,又笑着喊陆老爷子。

    陆家在这里的老宅是一处中西结合的宅子,红砖砌墙,里面是砖木结构的,洁白的雕花窗,衬着爬山虎的叶子,在周围一片西洋建筑中,别有风格。

    陆老爷子很快出来了,就那么笑呵呵地打量着孟砚青。

    孟砚青上前,叫了声:“陆叔叔。”

    她声音有些低,也有些哽咽。

    陆老爷子就那么看着她,看了很久,感慨一声:“很好,真的很好——”

    他冲着孟砚青伸出手来。

    孟砚青上前,握住了陆老爷子的手,陆老爷子便抱住了她。

    这一刻,许多往事涌上心头。

    父亲带着自己从法国回来,在首都饭店第一次见到陆老爷子的种种,后来的许多年,陆家两位老人对自己的照拂和关爱。

    十年时间,婆婆已经不在了,公公也已经头发花白,光阴改变了人间。

    她眸中便泛起湿润,喉咙发堵,想说什么,但是许多事,却不知从何提起。

    陆老爷子声音嘶哑:“孩子,你受苦了。”

    孟砚青听得这句,哽声道:“陆叔叔。”

    陆老爷子抬起手,宽厚的大手轻拍着她的背:“别难过,好了,先进屋吧。”

    陆绪章这个时候适时地扶住她的肩膀:“走,我们先进屋吧。”

    陆亭笈也忙道:“嗯嗯嗯,先进屋!”

    他明显有些激动。

    一时大家进屋,进去后,保姆已经准备好水果茶点,又给大家倒了茶,便先出去了。

    孟砚青环顾这客厅,里面一水的古董家具,黄花梨桌椅,靠窗的墙上是红木镶框的大理石挂屏,下面则是明代黄花梨素夹头榫画案,而在窗户正对面,是一幅字画,那明显就是陆绪章母亲的手笔。

    她就这么怔怔看着。

    她婚后有一段状态不好,陆绪章忙,陆家父母便把她接过来悉心照料着,她对这边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多少年了,这里竟不曾变,依然是原来的模样。

    陆老爷子顺着她的目光,环视过那摆设,最后也落在那幅画上。

    他便叹了声:“这幅画最近才新裱的,是你母亲临走前画的。”

    孟砚青听着,眼泪不自觉便落下来。

    陆绪章从旁,安抚地握住她的手。

    陆老爷子便说起当时的种种来,这么说着,也问起孟砚青。

    有些事,就算彼此心知肚明,但是当着老人家,也不好说得太详细,只是含糊大致提了,期间陆绪章也帮着解释了一番。

    到底是老人家,见多识广的,竟也没太惊讶,最后只是感慨道:“这样很好,你看这些年,他们父子都很不像样,现在有你,我以后也放心了。”

    陆亭笈自然明白今天这见面彼此有些伤感,他便忙道:“祖父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不像样了,我一直都像样得很。”

    他这么一说,陆老爷子便笑了,他满足地道:“对对对,我们亭笈一直都很像样。”

    一时自然提起陆亭笈考上大学的事,一家人都高兴,说说笑笑的,氛围团融和睦。

    中午的饭菜,是陆老爷子早叫了外面的厨子进家里来做的,都是色香味俱全的菜,最让孟砚青意想不到的是,其中一样溜白菜,那口味,实在熟悉得很。

    要知道那道菜看似简单,但一般人要想做好并没那么容易。

    她一尝就知道,这是陆老爷子做的。

    她意外地看着陆老爷子:“陆叔叔,这溜白菜?”

    陆老爷子:“砚青,你看你这都上门了,也别太见外了,我怎么听着这句陆叔叔这么别扭?”

