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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又被富二代缠上了 正文 番外:婚后03

    刘姐转头就跟办公室的人抱怨说:“新来的小纪也太傲了,给她介绍有车有房的,她都看不上。一个外地人,还不知道有没有省会户口呢,这么挑!”

    这话被同一个办公室的孙梦茹听见了,冷笑:“刘姐你可别是又给人家介绍四十岁啤酒肚谢顶离异带孩的吧?

    刘姐和孙梦茹这梁子,结在一年多前。那时候孙梦茹才二十七岁,风华正茂的一个姑娘,要能力有能力,要相貌有相貌,就因为年纪大了点,在刘姐心里就“掉价”了。刘姐非要给她介绍一个四十多岁的离异男,正如孙梦茹所说的,啤酒肚谢顶还带着拖油瓶。

    孙梦茹当场就呛了她。

    两人这仇就结下了。

    刘姐梗着脖子说:“我有那么没眼力劲吗?人家小纪多年轻啊,才刚毕业,水灵灵的,我介绍的人还不到三十岁呢!条件好着呢!”

    孙梦茹冷笑:“给刚毕业的小姑娘介绍快三十的,真有眼力劲啊。”

    同事站起来和稀泥,恰逢刚才被派出去领资料的纪安宁抱着一摞打印的文件回来了,两个人才闭上嘴,偃旗息鼓。

    下班了,大家都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纪安宁收拾桌面。

    刘姐凑过来问:“小纪你在哪租房啊?”

    纪安宁顿了顿,说:“我住在北边,北沙那边。”

    刘姐问:“你坐地铁啊?”

    纪安宁说:“我老公过来接我。”

    这年头,年轻男女谈恋爱,也互相叫老公、老婆的。

    刘姐挺不高兴地说:“原来你有男朋友啊。”

    纪安宁:“……”

    离开校园,真是会在社会上碰见各种匪夷所思、奇奇怪怪的人。

    纪安宁和几个同事一起坐电梯下楼,她在电梯里接了闻裕的电话:“老婆,有点堵,你等我几分钟。”

    出了写字楼,她在门口停住,跟同事们说再见。

    “不走啊?”同事问。

    “我老公说堵车,让我等一会儿。”纪安宁说。

    同事们跟她道了别,各自散去。

    刘姐眼珠一转,拉了另一个女同事说:“走,请你和酸奶。”

    拉着对方去了路边的售货亭,买了两瓶酸奶,在路边站着喝,不走。

    这同事跟她关系好,看出来蹊跷了,问她:“干嘛呀?”

    刘姐撇撇嘴,说:“纪安宁啊,我好心给她介绍我老公的表弟,有车有房的,她都看不上。我看看她自己找的男朋友什么样?”

    同事说:“你看她多漂亮啊,肯定眼光高。”

    刘姐说:“再漂亮她也是个外地人。”省会土著居民的优越感杠杠的。

    在她的姻缘谱上,像纪安宁这种漂亮的外地姑娘,要是聪明的话,就该找个省会本地有房有户口的。但不排除有些傻姑娘,会傻傻的跟着同样没房没户口只有爱情的穷男朋友一起吃苦打拼的。

    刘姐觉得纪安宁搞不好有可能是后一种。

    她寻思着待会要是看见一个从公交车上下来的穷男生,她就得找个时间点拨点拨这傻姑娘。

    正琢磨着,同时忽然用手肘拐她:“快看快看!哇塞!”

    刘姐扭头一看,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了公交车站前面几米远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但那线条太拉风了,一看就知道是豪车。有人甚至掏出手机偷拍。

    但刘姐只看了两眼就不感兴趣的扭过头去。她资历老,比同事年纪大一截,脑子里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语文数学英语小升初,对这些严重脱离自己的现实生活的事物,没什么兴致。

    又不是小姑娘,还成天幻想这幻想那的。

    她的关注力还是在纪安宁身上。她看到纪安宁站在写字楼门口的台阶上,忽然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快步走下来了。

    刘姐视线一转,果然有趟公交车进站了,车门打开,下来的人中有好几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哪一个是纪安宁的男朋友呢?

