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终于回来了。”姚思直接就扑了上去,你造吗?宝宝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暮、玄。”他一字一句的纠结,“或是父亲。”
“暮老爸。”
“……”他叹了一声,“听说你又遇到坏人了?”未等她开口,暮玄却主动问起来了。
“是呀!”姚思一愣,摇了摇头,“那些都不重要啦,我跟你说……我的异能好像有点问题。”有问题问老师,她习惯性的想找他帮自己分析分析。
暮玄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发现她真的没事,眉头才缓了缓,他这个幼崽,运气总是出人意料的差,出个门被绑架,待在家里还能遇到小偷,看来以后他要盯紧点,好不容易得来的子嗣,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了。
“异能怎么了?”他一边问,一边拉住她的手,传了一丝能量过去,在她身体探查了一圈,没发现异常才收了回来。
姚思完全没有察觉,只是把昨天晚上的事,仔细的跟他说了一遍。
“空间异能,不应该是以空间传送为主吗?”再高级就是空间割裂了,那需要很强大的空间异能才能办到,“为什么我觉醒的空间异能,只能传送那三个小偷。”关键现在她还感觉不到了。
暮玄低头沉思了会,才回答道,“那有可能……并不是普通的空间异能。”
“不是空间?”那是啥?她明明也打开了一个黑色的,跟那个老大差不多的空间口子啊。
“你那,可能是负空间。”
“哈?”啥意思?
“空间异能,虽分空间传送和空间割裂,但本质上来说,都是一样的能力。”他沉声解释,“只是事先创造一个空间通道,然后把东西放进去,再传出而已。但你的空间不同,你与他们能力是相反的。”
“……怎么相反?”
“顺序相反。”
“顺序……”姚思一愣,猛的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把东西放进去,而是只能把东西取出来?”
“没错。”他点点头,表扬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负空间能把周围所有空间里的东西都取出来,而刚刚好,离你最近进入空间通道的就是那三个人,你只是顺手拿出来了而已。”
“呃……”怎么觉得这个技能,略有点坑爹呢?难怪当初她只是想了一下,那三个人绑定在光脑上的存储空间,就自动打开,哗哗哗的往外倒东西了,敢情她这个异能就是把空间的万能钥匙。这么得天独厚的异能,她是不是应该入个团伙什么的?
“还有一个问题!”她弱弱的伸出一根手指。
“嗯?”
“异能……有一次性的吗?”
“……”
姚思一古脑的把自己每次觉醒异能,用了一次后就消失的事,都说了出来。
暮玄沉思了一会,“异能有强有弱,会有暂时的耗尽,但从没听说有一次性的异能。”
“那我怎么会……”
“不急。”他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你应该是异能使用不熟练,所以只会在关键的时刻暴发异能,等放松下来,反而……”
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住,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带些探究的看着她。
“怎……怎么?”姚思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
他直接一把她拉了起来,“跟我去个地方。”
“啊?啊!”姚思懵了懵。
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带到了一个像个足球场那么大,却四面围着严实,连天花板都不知道用什么建材封闭起来的地方。
“这是哪?”
“试练场。”暮玄淡声回答。
试练场?那不是血族原则上用来锻炼异能,实际用来约架斗殴的地方吗?
“我们来这干嘛?”
“试试。”暮玄没有多解释,只是一擡手,顿时一条巨大的火龙冲天而起,与之前那个星际强盗的异能不同,暮玄的火焰是蓝色的。巨大的火龙在空中游走一圈,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怎么样?”暮玄问,“有感觉到异能吗?”
姚思愣了愣,低头感觉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体内还是空荡荡的。
暮玄放下手,火龙顿时消失,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的异能到底怎么了?”姚思忍不住问,不会真有问题吧?
“暂时还不清楚……”他一边回答,一边用光脑传了一条信息出去,“我需要再试试。”
说完,他又试了几项异能,水系金系空间系一一在她面前展示了一次。
被人秀了一脸异能的姚思嘴角一抽,他这是带她来打击自信心的吗?
正想问个清楚,姚潜已经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陛下,不知道您这么急叫我来是?”姚潜一脸疑惑的看了看两人。
“你的异能是土系?”暮玄问。
“是啊。”姚潜点头。
“你陪思思练练。”
“啊!啊?”练练?练练是啥意思?殿下的异能不是还不稳定吗?他正想问清楚,暮玄却已经身形一闪,到了几百米外的入口,完全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殿下?”他只能转头看向姚思。
姚思一头黑线,暮玄这是自己秀异能还不够,特意找个人一起秀的意思吗?
算了,反正……秀着秀着,她就习惯了。
“放异能吧!”请开始你的表演!
姚潜来回看了看两人,一脸懵逼,却还是听话的催动了异能,“殿下,请小心。”
说着,姚思瞬间就感觉一股宠大的异能从他身上暴发出来,与之前两次感觉到的异能不同,姚潜身上的异能之庞大,即使刻意压制,仍瞬间就覆盖住了整个试练场,连着空气都似乎停滞住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对比起之前强盗小偷的异能来,姚潜完美诠释了一个长老的实力,瞬间把对方衬成了幼稚的小儿科。
地面一阵颤动,顿时一排排地刺从地底钻了出来,像是一排排锋利的锯齿一样,朝着她的方向蔓延了过来。姚思只觉得身上顿时一重,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一样动弹不了,而且还越来越重。
她脚下一软,几乎要站不稳跪下去,与此同时,突然一股陌生的力量从心底涌了出来,瞬间把压在身上的重力给弹了出去,肩头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