    孟砚青微怔了下,到底是道:“父亲。”

    她这么一喊,陆老爷子便笑了:“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以后我也没什么操心的了,今天高兴得很,也算是个喜日子,大家高兴就行。”

    陆亭笈已经从旁剥了虾,很讨好地喂给陆老爷子:“我早说过,祖父是天底下最慈爱的,来,你孙子孝敬你,尝尝这个虾。”

    陆老爷子自然受用得很,哈哈笑着吃了,陆亭笈见此,越发从旁各种孝敬体贴的,简直这辈子没这么孝敬过!

    陆绪章从旁笑看了孟砚青一眼,用唇语道:看你儿子,还不都是为了你。

    *

    离开东交民巷的时候,孟砚青心里很是松快。

    这毕竟是一个秘密,一个不好直白说出的秘密,现在在老人家面前过了明路,以后就好说了。

    显然陆绪章心情也不错,偶尔间会侧首笑看一眼孟砚青,墨色眸中都是浅淡的笑意和愉悦。

    孟砚青便笑道:“干嘛?”

    陆绪章:“没什么,就看看。”

    孟砚青:“看你高兴的样子!”

    陆绪章伸出手,牵住她的:“凭什么不高兴?”

    孟砚青便也忍不住笑了。

    陆绪章牵着她的手,就这么走在东交民巷的胡同中,秋风萧瑟,卷起地上枯黄的落叶,那落叶便窸窸窣窣地飘荡在空中,之后犹如翩翩黄蝶一般落在地上,落在他们脚下。

    两个人踩在那落叶上,发出轻微细碎的声音。

    孟砚青却想起小时候:“还记得吗,我们两个在这里转圈圈。”

    陆绪章:“嗯,小时候真傻。”

    那时候孟砚青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很大的裙摆,要在这里转圈圈,要让自己的裙摆和那黄叶一起飞舞,结果转着转着头晕了,直接栽那里,还把胳膊磕到了,有些泛肿。

    千娇万贵的小公主,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时就差点哭鼻子,陆绪章少不得仔细哄着,好一番宽慰,之后背着她回家。

    回到家后,还被家里大人教育了一番。

    孟砚青想起过往,不免失笑,她看着不远处,秋高气爽,晴空万里,而就在楼宇和绿树掩映下,哥特式风格的尖顶钟楼若隐若现,那是圣米厄尔教堂。

    她笑着说:“这教堂还在呢。”

    这是光绪年间修建的了,老教堂,小时候孟砚青曾经和陆绪章一起过去观摩,好奇地探头探脑,甚至煞有其事地祈祷些什么.

    陆绪章也看到了,他笑问她:“你还记得,你曾经在那里许愿吗?”

    孟砚青:“早忘了!”

    她又不信这个,只是小时候好玩而已。

    陆绪章望着不远处那瓦灰色的尖顶钟楼,眸中泛起一丝沧桑,他笑着道:“小时候,想学着那些大人,想祈祷,想许愿,可是仿佛不缺什么,没什么可以许的愿。”

    绞尽脑汁能想到的许愿,也不过是希望孟砚青明天早点过来,这样两个人可以一起看他新买的那本书。

    孟砚青侧首看向他,午后的阳光自枝叶的缝隙里投射下来,给他的侧脸涂上一层暖色,他唇边浮着温煦的笑意,眼神中充满了回忆。

    这一刻,心里便异样安宁。

    曾经的童年,以及数年的陪伴,这些回忆全都涌上心头,充塞着记忆,所有经历过的那些灰暗和不愉快,全都被染成了温暖的橘黄色。

    她看着他,终于开口问:“然后呢?”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如同这掀动翩翩落叶的风。

    陆绪章也侧首,看向她。

    他看到阳光落在她眼睛中,照得她眼睛笼着一层璀璨的光。

    他笑着道:“年少不知愁滋味,也没什么要祈祷的,后来长大了,才知道什么是心有所求。”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向谁祈祷,恨不得求遍中西方漫天的神佛,求他们给他一丝希望。

    孟砚青听这话,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伸手,反握住他的手。

    她是想安慰他,他自然感觉到了,便抿唇轻笑:“现在,我不是求到了吗?”