    同事疯狂地用手捣刘姐:“快看快看快看!”

    黑色的跑车车门掀起,身高腿长的年轻男人一下车,就吸引了一大片目光。

    西装笔挺,衬衫雪白,黑色的短外套挺括有型。长腿迈出车子往那里一站,身周的气场自然而然的扩散。

    这个男人像是用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在告诉别人,“我和你们不一样”。

    “他、他是电影明星吗?我怎么没印象?”同事目瞪口呆。虽然看到那车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开始幻想里面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但没想到门打开,现实远超幻想。

    就连刘姐这样泡在了柴米油盐里的中年女人,都被牢牢地吸引住了目光,竟忘了去看她关注的纪安宁。

    她盯着的这个气场强大的英俊青年绕到了车子的另一侧。

    紧跟着,被她暂时性遗忘了的纪安宁扑到了他的怀里。他把她一把接住,牢牢抱住。两个人都露出了能甜死个人的亲昵笑容。

    年轻男人还低头啄了纪安宁一下,才放开她。他不知道碰了哪里,这一侧的车门也擡起来了,他手挡在上面,小心地护着纪安宁坐进车里,才关上车门。

    直到黑色的超跑轰鸣着消失,刘姐还呆呆地张着嘴……

    好像做梦一样。

    那样的男人,那样的车,那样的生活,怎么能……出现在充满油烟味的现实中呢?

    “怎么样?”闻裕问,“还适应吗?”

    纪安宁说,“还行,学到不少东西。真正做实务和课本里教的还是差太多了。”

    闻裕说:“那肯定的。大学学的都是基础,真正怎么样,都得慢慢摸索。”

    “不过,印象最深刻的还不是工作本身。”纪安宁说,“办公室真的好复杂啊,分了好几派人。”

    作为闻裕的妻子,纪安宁并不想待在家里过贵妇的生活,她很担心在这种无忧无虑没有目标的家庭生活中会迷失自己。

    她提出想出来做事,公公丈夫都同意。

    闻裕想将她安排进集团总部,给她一个闲职,既体面,还不累,最重要的事,全了她想出来做事的心思。

    公公更夸张,告诉她她要是对什么感兴趣,就给她开一间公司给她玩。赔钱也没关系。

    听着真是很有吸引力呢。好在纪安宁有足够强的自制力,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提出想去基层锻炼、学习。

    她若想高走,他们可以给她套上诸如集团公益基金会荣誉理事长之类的头衔,或者给她钱,让她当个投资人,投资自己喜欢的领域,开心就行。

    她若想脚踏实地,他们也给她机会,让她下放基层,在各个公司、部门间转一圈,见识学习。以后可以真正进入公司,做些实务。

    总之,由她。

    “办公室政治,都这样。基层还是简单的,不过使点小绊子。越往上层越得心眼多。怎么,怕了?”闻裕问。

    纪安宁笑笑说:“那倒没有。因为利益不相关吧,我完全是旁观者视角,看着还挺有趣的,能琢磨出点东西来。倒是今年新入职的应届生,我看他们挺为难的。想努力工作吧,还要被这些事影响。”

    “公司老人多,难免有些拉帮结派的。”闻裕说,“爸交给我的时候就说了,让我放手整治。正好借着我们俩的交接,把一拨倚老卖老的踢出去。这帮人走了,下面人也就消停了。他们才是根源。”

    他又问纪安宁:“什么时候来总部啊?”

    纪安宁却还想再多学习学习。

    闻裕郁闷,抱怨:“我办公室都给你准备好了,跟我同一层,这样每天想见随时都能见到,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啊。”

    又说:“你办公室套间里还准备了儿童房,我们可以带着珺珺一起来公司的。”

    这样白天工作的时候,也能妻子女儿左拥右抱,多美!

