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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方长 正文 第四十一章 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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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亲密

    唐馨的面颊又红又烫,平时他俩情到浓时也会擦枪走火,但程煜辉在最后关头都能把持住,他很理智,不是个急色的人。而此时他能这样说,多数是被她伤到了,而她呢讲未来太遥远,至少现在,她爱上了他,爱的愿意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给他。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

    程煜辉暗松口气,牵起她的手进门,一只大金毛汪汪吠了两声,他介绍:“豆豆,我养的狗子,别怕它,外强中干。”

    唐馨噗嗤笑了。走进客厅,程煜辉去开空调,瞟到桌上摆满当的菜,问她晚饭吃了没?

    她说没有,没有胃口吃!爱情从来不会只折磨一个人,它是把双刃剑!

    程煜辉把吃过的菜移到一边,还有五六盘没动过,欲端去厨房加热,唐馨挽起毛衣袖子,她说还是我来吧!

    她在厨房忙碌的时候,程煜辉就倚着门陪着,有一碗调好的酱汁不知是干什么用的,他说冰箱里有皮蛋。

    唐馨觉得菜够多了,转念或许他想吃,便拿了两只出来,剥壳时问他:“你打球时,膝盖伤的严重吗?”

    “还好!”程煜辉已经觉得不疼了,但想到当时她弃他奔向胡广林那喜新厌旧的一幕,皱起眉又道:“还疼!”

    唐馨擡眼看看他,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吃饭的时候,她还是把筒子骨里的骨髓用筷子捣出来送他嘴里:“吃哪补哪,这样膝盖好的快。”

    程煜辉嘴角笑意加深,和法医讲这个就是班门弄斧了,这点骨髓不起效用不说,还都是脂肪。他的语气意味深长:“这个其实更补肾壮阳!”

    唐馨怔了怔,一时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臊着脸把骨头丢他面前的盘里:“爱吃不吃。”

    程煜辉挟了油面筋塞肉到她碗里:“你是无锡人,应该爱吃这个,吴姨自己剁的肉馅塞的,味道不错。”

    岂止不错!唐馨觉得很美味,连吃两个也不觉得腻。或许是饿了的缘故,她这一顿吃的挺扎实,饱都饱了还被程煜辉强喂了一块桂花糕。

    待她把厨房清理干净出来,整个客厅已是暖烘烘的,俩人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影,好长一段男女床戏,程煜辉搂着她神态自若,还评判道:“国产电影就这德性,才亲个嘴,就喘的像老驴拉磨似的。”听得唐馨背脊直冒汗,支吾想洗澡,他去拿了自己的衬衣给她当睡衣用,然后隔着门说:“你可以用我的牙刷和毛巾!”

    待她再出来时,见程煜辉站在不远酒柜处出神,不晓再想什么,又或在那站了多久。听到动静望过来,缓缓露出笑容,他笑起来,眼若桃花,星光璀璨,这会那光芒更甚,唐馨有些害羞的把衬衣往下拽,她光着两条腿,忘记问他要条运动裤来穿。

    程煜辉显然也注意到了,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腿,直到唐馨用毛巾一挡,他微怔,继而大笑,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她腿一把,笑着问:“冷不冷?”也无需她回答,一把抱起往自己房间走,唐馨慌张地搂住他的脖颈,他脑后发脚在滴水,显然也洗过澡了,这种俩人为了即将发生某种秘事而心照不宣的准备,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程煜辉感觉到了,放慢脚步,低头凑近她的嘴唇亲吻:“怎么了?”

    唐馨嗓音发软地承认:“害怕!”又问他:“你害怕吗?”