    求到了这个世间想都不敢想的神迹。

    *

    最近孟砚青也时不时听到罗战松的消息,这个人现在扑腾得很厉害,他说合作的国有商场如今也拿到了黄金销售许可证,听说也在等着进货,看起来他的目标也对准了这年的春节销售档期了。

    孟砚青自然不肯输给这么一个人。

    她和秦楷庭又跑了几次央行相关部门,总算拿到了黄金销售的配额,这时候红莲商场的销售柜台也都万事俱备了,现在就等着深圳黄金首饰加工厂的货。

    谁知道她给深圳那边打了几次电话,秦楷庭也特意跑了一趟深圳,都无功而返,原来即使拿到了黄金销售配额,也是要排队的。

    秦楷庭:“今年国家放开了黄金销售,不光是北京,其它地区也给一些国有商场发了黄金销售许可证,现在大家都急着进货。现在我们的进货都是负责内销黄金加工的深圳艺华联合工贸公司,但是他们家的货源应该不好拿,国内不少大企业大商场都是去他们家拿货,有货不愁卖,去了就得抢。我们已经登记上了,我问过了,我们的货排到腊月了。”

    孟砚青听着,难免觉得时间有些紧张,腊月初也是腊月,腊月底过年也是腊月,但是如果真等到过年,他们过年的销售怕是白搭了。

    其实关于这件事,陆绪章也提到过帮她,不过她拒绝了。

    她要的是艺华公司的长期供应,是长期合作的供货。

    陆绪章想要黄金首饰,一件两件甚至四五件,只要在合理需求范围内,都可以,随便找人行打一声招呼,肯定能拿到批条,那是个人需求的性质。

    但是如果是这种涉及大笔利润的供货,那性质就变了。

    一个不好,甚至可能连累他的前途。

    所以孟砚青还是想着自己来。

    秦楷庭;“我打算两周后再去一趟深圳,哪怕软磨硬泡,好歹拿到一些黄金首饰,这样我们的柜台可以上货了。”

    孟砚青略想了想:“到时候我学校的期末课程也结束了,我过去吧。”

    秦楷庭有些意外:“你去?”

    孟砚青颔首:“其实我也想趁机考察下那边的黄金制造情况,开开眼界,你现在红莲这边还有一些柜台手续要走吧,你和金凤一起筹备这边的柜台,顺利的话,我拿到货,回来就能开业了。”

    秦楷庭见此,也就道:“行,那你先去试试吧。”

    孟砚青既然敲定了深圳之行,便先和谢敦彦联系,鸿运珠宝在深圳设有三来一补的代加工厂,虽然那些工厂的黄金首饰是不能内销的,但是可以参观下。

    谢敦彦便安排了那边的经理,到时候负责接洽。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孟砚青也就专心教学,同时备战期末考试。

    很快,她教学的珠宝设计考试结束,她自己的各样课程也都结束了,她准备赶往深圳。

    陆绪章却不太放心的样子,他是恨不得陪着她去,一刻都离不开的那种,不过他工作忙,实在也是腾不出功夫来。

    孟砚青知道他不放心,笑着道:“也没什么,你帮我订飞机票,还有招待所吧,帮我安排下。”

    这些都是要开介绍信和单位证明,孟砚青自己做的话会很麻烦,但是陆绪章一句话就能办妥的事。

    陆绪章自然应着,孟砚青又道:“我这次过去,大概要带着二十万的汇票,估计要带回七百多克的黄金首饰,所以我一个人肯定不能去,需要有人陪着我。”

    陆绪章:“这你放心,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从原本的便衣队中找两个能干的陪着你。”

    这些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孟砚青:“倒也不必,你从便衣队中找一个就可以了。”

    陆绪章所说的便衣队其实就是以前首长们的安保队伍,这里面都是万里挑一的身手,都足够机警,这样的安保人员放到社会上肯定是以一顶百,陪着她走一趟深圳足够了。

    陆绪章:“一个?”