    纪安宁侧目:“爸肯让你把珺珺带到公司去?”

    闻裕:“……”

    大概是……不肯的吧?

    两个人很快到了家,老阿姨笑眯眯的开门:“回来啦。”

    闻裕问:“我爸呢?”

    老阿姨说:“还能在哪,游戏室呢。”

    闻裕和纪安宁先回房间换了衣服,牵手去了游戏室。

    门虚掩着,走近门口便听到了闻国安仿佛坐在马桶正努力般的声音:“加油!珺珺真棒!再来一点!马上就到了!”

    闻裕和纪安宁面面相觑,悄悄推开门一看。闻国安撅着屁股,两只手掌推出,抵着珺珺的脚丫,正在奋力地助她向前爬呢。

    珺珺七八个月了,开始会爬。但若后面没有借力的地方,她一使劲,就会后退着爬。所以闻国安在后面挡着她。

    “加油!你可以的!”

    “还差一点了!”

    “珺珺超棒!”

    地面被清空了一大片,前方半米处放着一个颜色鲜艳还会发出声音的玩具。那声音吸引了珺珺,引诱她努力往前爬。

    闻裕和纪安宁看着珺珺在闻国安连续不断的激励中,奋勇地向前爬了……二十厘米。

    口水淌了一路。

    闻国安还觉得自家孙女超棒!

    育儿嫂被勒令不许打扰祖孙俩美好的亲情时光,就在旁边盘腿坐着,干看着。

    闻裕/纪安宁:“……”画面有点太美。

    闻国安屁股撅老高,闻裕担心他老腰,走进去说:“爸,吃饭了。”

    他这一叫,转移了珺珺的注意力。小丫头转头一看,看见了爸爸和妈妈,顿时眼睛亮了,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要抱。

    闻裕走过去弯下腰,一把抄起珺珺,拍了两下,交给纪安宁,又赶紧去扶闻国安——老头子还撅在地上呢。

    闻国安和珺珺努力了老半天,好容易就差个二三十厘米的距离就能胜利了,被闻裕这一下子给打断了。

    闻国安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可纪安宁笑意温柔,喊他:“爸,吃饭了。”

    这火气又不能朝儿媳妇发,只能哼哼唧唧,看闻裕百般不顺眼。

    晚上睡觉,闻裕盯着天花板,两眼发直。

    纪安宁奇怪地捅捅他:“怎么了?”

    闻裕陷入了悲伤中:“我失宠了。”

    纪安宁:“……”

    闻裕悲痛地说:“我爸最爱的人不是我了!”

    纪安宁笑着呼了他一巴掌:“跟自己闺女争宠,你好意思!”

    闻裕哼哼唧唧翻了个身,抱住纪安宁:“我不管,反正现在只有你能安慰我了。”

    赖唧唧的像条狗。

    纪安宁无奈,问:“要怎么安慰你?”

    闻裕说:“就新买那件……”

    纪安宁闭眼:“那件不行!”

    其他几件也就罢了,那件实在太羞耻了!

    闻裕咬着她耳朵说:“穿嘛……那个毛茸茸的尾巴……实在……”

    “你看我在这个家里多可怜啊。”他朝纪安宁耳朵眼儿里吹气,“爷爷爱孙女,女儿爱妈妈,我爱老婆、老爸、和闺女。你看你看,只有我没人爱……”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尖在她的敏感之处划着圈。

    虽然已经当了爹,撩人的功夫,小闻总一天都没搁下过,技艺甚至更加精进。

    纪安宁在床上被他吃得透透的,到底被他哄着诱着还是穿了。

    毛茸茸的尾巴不止是装饰,每一次刷过都刺激强烈。

    “宝贝儿~”闻裕啃着纪安宁说,“生完孩子,你大了好多……”

    纪安宁摆着羞耻的姿势,享受极致的快感,只能会给他破碎的呻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