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芜疼得掉泪,依旧倔强,“太子…太子殿下…”
镜中,女人眼尾泛红,纵然脸上有两道疤痕,依旧难以遮掩其绝艳美貌。
尤其那细腻白嫩的颈子,叫人心猿意马。
只是,她实在是过于倔强。
倔强得让人生气!
嘭,重重将人扔到床上,狠掐住女人脖子,谢锦宴阴沉沉又说了一遍,“俞青芜,那晚叫孤什么,忘了么?”
俞青芜噙着泪,依旧没应,她不愿叫出那个令她恶心又恐惧的称呼。
然而此刻,她更无法理解的是谢锦宴突如其来的暴躁。
俞青芜愤恨极了,小手无力的在他手背上抓挠,“谢锦宴,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又不喜欢我,我勾引谁与你何干?你发什么火?你不是也与那秦意柳眉来眼去么?”
闻言,谢锦宴忽然顿住,幽冷的眸色里掠过一丝光亮,沉声问道,“怎么?师姐吃秦氏的醋了?”
呵呵!
俞青芜闭上眼,没有回答。
“俞青芜,你这贱人!你出来!”
彼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隐隐约约,似乎还听见了秦意柳的声音,她温声劝沈柔道,“阿柔,兴许她已经去前厅了。”
“去什么前厅!她指定是勾引太子哥哥去了!”沈柔愤愤打断了秦意柳,恼恨道,“嫂子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她下贱得很!当年她娘用那万贯嫁妆逼迫二哥哥与她订婚,如今她又勾引太子哥哥!她只是一个庶女生的小贱人!她凭什么踩在我头上!”
沈柔带着哭腔,越说越生气,好似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呵,用她俞家家产吃喝玩乐,还辱骂她娘?
俞青芜眼中一冷,擡眸凝望正满眼嘲讽看她的谢锦宴,抓在他皮肤上的手忽然挪到了他颈子处,眉眼妩媚,轻声唤道,“宴哥哥,做么?”
她的意图赤-裸-裸,谢锦宴怎会看不明白?
可偏偏,这女人娇媚的模样,叫他……难以自持。
谢锦宴冷哼了声,蓦的将人抱起来,直压到门板上……
仅隔着一道门,听里头那羞人动静,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要脸!”沈柔大骂了一句。
秦意柳拉着沈柔朝筱竹院外走去,低声道,“阿柔,去叫父亲和母亲来。”
沈柔闻言,微微一顿,不甘心道,“不行,若是叫父亲和母亲来,他们必然要将那贱人塞给太子殿下的,他们本就不愿让二哥哥娶她。”
闻言,秦意柳冷哼道,“一个毁了容的商户孤女,你当太子真会纳了她?太子不过是山珍海味吃惯了,想尝尝野食罢了。”
秦意柳满脸不屑,转而又催了沈柔一遍,“好了,快去。”
屋内,俞青芜汗珠从额头滚下,长发凌乱的搭在谢锦宴胸膛,人也靠在他怀中,缓缓起身,又朝他唇边吻了吻,问道,“谢锦宴,若沈柔叫人来捉奸,你会娶我进门么?”
谢锦宴躺在榻上,大手轻抚过她印着红痕的肩头,幽暗的眼底里欲色已褪去,冷嗤道,“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