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你放心吧,我是身体没问题了才打扫的,就是没想到活这么多。”
余遥:“……”
她合理的怀疑方堰在调侃她,不止一次说她屋里活多,他情商这么高,真的想的话,就是神也被他哄的好好的,没有那么干,肯定是刻意的。
余遥也不恼,只手上用力,给他摁得连连倒抽冷气。
他也是个能屈能伸的,适时软道:“我错了。”
余遥哼哼一声,“说话之前就没有想过人还在我手里吗?”
受制于她,还敢这么嚣张?
方堰理亏,没说话。
余遥看他没劲了,手上微微放松,五指分开,和他十指相扣,单手摁着他的手腕。
擦了药酒,表面冰凉丝滑,像最上等的丝绸,又像软糖似的,带一些Q弹。
手感很好,所以余遥觉得这活并不遭罪,相反是她享受的。
边摁边看那只漂亮的手,像把玩一样,从他腕骨揉、捏,指头碰着上次的杰作。
几天前在方堰家里,用领带把他绑了起来,因为吸口允了他衬衫下的身子,他反应很大,极力拽着领带勒出的红痕。
他从小到大没人疼没人爱,是精神上的,身体是切切实实的娇生惯养、金汤银水灌出来的,皮肤雪白雪白,像有价无市的羊脂白玉,上面但凡有一点点的异色都很明显。
而且还是那种很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几天了,一直到现在还能依稀找到那天放肆后的印记。
余遥边按边下移,给他因为干活太久微微发红的指头也摁了摁。
她下午离开去上班时想着回来后把半成品的蛋黄酥做了,然后收拾收拾屋里,将方堰的所有东西都摆放好,方便他拿取,为此没有过多的消耗体力,想留下大半好干活,结果这些活都被方堰干了。
其实区别也不大,只是从收拾屋里,变成了收拾他而已。
比起脏兮兮需要大开大合的前者,很明显后者是她更喜欢的。
因为赏心悦目。
余遥给他这边的手腕揉好,将他翻过来,成正面朝上的姿势,方堰没有挣扎,像一条死鱼一样,任她折腾,咸鱼似的躺在床上。
那只刚刚转过来的手被她拉起,继续揉,方堰懒洋洋垂着眉眼看着。
余遥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她手上都是药酒,有一点的油,不好自己拿,干脆调整了一下姿势,示意方堰。
方堰手上的药酒已经干的差不多,正合适,她是因为揉他另一个手腕重新倒的,现在手心手背都很湿润。
方堰很聪明,大概猜到了她的意思,伸手从她兜里将手机拿出来。
“是个叫穗穗的给你打的电话,应该是何穗吧,打了一下就挂了。”
顿了一下,他又道:“你微*有消息,樱桃打完犊子的,应该也是何穗的。”
屏保上有消息一闪而过,他看到了。
“你念给我听。”余遥忙着呢,没自己看,让方堰代劳。
方堰没有意见,直接点开屏保进去。
余遥心大,手机没有密码,去了屏保就是个裸机,他单手进了微*,把何穗的一条语音转换成文字,看到了具体的消息,“你闺蜜说——”
他微微顿了一下。
余遥问他,“说什么?”
方堰直接点了这条语音播放。
何穗略显嚣张的声音传来。
【哈哈哈哈,你还想和男朋友卿卿我我,我一会儿打一个骚扰电话,我看你们怎么卿卿我我!】
余遥:“……”
晚上的十点十分左右,何穗快快乐乐地从自助餐厅出来,她没喝酒,所以今天是自己开车,刚坐上去,手机铃声响起。
她点开看了看,不出所料是余遥的消息。
这家伙九点半的时候嘚瑟死了,看她这会儿还能不能乐呵起来。
何穗点开那条微微有些长的语音,听到了一个好听又磁性的男音说话。
【我手腕疼,余遥在给我揉手腕,手上都是药酒,暂时不方便回消息,抱歉。】
何穗:“……”
麻麻,我要回家!
她们太欺负人了!
继明公寓的六楼六零三号房内,余遥已经给方堰两个手腕都揉好,又把他翻了过去,成正面朝下的姿势,给他揉累得直不起来的腰。
方堰像个死物,又或者大型的等人高娃娃,一动不动,任由她翻来覆去。
她将方堰睡衣的下摆拉上去,露出他整个劲瘦的腰来,有一排漂亮的脊梁骨顺着后背一路延伸到尾椎处,微微下陷,形成一个窝来。
余遥倒了酒在手上,目标准确,摁在他那个窝处,方堰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仅一下而已,已经放松下来,就像摆烂或者放弃自己的身子管理一样,全权把自己交给了她。
余遥顺着那条脊骨一路往上,后腰的两侧也给他揉红了才放过他。
当然啦,这只是收拾的开始罢了,他身上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处理,比如手肘手心的伤。
纱布也该换了。
原来的被他干活干了一天浸透了,也皱巴巴的,早就该扔了缠新的。
余遥将他身上所有纱布都拆开,从手心开始,到手肘,然后是膝盖。
给手肘和膝盖上药的时候需要掀开衣服,将他线条优美的小臂和小腿漏出来。
说也奇怪,明明没什么太大的动作和过分的暴露,就是觉得他像一个正熟的蜜桃,水水的,软软的,诱人的厉害,十分想立刻、马上、现在摘下来吃掉。
那股子想把他拆吃入腹,撕咬舔舐的强烈感觉又来了。
每一次吻他,或者对他做些什么的时候都会冒出来,并且觉得不够,远远不够,还想要更猛烈地攻陷他。
余遥纱布裹不下去了,还差一条膝盖的时候顿住,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方堰身上。
视线曾短暂的对峙过,她眼神中的变化,方堰看的清清楚楚。
他并不讨厌,相反还很喜欢,喜欢余遥这么专注的看着他,认真到眼里再也没有别的,都是他。
他一直都不是矫情的人,主动擡起一只手,解自己的睡衣扣子,露出雪白雪白还有点点青紫的胸膛。
余遥脖间突然一紧,被人搂住向下拉去,鼻息下顷刻间闻到一股子雅香,随后是温润如玉带了些微凉的脖颈送到嘴边。
余遥没有咬,只是问:“你怎么一点都不会害羞啊?”
她真的好多乐趣在方堰身上都感受不到,他不会脸红鼻尖红和耳朵尖红。
好可惜。
方堰一只手在她后脑勺处,安抚似的,轻轻地揉了揉。
“我是男人,要那不值钱的东西干什么?”
余遥:“……”
好理直气壮又好像没什么毛病。