    真是个天真的妞!他害怕?他都兴奋的快变成兽人了安慰道:“你别怕,我是学法医的,在公安局经常协助法医尸检,人体构造就没谁比我更熟的。”

    她听着更害怕了。

    程煜辉咧嘴大笑地踢门进房,把唐馨放到床上时,趁势将她重重压的陷进厚实被褥里。他呼出的热气扑喷在她的面颊上,含着笑意说:“糖糖,不怕,哥哥疼你。”

    唐馨搂住他的腰,轻语呢喃:“你才不是哥哥。”

    “那老公疼你。”程煜辉笑了笑,郑重道:“若不是因为太爱你,我不会和你做的。我承诺会负起责任,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如果你还犹豫,对我不放心,对未来有疑虑,对这份感情难坚定,那你现在一定要说不!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糖糖,不要做以后会让你悔不当初的决定!”

    唐馨眼睛湿亮地看他,一下一下亲吻他的嘴角,抵着他的下唇瓣说:“我愿意,我不后悔程煜辉,我爱你”

    后面的话便被揉碎在彼此的呼吸声中听不见了。

    他浓烈地亲吻着她,趁势解她的衬衣钮扣,准确说是他的衬衣钮扣,熟门熟路三两下就解开了。

    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他先还愣着,反应过来,一面儿忽轻忽重地抚弄,一面儿气咻咻地笑说,怎么这么乖!

    唐馨的叫声如猫儿般软嫩可欺,他坐起,面容清俊,颧骨发红,因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眼底赤裸裸的情欲不遮不掩,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变得又纯又欲,腰腹间已经难耐的发疼。他解掉戴在腕间的手表,扔到床头柜上,一件件脱掉毛衣和衬衫,露出光滑健壮的胸膛。他的手触到腰间皮带,顿了顿,拉着唐馨也坐起,把她的手引到皮带扣处,嗓音莫名就喑哑了:“糖糖,你帮我脱!”

    唐馨抖着手去掰他的皮带扣,滑下裤间拉链,他则伸长胳臂从床头柜取来一只避孕套,留唐馨过夜纯粹是临时起意,他并没有准备这玩意儿,趁她洗澡时,跑去敲刘家宏的门,刘家宏听明来意,一通取笑:“还是法医学的大神呢,连这都不知准备就开搞,想搞出人命喜当爹啊!”又挤眉弄眼地问:“你丫至今还童子身?我没听错吧!那姑娘和你一样?还是有经验带带你”

    "刘家宏!"他蹙眉警告,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刘家宏翻箱倒柜找了两只出来:“就这点,不知合不合你的尺寸。”

    程煜辉用牙咬开包装袋,尝试着竟然套不上,额上泌出细密的汗珠,他想想问:“糖糖,月经什么时候?”

    唐馨不知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老实的说了,她的一般都很准时。

    他凝神在思考,她觉得这问题也好解决,通红着脸建议:“我可以去买毓婷。”听说挺有效果的。

    程煜辉摇头道:“你别吃,伤身体!”笑着俯身咂她一口:“不怕,我算了下,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唐馨擡眼在他面庞和身躯上游移,某些不为人知的旧回忆从心底尘封的角落钻出,像个蛰伏的怪兽凶恶地朝她扑来,猛的甩掉程煜辉抓握她的手:”放开我。”

    “糖糖,是我。”程煜辉摸摸她冷汗涔涔的脸颊。

    她一瞬惊醒过来,和他的目光相碰,咬着唇局促地说:“能不能把灯关掉?我有些害怕!”

    程煜辉神情微微变了,但他很快恢复如常,把大灯关了,仅余一盏壁灯幽幽散发昏黄的光晕。

    光晕把摇晃纠缠的影子映上了洁白的墙面,混着几声凄哀痛苦的低吟。程煜辉觉得她明明够湿了,但仍举步维艰,难以尽兴,看来她是真的害怕到不行。

    他细细地亲吻她的胸脯,再是颈子,顺着下巴而上含住嘴唇,亲呢地舔着,嗓音愈发的温柔低沉,甚至充满疼惜:“别怕,都过去了,我怎会伤害你呢,我爱你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