    他略沉吟了下,道:“也还好,我挑一个经验丰富的。”

    孟砚青:“还有,除了便衣队的安保同志,我还需要一个人。”

    陆绪章感觉她别有所指:“嗯?”

    孟砚青笑道:“让亭笈陪我去吧。”

    陆绪章也是意外:“亭笈?陪你去?”

    孟砚青叹了声:“他马上也要参加期末考试,估计我出发去深圳,他正好考完了,考完后反正也没事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着我去一趟深圳,也能多见识多历练。”

    当然她心里另有一番考量。

    她本是闲云野鹤的性子,并不是非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现在她非想把事情做成,主要还是想自己一偿抱负,其次也是希望为儿子多创下一些基业。

    可问题是,创业容易守业难,她想让他知道父母的一切得来不易,这样也好去珍惜。

    陆绪章想了想,便笑了:“行,那让他跟着去吧,估计他得蹦起来。”

    就陆亭笈这孩子,每天精力旺盛,根本按都按不住,恨不得找点什么让他做呢,跟着孟砚青去一趟深圳,见见那边的五光十色,就当出去旅游一趟吧。

    况且有一个退役便衣陪着,又有陆亭笈照顾,对于孟砚青的深圳之行,他也就彻底放心了。

    而陆亭笈听说这消息后,果然高兴得要命,跟个大狗一样围着孟砚青转圈圈:“好,我要去,我要去!”

    最近陆绪章觉得他碍眼,把他打发到东交民巷,之后又干脆给他办了住校。

    陆亭笈住校后,在学校倒是混得风生水起,参加了各种运动社团,外语演讲社团,算得上校园的风云人物。

    叶鸣弦本来就把他培养成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显然看这孩子这活蹦乱跳的劲儿,那真是压都压不住,那性子,哪是实验室里闷头做钻研的料子。

    当下也就不抱什么指望了,不过依然给他安排了一些额外的课业,好让他多长进。

    陆亭笈虽然在学校玩得不亦乐乎,不过孟砚青这里他还是很惦记的,隔三差五过来,奈何陆绪章嫌弃罢了。

    陆亭笈如今在学校很受欢迎,虽然他言辞犀利不留情面,但依然时不时有年轻姑娘对他表示好感。

    没办法,他高高大大的,帅气阳光,长得好看,家世好,平时衣着用度也比别人强很多,他又能干又聪明的,学习好外语好演讲好运动好。

    这样一个男孩子,除了年纪小,没别的毛病。

    可不是特别熟悉的也不知道,他那健朗身板挺能骗人的,还是骗了一些女同学。

    陆亭笈就在这种左一个脸红右一个表白中,慢慢地明白了一点事。

    他也仔细观察过,现在已经很好地能分辨男女之间的一些事,甚至还曾经撞到过小树林里搂抱着的。

    所以,这时候回忆起来父母之间的一些互动,他也多少明白了。

    明白后,他也稍微避一下……当然要让他经常避开是不可能的。

    那是他亲妈,凭什么他避!

    现在他听说母亲要带他去深圳见见世面,他顿时摩拳擦掌起来了!

    “放心,我马上期末考试,考试完我就能陪你去了。”

    陆绪章看着他那激动的样子,淡淡地提醒:“考试成绩太差的话,就在家补习,还想着到处去玩,门都没有。”

    陆亭笈:“怎么可能考得差,第一名我不敢保证,前三一定没问题!”

    毕竟是英才辈出的名校,陆亭笈比别的同学年纪小,也不敢太夸口一定是第一。

    孟砚青:“行,期末考试总分前三,我们一起去深圳见世面。”

    陆亭笈一脸笃定,笑望向陆绪章:“父亲,麻烦你提前帮我订好飞机票,谢谢。”

    听着儿子那胜券在握的样子,夫妻两个对视一眼,微挑眉,之后都笑了。

    这小孩,瞧把他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